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衛莊將杯盞之中的美酒飲盡,而後隨手拋掉。
“叮咚!”
青銅的酒杯發出一聲輕響,衛莊轉過身,向著門外走去。
韓非與張良兩人,具皆默不作聲地看著衛莊離開,臉上皆帶著幾分寧靜。
“時候也不早了,今日,能見到的人,也都見到了。此乃鄭某之幸,便不再叨擾二位了,告辭。”嬴政對著張良和韓非,微微作揖道。
張良恭敬地向著嬴政還禮,而韓非則是笑著說道:“鄭兄,下次可不要忘了,子房可還欠著你一頓酒。”
嬴政回過頭,輕笑道:“當然,自然也少不得韓兄,你一份。”
“哈哈哈!鄭兄真乃我知音之人!”韓非厚著臉皮大笑著說道。
“告辭……”
……
“怎麼樣,你們看出什麼來了沒有?”
嬴政走後,紫女帶著幾分好奇地看著微微紅著臉的張良和韓非,而先前已經離開的衛莊,也是站在窗邊,不知在看著什麼。
“此人,氣度不凡,出手闊綽。明明乃是鉅富之人,可是先前在街道上,我向其賠罪之時,微微觸碰到他的雙手。左手光滑無比,右手卻是佈滿了陳年老繭……”張良最先打破了房間內的寂靜,開口說道。
“右手老繭,說明此人乃是用劍之人。左手光滑,卻又足以證明,此人並非戰將。而他的兩個手下,對他的命令,毫不猶豫地做到,足以說明,此人在這兩人心目之中的威信極深。只是……”
“只是什麼?”紫女微微眯眼,看著張良問道。
“只是,那佩劍少年也就罷了。而那長戟,分明是戰將才會使用的武器。一般護衛,絕對不會用長戟這樣不利於在巷道鬧市作戰的武器。而這個人的武力……你們也有目共睹了。”張良皺著眉頭解釋道。
“也就是說……”衛莊接過張良的話,繼續說道:“這個鄭秦,有著能指揮一個曠世戰將替他忠心賣命的資格。”
“我還知道一點哦!”這時,一直沉默著的韓非,忽然開口道:“先前,他的手下,在奉命之時,用的,可是‘喏’!”
“如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