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應曉寒結為金蘭,今日歃血為盟,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蒼天為證,黃土為誓,我應曉寒願與霍去病結為金蘭,今日歃血為盟,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血在酒中相溶,漸漸淡了顏色。霍去病把酒分在兩個碗內。拿了一個,仰頭而盡。
應曉寒看了看酒,舉起尚未癒合的左手飲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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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廂中
好象以前的事情離自己都很遙遠了。且不說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生活,就連那些蜀地和北地郡的日子都似乎如象流過的河水。
某日,霍去病霍去病親自來給應曉寒送添置衣物。天上淅淅瀝瀝地下著雨,霍去病一身便衣,撐著油紙傘。路人側目,只是紛紛道是一個美男子,卻沒人認出他就是那聲名遠揚的驃騎將軍。霍去病聽著議論,只是低頭微笑。
到了宅前,輕叩銅環,來應門的是應曉寒本人。
“霍將軍,”應曉寒開門,現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這宅子也只有你會來了。進來坐吧。”
霍去病想往廳堂走,曉寒叫住他,說:“那裡破陋,隨我去書房吧。”於是領著他往東廂房走。進屋一股書香撲鼻而來,滿架的成冊的竹簡和散落的竹篾,桌子上是些紙筆,其上墨跡未乾。床很小,被推到了角落裡。旁邊是衣櫃和盆架。
“怎麼看都是個窮酸書生的房間……”霍去病皺眉,“這裡就不破陋了?”
“當然不破陋啊,你看,這麼多書。”曉寒指指書架子,“這些都是我拿俸祿買的。”
“你不是對我們古人事都如數家珍麼?怎麼如今還是要當個書中蠹蟲?”霍去病不解。
“歷史是後人寫的。再說難免以訛傳訛,一個人在家總不見得天天睡覺吧,無聊的很。再說,就算這安夷護軍是閒差,難道我可以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不會做就定定心心做這個官?”應曉寒據理力爭。
“好好好,賢弟說的都在理。”霍去病嘆口氣,懶得和他鬥嘴,撇了眼桌上的字跡,“你寫的?”
“是啊,自幼習書法,只是後來頑皮,便偏廢了。”
“不錯不錯,”霍去病嘖嘖,“今次來是給你送添置衣物的,看你自己也不會去買,我叫下人隨便去買了些,你看看合身不合身吧。”
應曉寒接過衣服,展開比量了下,道“合身,合身,勞霍將軍費心了。”
“合身就好。”霍去病笑著看看他,“近來可好?”
“不過就過了近兩個月,無甚新事。”
“曉寒,你還記得那個公孫敖麼?”
應曉寒一驚:“可是那個聖上說要處死的將軍公孫敖?”
“正是。你知道他後來怎樣了麼。”
“怎樣?”
“似乎有人在聖上面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