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小姐,你就這樣將蔣少爺讓給訥敏小姐了?你捨得?”
落情依舊保持遞酒的姿勢,催促道:“你快嚐嚐,是好酒。”
添瑩無奈接過酒,敷衍落情地喝了一口。
“怎麼樣?是好酒吧。”
添瑩見落情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有些急了,她重重地放下杯子,杯子裡的酒獎濺了出來,“小姐!添瑩知道,你愛蔣鍾延!”
落情端著酒杯的手僵住了,不過只是一會兒,還是若無其事地喝下了整杯酒,聲音平緩地道:“添瑩啊,為了訥敏,我連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是一個蔣鍾延?”落情放下酒杯,站起身來。喃喃自語道:“日笙不是說這酒烈嗎?怎麼不覺得?”能醉一場也好。
“小姐。”添瑩扶住落情。
“我想休息了添瑩。”落情看了眼窗臺的綠蘿。
“嗯。”添瑩心裡難受。
情落海上
訥敏同樣也睡不著。一個人坐在花園的角落裡,低著頭。
突然,訥敏覺得背後溫暖了起來,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抬頭扭頭一看,蔣鍾延站在她的身後,“鍾延哥?”
“今晚風大,小心著涼。”蔣鍾延也坐到了訥敏的身邊。
“謝謝鍾延哥。”訥敏伸手抓住肩上的衣服。
“有什麼事不順心?”他很少開口關心別人,除了落情,他知道落情今天來到的目的,訥敏還在蔣府,說明,她們姐妹之間的矛盾還未解開,他突然想做順水人情了。
白盈秋說蔣鍾延喜歡她,他這般關心她是否證明了白盈秋的話?“沒……沒什麼,只是……”姐姐一直都在利用蔣鍾延,她要不要告訴他?
“她畢竟是你的姐姐,沒有解不開的結。”
訥敏轉向蔣鍾延,落情畢竟做了她十八年的姐姐,她對她無義,她又怎能無情?“我知道。”
蔣鍾延站起身,手拍了訥敏的肩,“早點休息。”蔣鍾延走了幾步,突然回身,“我希望你可以早日和你姐姐和好。”
訥敏點點頭。
還能和好嗎?
=情落海上
落情一早便帶著添瑩來到了巡捕房,她聽說肖書堯終於出差回來了。肖書堯一聽說落情來訪,趕忙讓人將落情請進了辦公室。
“肖探長。”落情站在門前,添瑩陪在身側。
肖書堯走到落情面前,“叫我書堯便好。”
“落情今日前來有一事相求。”落情抓著自己的手提包。
“什麼事需要落情你親自登門?”肖書堯將落情和添瑩迎到了長木椅前。
落情和添瑩坐下後,落情開口:“我想請肖探長幫忙找一個人。”
“什麼人?”肖書堯為她們倒茶。
落情已經不敢相信杜日笙了,而肖書堯似乎成了她最可以信任的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唯一知道的便是他是哥男人,臉上有一塊胎記,胎記佔了大半張臉。”
肖書堯覺得有些為難,“只知道臉上有一塊胎記?”
“他長得醜。大嘴巴,厚嘴唇,眉粗眼大,長得高,身材魁梧。”落情努力地搜尋那個的人的面目。“臉上的胎記尤其明顯。”
“你為什麼要找他?”肖書堯問。
“他是人販子,情落海上的一個姑娘便是從他手裡逃脫的,現在姑娘想找出他,將他繩之於法。”落情編了個理由。
“這樣?好,雖然難度很大,不過,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找到他,我可不是無能探長。”
“我相信你,書堯。”
“謝謝。”
落情和添瑩走出巡捕房。添瑩回頭看了眼巡捕房,疑惑地問落情:“小姐,那個肖探長,可靠嗎?”
“他是個好人。”
“小姐說他是個好人就一定是個好人。”添瑩伴著落情走到了巷口。添瑩還是有些擔心地道:“小姐,你真的要開始整個計劃?”
“我已經遲了七年了。再不替阿媽額娘報仇,我對不起他們。”自從胎記男再次出現了落情的生活裡時,落情每晚都會夢到已死的父母,她一定要找出當年洗劫索家的人,也決定了開始反擊蔣家,要蔣家為當年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情落海上=
訥敏走在大街上,發現自己無處可去,也很久沒有回學校了,同學間,自從學校醜聞那件事後也極少聯絡,她在蔣家始終是個客,多有不自在,你並不是我的親生妹妹,這句話也多來煩擾她。她不能相信從小信任的落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