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談嗎。這怎麼叫拉郎配了。”隨即話鋒一轉道:“樊書記,我覺得在這方面,你還是應該向我學習學習哩。多關心關心同志們的生活嘛。不要整天就是工作工作,好像我們這些人都像你一樣是石頭做的,除了工作之外,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樊凡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正要針鋒相對地跟陳立東辯兩句,王雲平卻插話道:“你們就別在這裡瞎操心了,人家小原已經有女朋友了。”說著舉起酒杯道:“來來來,不說和諧了,咱們先為你們條山再添一位新成員乾一杯。”說著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其他人自然也得隨著。只有談成功輕抿了一小口,一杯酒還剩大半杯。
其他人自然不好說什麼,王雲平的眼睛也落在了談成功的酒杯上,只停留了兩三秒鐘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談成功就不得不解釋一下道:“王市長,實在不好意思,我有胃潰瘍,實在不敢多喝。請你見諒!”
談成功一開口解釋,其他人就能說話了,陳立東不依不饒道:“談部長,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你問問在座的各位哪位身上的零件沒有一點毛病。要是都跟你這樣,王市長的臉都沒地方擺了。”
這次樊凡的和陳立東倒是高度一致了起來,拿出一副架勢道:“今天這酒你要是不喝,就別想離開條山縣。你這明白了是看不起條山人民嗎。”
樊凡把話說到這份上,談成功再不喝就說不下過去了,只好重新端起酒杯,勉為其難道:“好好好,你們兩個搞起一致對外了,不過咱們提前說好,只此一杯,再不能勸了。你們看怎麼樣?”
陳立東打哈哈道:“你還老說我們下面幹部工作耍滑頭、講條件,我看你比我們有過之而無不及。起碼應該先把這一杯喝了再說嘛。”
談成功雖然能看出來,這是樊凡和陳立東討好王雲平的一種手段,但還是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將一杯酒喝了下去。
接下來便是敬酒了,從樊凡開始,先敬王雲平,接著是談成功,然後是陳雲生。當然這一次,無論是誰都沒有再勉強談成功,任由談成功抿小口萬是一樁。最後原小生挨個敬了一圈。陳立東又有話說了道:“小原同志,你今天是大姑娘上轎,我給你做主了,在桌的各位,每人連敬三杯。”
剛才原小生已經喝下去不少了再每人敬三杯,基本上就要喝下去一斤多酒了。以原小生的酒量,喝一斤多酒應該能應付過來的,但是喝酒這種事情,跟一個人的心情和身體條件有著很大的關聯,並不是說每次都能喝那麼多,原小生就有些擔心,剛剛上任就喝多了出洋相,半開玩笑地推脫道:“陳縣長說話真幽默,一會是新郎官,一會又是大姑娘,把我自己搞的連性別都分不清楚了。既然陳縣長也覺得我是大姑娘,那就放我一馬,每人再敬一杯吧。”
陳立東哪裡肯依,故意虎著臉道:“小原同志,這樣可不好啊,你這剛剛上任,就不服安排了嗎。”
原小生也沒有想到,陳立東竟然說出如此上綱上線的話來,即便是再不想喝也沒有辦法了,忽然覺得陳立東這個人沉穩不夠,霸氣太露,以後肯定不好在一起公事,也只好端起酒杯道:“陳縣長既然下命令了,即便是有再大的困難也得克服。”說著挨個敬了一圈。
這種場面是不會談論任何跟工作有關的事情的,偶爾說點什麼事兒,也是一個人低了頭鑽在桌子旁邊輕聲說兩句,另外一個人點點頭,主要的事情還是喝酒。喝到最後,連王雲平也有點多了,只是王雲平把持的還是比較穩重的,只是雙頰略略飛紅,不時點頭笑笑,不肯輕易說一句話,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多了幾分不自然。談成功因為沒有喝多少,一直非常清醒,而陳雲平早就喝的一塌糊塗了,和陳立東兩個人拉著手,跟親兄弟似得在那兒不知道嘀咕什麼。嘀咕一陣子就哈哈笑兩聲。樊凡也有點喝大了,有幾次都散席,只是王雲平和談成功沒有開口,他就不好說什麼。另外作陪的縣委副書記李天亮、政法委書記馬忠國兩個人並沒有喝多少酒,所以一直跟談成功一樣,保持著比較清醒的頭腦。
因為剛剛陳立東讓多敬了兩圈酒,就覺得腦袋一陣陣地發脹,想要嘔吐,跑了兩趟衛生間,卻吐不出來,思緒基本上還算清醒,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只是臨走的時候,也不知道搭錯了哪根神經,手竟不由自主地摟在了王雲平的腰間。王雲平就轉臉看了原小生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原小生這才急忙將手從王雲平的腰間拿開了,頓時後悔不跌,真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下來餵狗。好在人群雜亂,這個細微的動作並沒有人注意。
一出門,寧孝悌早已經侯在了那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