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取出一張名片和一支圓珠筆,“您能不能替我寫下您的客人的名字來?我不知道它們是如何拼寫的,我不想問。”
“好的。”他將名片墊在平臺的胸牆上寫。我又收起圓珠筆和名片。
“所有這些人,”特拉博說,“都跟赫爾曼有生意往來。”這我可是才聽說。克斯勒不知道此事嗎?很可能不知道。“有經過大力偽裝的生意往來——當然是因為稅法和外匯法。但他們全都跟赫爾曼銀行做他們的生意。包括我,盧卡斯先生。我為什麼要撒謊?我也可以有理由撒謊,像大家一樣。您會很困難的。現在,一旦鑽石伊爾德重新恢復過來,大概就要由她來繼續管理銀行了。天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我希望她起用這位全權總代表,那位年輕的澤貝格。跟這個人能談得攏。您來吧,咱們回夫人們身邊去。”
“這樣吧,”帕斯卡勒說,“現在我還想領盧卡斯先生看看這房子。我們在這裡非常幸福。一切全是按照我們的計劃修建的——正如我們的遊艇完全是一絲不苟地按照克勞德的設計修造的一樣……我現在將盧卡斯先生拐走,昂熱拉,寶貝兒,你允許我這樣做嗎?離開他十分鐘你受得了嗎?”
“帕斯卡勒,請別這樣!”她丈夫說。
她哈哈大笑。
“你看看昂熱拉吧!當我看到一對熱戀的情侶時……”她帶我穿過房子。這裡也是富麗堂皇,但不同於伊爾德·赫爾曼的房子,完全兩樣。我們最先來到一間大地下室裡。那裡有洗衣機和熨衣板。
“我常常親自洗熨我丈夫的襯衫和內衣。”帕斯卡勒說,“旁邊是間縫紉間。衣服上的所有小東西我都是自己縫。”她穿著一身普齊牌服裝,藍、綠、橙三色交織。上衣的胸前部分造型獨特,用揹帶掛在脖子上,裙子開口很高。她戴著非常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