想,便能實現的。變故,總在悄無聲息的上演著……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淡下來,庭院不遠處的客棧已經華燈初上。從清晨到黃昏,他們已經歡愉了一天了!外面的打鬥早已銷聲匿跡,屋外靜的有些可怕!
夜軒將四月放躺在床上,給她蓋了張薄被,然後赤裸著身子去點燃梳妝檯上的蠟燭。
“!!”門被突然撞開了!隨即闖進幾個人影,剛剛點燃的蠟燭被外面吹進來一陣風給熄滅了。
“莊主!有大批的官兵向客棧湧來!”
“喂,臭小子,你不能闖進去啊!”
“小姐,我終於又找到你啦!”咦,這個聲音為什麼這麼熟悉?
***
“小姐!”夜色已經降臨,屋裡黑暗,四月根本看不清什麼東西,只覺得身邊有一陣風拂過,然後又聽到兩個人交手的聲音,接著耳邊就是一聲悶哼,最後她就被人連人帶被抱在了懷裡,有淡淡的皂角味和男子馥郁的麝香味傳來。她嘴角淡淡勾起一抹笑,安心的依偎進她的男人的懷裡。
“嚴寧,掌燈!”冰冷威嚴的話語正是剛剛和她歡愉的男人發出的,此刻抱著她的也是那個男人。
不一會,蠟燭被點燃,屋裡亮堂起來。
四月被嚴嚴密密的捂在被子裡,她首先看到的是夜軒已經披上了他那件黑色的外衣,正把她嚴嚴實實的摟在懷中。而床邊站著一個一身白衣,如陽光般俊朗的美少年,這個男子純白的像只善良無害的小白兔。此時,他那一雙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包著一包欲落未落的眼淚,他一邊怏怏的收回伸到半路的手,一邊一手捂著被拍了一掌的胸口。眼神深情又哀怨的看著她,然後又撅著嘴很不甘心的瞪了夜軒一眼。
哼,我差點就抱到小姐了,卻在半途殺出個“程咬金”,太可惡了!害得人家不能和小姐來個愛的抱抱!嗚嗚,小姐,見到你好不容易呢!
“程安?”四月驚訝的看著這個風塵僕僕,臉帶倦容的男子,那身一向潔白乾淨的錦袍此刻微微帶點風塵,那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眼神不知怎麼讓她莫名有點心痛。
這個男子也曾和她顛鸞倒鳳過啊!他看她的眼神還是如此深情,深情到好像要滴出水來一般!
“小姐!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程安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她家小姐一點,嗚嗚,已經有兩個月沒見小姐了,好想念小姐哦,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的嬌顏,想念她的脾氣,想念她的……那個迷人的小|穴。可是,他才跨進一步,抱著小姐的男人又突然出手,阻止了他。
“月兒是我夜軒的妻子,請小兄弟自重!”夜軒冷獰的看著他,眼中帶著不悅。這個小子哪裡冒出來的,怎麼尋到了這裡,嚴寧他們怎麼能放他進來,這小子怎麼能這樣看著他的月兒。他不經意的將薄被往上拉了拉,幾乎遮住了四月的小臉,只留一雙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在外面轉啊轉。
妻子?屋裡響起此起彼伏的倒吸氣聲。莊主大人這回可是認真的?莊主夫人的位置可是一直空置著啊!哦,老夫人在天有靈也該安息了!只是這個冰姑娘畢竟曾是別人的妻子,好像有點……屋裡那幾個人都心照不宣的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無奈地搖搖頭:莊主大人喜歡就行了,做屬下的就別管那麼多了!
而四月沒來得及倒吸氣,卻是心跳停了好幾秒,然後一臉幸福的含笑看著面容剛毅俊美此時面無表情的夜軒,她的眼神柔的能掐出水來。她可以認為,這是他對她的承諾嗎?如果是,她此生願意和他攜手與共!只是,她和變態宋的事她還沒有想好怎麼跟他說,還有……她瞄了呆愣的程安一眼……程安和她之間的事也沒有想好怎麼說,如果夜他知道了會不會反悔剛才的話?
心跳同樣停了好幾秒的人還有一個,程安將嘴巴張得好大,大到能塞進去一個鴨蛋!眼睛瞪得好大,似要脫窗般。這怎麼可能?!事情來的太快,他為什麼總是出現在事情發生之後,為什麼他總是遲來一步?上次小姐成親的物件不是他,這次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成親,物件也不是他。他本可以早點見到小姐的,可是……可是若不是阿爹,不,是程叔攔著他,看著他,他早就不顧一切飛來救小姐,然後帶著小姐遠走高飛了!
呵呵,原來,我總是錯過!程安如麋鹿般無害的眼睛裡滿是落寞的哀傷,看得四月的心隱隱作痛!她想安慰一下這個應該開朗愛笑的男孩子,可是這時一個渾厚的男中音打亂了他們只見流動的曖昧和情殤。
“莊主,剛才接到王虎的探報,有大批官兵往客棧湧來,你待打算如何?”韓中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