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女強人一樣,已經淡漠了自己的感情。然而,女人終究是女人,愛情在她們心中永遠是至高無上的。之所以沒有變得瘋狂,是因為她們沒有找到自己的真正需要。一旦找到,她們便會用盡一切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哪怕明知道結果是苦澀的,也會在所不惜。
“雲平,其實……你誤解我的意思了。”面對已經失去理智的王雲平,原小生最終還是決定坦然面對,“如果我對你沒有絲毫感情的話,會刻意迴避嗎。但是如果我們真的做了情人,保持這種不正常的情人關係,對你我都沒有什麼好處。我今後將無法面對南素琴,而你也只會越陷越深。這又是何必呢?”
王雲平大概也沒有想到原小生會說出這樣的話,在她的心中大概一直認為,原小生的內心並不願意跟她在一起,而兩個人之所以能那麼多次在一次,都是自己逼迫的結果。
原小生表白,讓王雲平的已經心灰意冷的內心稍稍得到了一些安慰。她看著原小生,半天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出自原小生之口。然而,男人終究是男人,由此她也開始漸漸體會到,原小生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男人,而不再是曾經的大男孩。
“哎——”王雲平長嘆一聲,怔怔地將目光轉向了窗外。
窗外是一望無盡的黑夜,像一眼看不見底的黑窟窿,又像是一個難以醒來的夢魘。掉進夢魘中的人,永遠不知道自己活著為了什麼,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走出這個夢魘。
第457章 用心機智退官少 9
第457章用心機智退官少9
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這個觀點是錯誤的,至少說這句話的人,對於人生的理解是有偏頗的。因為滅亡是對一個人的終極審判,任何人都無權決定另一個人的生死,更無權用使人瘋狂這樣的奸謀來達到自己的瘋狂目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原小生腦海裡一直迴盪著這樣的問題。因為透過這件事情,讓他真切地感覺自己變得更加成熟了。其實很多事情,並不一定非要拼個魚死網破,並不一定非要分出輸贏。更何況,在官場上本來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哪怕是樹一個敵人,也是非常危險的。
不能成為朋友,不一定非要變成敵人!
然而,對於某些人卻不能不還以顏色,比如馬威,一味縱容將後患無窮。
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已是將近午夜時分。原小生想了想,將電話給蘇小軍撥了過去,問馬威現在在做什麼。
自從接受監視馬威的任務之後,蘇小軍就日夜不停地監視著馬威的一舉一動。
蘇小軍立即報告道:“十一點左右,馬威在外邊帶回來兩個女人,現在應該正跟兩個女人鬼混,估計還有“溜冰”的嫌疑。”
“溜冰?”原小生一下子沒弄明白,但馬上想起可能是吸毒的代名詞,沒等蘇小軍回答,立即吩咐道:“你看好馬威,有什麼情況立即向我彙報。”
結束通話蘇小軍的電話,原小生想了想,覺得這種事情自己還是不出面為好,但是自己不出面,讓誰出面更合適呢。馬文傑最可靠,只要讓他給馬福堂打個電話,讓馬福堂抓人就完事了,但是按照馬文傑的性格,恐怕不會幹這種事情。更何況,馬文傑也是個常務副縣長,參與進去,今後也是麻煩。
想著想著,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人:程元清。恐怕沒有比程元清更合適的人選了。程元清是復園總經理,有人向他報告有人在復園吸毒鬼混,也是正常事情,他報警抓人也無可厚非。只是這個人有沒有這個膽,會怎麼做,就不可而知了。
想到這裡,原小生立即拿起電話給程元清撥了過去。
這個點上,程元清已經睡覺了,聽到原小生的聲音,立即驚醒了起來,道:“原縣長,你好,你有什麼指示?”
原小生不客氣道:“程元清,你睡的好安穩啊。你這個總經理是怎麼當的,啊?告訴我現在在哪兒?”
程元清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哼唧半天,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快十二點了,自己這個時候回家睡覺也不算瀆職,才道:“原縣長,我在家呢。是不是復園那邊出什麼事兒了。是我工作失誤,請原縣長處分。我馬上趕過去。”
原小生覺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做出一副不耐煩的口氣道:“行了,行了,行了,別給我裝模作樣了。我告訴你,剛才有群眾打來縣長熱線,舉報有人在復園帶個女人吸毒。你立即處理一下。”
原小生此話一出,程元清一下子就愣住了。因為他自己心裡也非常清楚,敢帶女人在復園吸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