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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仇報國和趙寶栓卻是美人在懷春風得意。

仇報國自然不用說,一手錢財一手又沾上了沈延生,這日子幾乎就是到頂了。而趙寶栓大腿上坐著個女人,有說有笑的,也已經換掉了先前在山上粗野的行頭。

剃掉惱人的絡腮鬍,他給自己梳了個大背頭,黑亮的頭髮在髮油的打理下齊順順的倒向後方,露出氣宇軒昂的額頭。這樣的趙當家完全脫離了匪的形象,西裝革履的同仇報國坐在一起,瞬時就成了個瀟灑翩翩的英俊青年。

姑娘們伺候多了毛髮稀疏的圓肚老頭,偶然見到這麼個氣度不凡的便鬥法似的使出渾身解數,敬酒的有,坐大腿的有,嬌嗔的有,甚至還有大膽的直接伸手往人衣服下走。

趙寶栓樂的享受,懷抱著溫香軟玉竟是滿面紅光的興致勃發起來。

“你知道我是誰麼?”摁住一隻正往他褲襠裡伸的玉手,他望著對方雙目微醺的問道。

“瞧小爺這話問的,進了這兒啊,您就是我的天。”姑娘峨眉輕揚,滿臉諂媚的把雪白的手臂繞到了他脖子上,“老天爺,我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是不是也得順了我的意呀。”點著硃色的嘴唇靠到趙寶栓耳邊,這位得了先機,搔首弄姿的恨不能直接把自己扒光了赤條條的奉上桌去。

趙寶栓順手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扭頭把一雙眼睛望進對方含水的眸子裡。

“順什麼意,你有什麼意要我順的?”氣息對氣息,他這話說得極輕,像是羽毛拂面,逗得那姑娘咯咯咯的笑起來。

“老天爺~你可真壞~這種事情要等到夜裡,進了被窩才好說嘛。”

趙寶栓湊近去,鼻尖隔著點距離在那姑娘身上嗅了嗅,然後說:“可我聞你這一身騷味兒,還等的到進被窩的時候?”

姑娘微微愣神,隨即十分難得的紅了紅臉,抬手朝他肩上擲出個軟顫顫的粉拳,半罵半笑的嗔怪道:“這話說的,您可真是壞極了!”

周遭的女人紛紛就此發出鬨笑,仇報國實在看不下去,便多管閒事的從喉嚨裡發出幾聲輕咳,然而他這咳聲可有可無,竟是一個人也沒注意到。

對桌,趙寶栓隨之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喝了點酒,腦袋一拱,這次是直接拱到姑娘高聳飽滿的胸脯裡去了,貼著那熱乎乎的心口,他聞到人身上濃濃的脂粉氣息,不知怎麼的,這氣息讓他想起沈延生。那天夜裡抱著人睡覺,那小少爺身上也是香噴噴的,但是跟這女人的氣息又有所不同。琢磨半天,他自說自話的研究出一個詞:男人香。

然而這三個字剛在腦袋裡成形,又被他自己否認了。

笑話,男人都是臭的,哪兒有香?

挺身從女人軟綿綿的胸脯裡起來,他下意識的抬手聞了聞自己的胳膊,不臭,但是也絕不是香的。

仇報國坐在趙寶栓對面,見他三番四次的聞自己,便也傻乎乎的對著空氣吸了吸鼻頭,一無所獲,仇隊長忽然回神似的,轉頭在心裡繼續罵道:狗男女!不堪入目!

對面如膠似漆的令他看不慣,但表面上還是維持著笑意盈盈的模樣,一邊慨嘆著姓趙的不知廉恥白白糟蹋了自己心目中的男神,懷裡同樣抱著個美女的他卻看不到自己此時也是個男女授受不親的混亂狀態。

一桌子姑娘原本是對半開的,然而那邊的趙寶栓生得更加英俊,加上仇隊長悶聲不響的只是喝,既不會湊趣又有點不解風情,時間一長,她們就有些小情緒。小情緒慢慢變成大情緒,到最竟是不約而同的抱起凳子轉到對過,和那幫姐妹一道把個俊俏風趣的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剩下仇報國跟一個不得脫離的,孤單單的落在桌子這邊,這位老大立即就不高興了。

在白堡坡的時候,那是人家的地盤,他吃不著沈延生那也就算了,誰想到換在羅雲鎮,他的地盤上,竟是連幾個庸脂俗粉,他都沾不著邊!

恨得牙癢,仇隊長繃了一晚上的笑臉終於是掉了下來,好在老鴇在這個時候來照顧場子,大紅手絹一打,撲了仇報國一臉的香。

此時,老酒吃畢,姑娘也是該親的親該抱的抱,仇報國給老鴇塞了點錢,叫她把這一屋子見色忘義的女人統統帶走了,轉身關上兩扇雕花大木門,他回到桌前對著趙寶栓坐下。

起初,土匪頭子改頭換面的新模樣很是令他吃驚,倆人在這裡碰頭的時候,他都沒有把人認出來,及至趙寶栓主動與他打了招呼,他才半信半疑的落下屁股。不過喝過這一晚上花酒,他已經把這位的新形象徹底看煩看厭了,尤其是發覺對方遠比自己要來的受歡迎,出於一種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