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秋雨一場寒。
窗外淅淅瀝瀝下著雨,雨打芭蕉,滴答滴答,發出一陣陣有節奏的悲歌。四月倚靠在雕花窗欞旁,看細雨飄飛,任思緒留長。
回想七天前,那場打鬥,在嚴寧他們的到來後顯得輕而易舉。三四十個侍衛不過爾爾,他們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全身而退。逃出來後,她在城郊之外尋了一處景色優美,風水上好的地方將小柳安葬了。然後回城利用夜軒手下人馬很快查到了小柳家人的住址,之後她去探望了小柳的家人,安撫了半天又狠狠的哭了一回,同時向夜軒借了幾張額數很大的銀票給小柳的家人,讓他們租個鋪頭做點小生意過日子,待一切都妥善安排之後才離開。
然在她準備和夜軒一起離開京城的那天,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阻擋了他們的行程,他們只好在城中隱秘的民房逗留了一天。直到第三天清晨,眼看雨勢漸小,正準備收拾行囊出城,趕往青翠山的時候,城裡一片紛亂嘈雜。城門不僅增加了守衛,連出入人員盤查也比之往日更加嚴密,大批的官兵一個一個進入民家搜查,鬧得京城百姓人心惶惶,雞飛狗跳,卻又不知出了什麼事。據小道訊息稱:宋侍郎平時非常寵愛公主,招致他的一名相貌平平的侍妾因妒成恨,於是那個侍妾趁宋大人早朝期間,傷了公主,還無意把宋大人的骨肉,皇上未出世的外孫給弄沒了,皇上頓時龍顏大怒,下令將其抓拿問斬!瞧,這天也要變色了喲!說完,那天的老天爺很應景的,狠狠的又下了一場猛烈的大雨!
看來,那個公主的確被她傷的不輕!想起那天公主蒼白的面容,痛苦的呻吟,以及那下體處鮮血淋漓的場面,四月心裡便有些不是滋味。恨也不是,悔也不是,怪只怪公主逼人太甚,意圖傷害她不成,還殺害了小柳,偷雞不成反被倒鬥一耙,也算是天意弄人罷!
小柳,安息吧!姐姐一定會幸福,連帶你的那一份。
“月兒,視窗風大,還是進屋休息一會吧。”一件暗色貂皮絲絨大衣披在四月的肩頭,然後,四月便被包入一個溫暖柔和的懷抱,有淡淡的皂角味飄入鼻端,乾淨清冽,夾雜著男子獨特的味道。
平時沈穩霸氣的男子,而今卻是百鍊鋼化成了繞指柔,如果讓嚴寧看到現在平和溫柔的莊主大人,他一定會覺得他是活見鬼了。(嚴寧這兩天一直覺得自己活見鬼了)
兩人相擁站在窗邊看雨,與景色構成一幅和諧的夫妻賞雨圖。
四月記得當時,他們看到那樣的境況,回去商議之下便喬裝打扮,險險地騙過城門守衛的盤查,成功逃出了京城,現在正投宿在途中一家客棧裡。因她心情抑鬱,又略感風寒,加之連續幾天陰雨不絕,夜軒便打算放緩腳步,等她的病情好轉了再趕路。至於那些追捕的官兵,他也不怎麼放在眼裡。於是,他花費重金讓店家提供一處寧靜雅緻的居所,店家掂量了一下手中那塊金燦燦的金定子,笑眯眯的將他家一處清幽別緻的庭院讓了出來。
靜靜站了一會兒,夜軒探手過去將窗戶關了,隔絕了外界,屋子一下子有些暗淡,兩人綿長的呼吸聲顯得更加清晰。
“月兒,你風寒剛好,不宜吹風,進屋裡歇息一會吧。明天天該放晴了,我們也該趕路了。”夜軒邊說邊欲將四月打橫抱起。
這時,四月迴轉過身來,將整個身子膩在夜軒溫暖的懷抱中,柳腰輕扭,胸前的渾圓雙峰也緊緊貼著夜軒的胸脯來回摩挲。一雙皓腕纏繞上他的脖頸,一張紅菱櫻唇便含住了夜軒那兩瓣薄涼柔軟的唇,在柳腰酥胸的刻意研磨下,小腹處,那根怒目昂揚的龐然大物便漸漸硬挺起來,隔衣緊貼著她的小腹,輕微的彈跳。
“哦,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夜軒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會突然如此熱情,禁慾了兩個多月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反應。對一個練武之人,忍耐力又是出了名的強的夜軒來說,頓時覺得有些丟失了臉面。於是他反攻為上,快速奪回主控權,雙手摟緊那細緻的小蠻腰,伸長寬厚溼濡的大舌頭在四月的小檀口裡翻著浪潮。(夜軒自那一夜和四月歡好之後,便一直禁慾到現在,為四月守身如玉^^)
“嗯……”小檀口逸出膩死人的嬌吟,引來男子更加瘋狂的掠奪,那有力的大手好像要將女子的小腰折斷一般,其中一隻大掌已經遊移到腰下挺翹渾圓的肉丘上,抓握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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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因她身體不適,夜只是夜夜擁她入眠,並沒有做更加深入的舉動。她在他的懷抱中也睡得十分安穩,不必像防備變態宋那樣每晚都弄得自己心力交瘁。然而,她也知道夜忍的很辛苦,那根昂揚總是緊緊抵在她嬌嫩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