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了,狼是最團結的種群,如果有一個成員受到傷害就會不死不休地報復眾人這才重視起來,雖然人很多而且個個手裡都有兵器,但是就是武器再先進強大也保不準能再一個照面就殺死全部狼群,一旦讓一隻靠近了那個人就有可能受到致命的傷害,所以還是先上到樹上為好,先立於不敗之地了,再圖趕走或者消滅狼群。
幾個男的還好,即便是從來沒有上過樹的葉清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也能爆發一次,自己快速地爬到樹上去。張太平將背上的行如水放到一顆大樹旁邊,她不能長時間趕路倒是真的,但是沒有失去基本的行動能力,不用別人幫忙就三兩下攀上數半腰上。而範茗卻是真真正正不會爬樹,怎麼努力都爬不到樹上去,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張太平這會兒也顧不上男女之間的授受不親了,直接拖住她的圓潤挺翹的屁股送到半空中,上面行如水再伸下來一條手臂拉上去。
情急之下張太平除了柔軟就再沒有其他感覺了,而坐在樹上樹上行如水身邊的範茗卻是心跳加速,如同六七隻小兔子在胸膛裡面蹦跳,不算誇張卻也不會自卑的胸脯隨著呼吸波瀾起伏著。被張太平拖過的屁股滋生出一種異樣的電流席捲全身讓全身僵硬。小臉上緋紅得都能滴出水來了。
其他人全都上了樹,樹下只留下了張太平王貴和錢老頭,本來已經上樹的王朋看見張太平沒有上來,便想要下來幫忙。張太平直接來了一句:“你下來是想找死還是想要拖累我?”王朋聽到都就坐在樹上不再動彈了,其他感覺自己上樹不地道也想要下來幫忙的幾人停下來想要下樹的身體,也吞下了沒有說出口的話。
將還在瘋狂撕咬著那條青狼的幾條大狗叫到樹下圍成一圈。樹下錢老頭端著一把獵槍,王貴和張太平都提著一支鋼叉。看了看身旁的錢老頭張太平說道:“錢大爺,要不你也上樹去吧?”
錢老頭有點生氣地說道:“怎麼?嫌我老頭子是個拖累?”
張太平碰到這種犟老頭也是沒有脾氣:“不是這個意思。”
“但年在山裡殺狼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現在雖然不如當年但是飯還是能吃,再殺幾頭狼還是沒有問題的。”
張太平無語,不再說什麼,在對著幹就顯得自己有點瞧不起人了。
而這時旁邊一直沉默的王貴卻是說了一句:“黑子也是老了也,現在對上一頭狼就傷成了這樣。”
錢老頭聽到這話聽到這話怒這氣想要說什麼,但是看到一邊的確傷勢不輕的黑子後化作了一身嘆息,沒有在堅持什麼,嘆了一聲:“老了呀。”然後就爬到了樹上。
果然錢一大群青狼逐漸接近,要是膽小的人恐怕早就站都站不穩了,張太平和王貴卻是面不改色。六條大狗除過大白熊膽怯地吱嗚叫喚,其他的經過剛才血腥的五條大狗雖然也是戒備森嚴如臨大敵但是都戰意盎然,全然沒有退縮之意,連已經受傷不輕的黑子都不例外。
狼群在遠方外圍徘徊了一會兒終於試探著開始接近。張太平手伸進蛇皮袋從空間中取出一串鞭炮和幾個雷子炮,遞給王貴一些,兩人點燃炮竹扔過去,噼裡啪啦一陣響。
狼群受到驚嚇掉頭向後跑去。但是這次卻沒有像上次那樣跑得沒影沒蹤,而是跑到一個相對較遠的距離又停了下來,駐足向這裡觀望。張太平和王貴對視一眼,這次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鞭炮的響聲停止了一段時間後,狼群受不了血腥味的誘惑又緩緩靠近了上來。
這次張太平沒有再放鞭炮,已經沒有用了,再放也只不過是再延遲一點時間罷了。緊了緊手裡的鋼叉,又將砍柴刀別在腰間,準備大幹一場。五條大狗也是躍躍欲試。
狼群終於忍受不住血腥的誘惑,一隻大青狼朝著張太平和王貴撲了過來。張太平和王貴和默契地轉到樹背後,樹上的錢老頭首先開了一槍。
“砰”
衝在最前面的一頭青狼立時被散射出去的鋼珠和鐵砂擊中,慘叫一聲跌到地上翻滾慘叫,失去了戰力。
緊隨其後的第二頭青狼卻是被一隻合金箭支扎進腦門,發出一聲慘叫也跌多在地上抽搐了起來,眼中的光也逐漸消退,卻是被這一隻箭射進腦子裡而亡。而這隻箭便是從行如水的弓弩中射出來的。還有第三隻青狼也是沒有要脫被射死的命運,只不過這隻青狼身上射了四隻箭簇。看來這幾人都不是第一次玩弓弩了,都有些準頭。雖然比不上行如水那麼專業準度,但是勉強能拿得出手。只是幾人看到被直接射中腦門而死的青狼都感覺額前發涼,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好惹,生著病還是那麼強悍。不由得在心裡默默告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