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
“你別鬧我!我不跟你開這樣的玩笑!”撲騰起手腳,他攀住半邊床柱就想往外逃,可逃不動,趙寶栓小山似的罩住他,早封了所有的去路,加上他又扭了腳踝,別說是逃,就是動一動掙一掙都很吃力。
活魚似的奮力抗爭,沈少爺的臉漸漸紅起來,掙得渾身熱汗直冒,那邊趙寶栓忽然伸過來一隻手,掐了他的臉頰,把整張臉都扭了回去。
“小寶貝兒,你這是在託人辦事。託人辦事有你這樣空手套白狼的?怎麼說你也是個生意人,咱倆要是情投意合,那這事就得另說,可現在光是我稀罕你,你閉著嘴連個屁都不肯放一聲。你可別忘了,當初是你自己說的中秋給我回信,你看現在中秋都過了,回信呢?”
沈延生嘬著嘴乾瞪眼,是竭力的想說點什麼,可說不出。因為趙寶栓的一番話句句在理,絕沒有胡攪蠻纏的意思。
“我……”他支支吾吾道,“我還沒想好!”
趙寶栓俯身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回道:“想個卵蛋,就這麼定了,你跟我好,我就聽你使喚,多好的一樁買賣,還用的著多想?”
是不用想,今天晚上他之所以拉下臉翻牆過來找趙寶栓,不就是為了讓人聽自己的話麼?如今既然得償所願,又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悄悄算著這筆賬,沈延生知道自己這叫“美人計”,作為一個要臉面講尊嚴的人,這實在是有些拿不上臺面。可反過來說,這也是一種思路辦法,並且萬萬說不上無恥下作。既然不是無恥下作,那拿來對趙寶栓用一用也未嘗不可。
不說不動小半天,沈延生都只盯著四方的床頂,趙寶栓見他沒回應,只當他是預設了這樣的關係,低下頭接連不斷的親了他的鼻頭和臉蛋,最後停在嘴唇上,低低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