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編故事了,你這丫頭怎麼不信實話呢!”
聞著他衣服上熟悉的淡淡菸草味,拋開一切的說,這樣一個寬闊的胸膛,她真的好留戀。
“行了,那除了這件事呢?你直接說你今天來的目的好了。”丁童還是把他推開。
瞿然一聽就微微皺起了眉,“你不是‘聖天’的經理嗎?為什麼會管那些事?那些是什麼?黑社會、地痞、流氓……你一個女人跟著瞎摻合什麼!”
丁童聽他這麼說,也不答應了,“我是做什麼的跟你有關係嗎?你指手劃腳些什麼!地痞、流氓?呵……說的真好,我告訴你,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混混,礙著你什麼事了?輪得到你來對我品頭論足?”
“丁童!!”一天接連兩次被人質問他的身份,他要再能忍住他就真是腦子進水了!將她揮來的雙手向後反剪,騰出另一隻手就捏著她嬌俏的屁股往自己身上頂,然後低頭含住她所有來不及驚撥出聲的抗議。
“唔……唔……”終究男女力量懸殊,被他這樣一鉗制,丁童的本能的就只有踮著腳尖挺著身子依附在瞿然高大硬實的身上,舌根被他霸道急切的嘬吮著,全身能動的也就只剩嘴了,她惱得就去咬他。可對方好像明白她的想法,每次她一想攻擊,他便糾纏得更猛烈,恨不得將她整個舌根都吞嚥進去,疼得她冒汗。
好半晌瞿然才作罷,讓她能夠很好的呼吸,手上的鉗制卻仍然不松,沒防到,剛一扯離小野貓就張嘴一口咬住他下唇。火辣辣的刺痛傳來,他反倒有了濃濃的笑意,輕輕舔弄起她在他嘴裡的上嘴唇,那柔滑的感覺,就似香糯的桂花糕,美好得入口即化。
丁童得不到他呼痛的反應,鬆了口埋怨的瞪著他,唇上還依稀掛著血。被她盯得心尖像掃過柳絮一般酥癢,瞿然忍不住想把她剝光吃盡,卻始終還是沒那麼做,只是低下額頭和她貼著,鼻尖還左右摩擦著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小貓,還敢說和我沒關係?要是再說,我就多做一些讓你能回憶起我們有關係的事情!”也就只有這種威脅能鎮住她了吧,他鬆了她的手,直接扣在她腰上,“貓兒,原諒我,是我錯了好不好?不許鬧了,聽話,啊?”他的語氣像哄孩子一般,誰說不是呢,事實上她不就是個小女孩嗎,他多想能把她捧在手心裡哄著疼著。
“那天那個女人真不是我找的,我們也沒發生什麼,後來你掛了電話我就氣得把她扔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睡在另一張床上了,真的……”
“不生氣了好不好?你真是個孩子,怎麼能氣性那麼大呢?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打了多少電話都不接……”
“……我現在都吃不慣琴姨做的飯了,你一走,我都沒怎麼吃過頓像樣的東西,貓兒,跟我回去好不好?”
瞿然就這麼一句句說著,她抿著嘴一聲不吭。
“貓兒,說話呀!”
“我們倆不合適的!”丁童似乎都能感覺出摟著她的人身體僵住了一下。
“……還在鬧彆扭?”他試圖用自己的方式來忽略她的話,“不是都跟你認錯了嗎?好了,不許氣了!在這樣就得換我不高興了!聽話,要不……你說,你說要怎麼樣才肯原諒?”
他看著她,卻在她抬頭要對視他的前一秒快速晃開,把整個人摟住,“不許再說氣話了童童,不然我會當真的!乖……”
“瞿然……”她低低地喚了他一聲,她不論什麼時候叫他總是連名帶姓的。
以前他就極度不喜歡這種稱呼,說是隻有小學生才這麼全須全尾的叫別人,教著她改口,想象著她柔柔地叫他“老公”的感覺,他就忍不住心頭泛起甜意。可是不管他好說歹說,她硬是死活不答應,哪怕是晚上他壞心眼的在她即將達到那個制高點前停下來誘導,企圖讓她柔媚著叫一聲“老公”,可這倔的跟什麼似的丫頭情願難受的抱著他哭得兩眼通紅的都不願意妥協一次,導致每次這樣的結果都是他把她服侍得裡外舒服以後,還得耐心的哄好一陣,折騰死了都。
“你知道我不是在鬧彆扭。所以……”她語氣平和,似乎已經不以為然了一般。
瞿然壓低了嗓音,“丁童!我說過的,要適可而止!!”想用呵斥的態度來制止住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又或許想要制止住的更是她的想法吧!
她想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努力了兩下,最終還是放棄了徒勞。微微仰著下巴擱在他的肩窩,“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用正常人的眼光來衡量,我的生活太過於黑暗,是見不得人的那種。”至少目前還是,“……放手吧!”
趁他一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