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一邊伸出顫抖的手解開女孩衣服上的紐扣。田妞瞪大了眼睛,眼淚拚命的流下來,可是她連喊叫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一點點剝開她的衣服,露出她最值得驕傲的動人雙峰。
小楊的雙眼瞬間變成綠色,他埋首到少女的雙峰中拚命吸吮,當他終於挺身笨拙的刺入少女的身體時,宿舍裡傳出一陣微弱的痛呼,可是很快就被什麼堵住了。
小楊一邊在女孩身上奮力抽插,體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邊語無倫次的道:“你哭什麼哭,我給了你錢,我把我所有東西都給你了,我就要上戰場了,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我知道你是處女,我也是第一次和女人做愛……”
五分鐘後大頭回到宿舍,看到喘息著從赤裸少女身上剛剛爬起來的小楊他不由驚呆了。
“喂,身上有錢沒有,全部都給她!”小楊指著田妞道:“我都和她做了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我從來不知道和女人做愛的滋味原來這麼好,你不會希望自己臨死還是一個處男吧?願意的話快點幹,要是班長回來我們就麻煩了!”
大頭著魔般的望著田妞動人的少女身體,少女柔弱的眼神和小聲的哭泣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慾望,抓出口袋裡所有的鈔票把它們丟到籃子裡,大頭也猛的撲上去,少女的哭泣在一次從宿舍裡揚起。
半個小時後田妞拎著籃子一邊痛哭一邊跑出軍營,在她的手裡還緊緊捏著小楊和大頭給她的一百多塊錢,還有那塊讓她失去女孩最寶貴貞潔的手錶。
回到家裡,田妞的媽媽立刻從衣衫不整的女兒身上看出了問題,田妞咬著嘴唇把錢和手錶送到媽媽手裡,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現在弟弟終於有錢上學了,這麼多錢夠他上到小學五年級了呢!”
望著田妞脖子上浮起的吻痕,田妞的媽媽當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摸女兒的臉龐,上面仍然帶著一絲淚水的溫熱,田妞的媽媽當場狂噴出一口鮮血直直的躺到床上,任憑田妞怎麼拚命呼喊,她也沒有再睜開那雙已經品盡貧窮與無奈的眼睛,在醫生趕來之前,她就停止了呼吸。
她,終於解脫了。
貧窮,是人類最大的悲哀。
看著慢慢變涼的屍體,田妞發瘋般的把手錶和票狠狠摔到地上,只痛哭了幾聲就暈了過去。
按照漢人的風俗把親人火化後,田妞抱著骨灰罈慢慢走到了軍營門口,雙膝一曲在軍營大門前長跪不起,在她的身後站著一百多名小鎮的居民。
在我和長孫庭、楊清走出訓練場的時候,代兵師長親自接見了田妞和小鎮上的代表,和師政委三位團長一起迅速組成臨時軍事法庭,經過不到一小時的詢問後對小楊、大頭做出了審判:“軍隊出征在即,楊紹文、慄傑嚴重違反軍規,強姦未成年少女,並且造成其直系親屬氣怒攻心當場猝死,人證物證俱全,而且本人供認不諱,按照軍隊戰時條例,三日後在軍隊出征之前,執行槍決以正軍威!”
義不行商,慈不掌兵!
代兵師長當場下令,通知X師所有人於三日後到靶場集合,觀看行刑,逾時不到者,以戰時違抗軍令罪嚴懲!
代兵翻遍自己的口袋,將身有的錢整理成一疊小心的送到田妞的手裡,扭頭對師政委斷然道:“這個孩子因為我們失去了家庭,立刻以我的名義向全師所有幹部募捐,哪個王八蛋敢捐得少於一百元,老子就把他直接送到戰場的最前沿,把我的原話傳給他們,現在就去!”
代兵摘下軍帽對著田妞懷裡的骨灰罈畢恭畢敬的鞠了三躬,望著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少女,他低下了頭黯然道:“對不起!”
田妞神色木然的望著眼前這個充滿威嚴氣息的軍人,一道銀光刺痛了她的雙眼,那是八顆閃閃發亮的五角星,田妞突然丟掉手中的骨灰罈對著代兵開始拚命的撕打,她一邊打一邊哭,代兵靜靜的站在原地,任憑巴掌不斷抽到他驕傲的臉上,任憑田妞的口水一次次吐到他筆挺的軍裝上。
他身後計程車兵和田妞身後的居民都沉默的望著眼前這一幕,直到田妞打累了哭啞了,代兵才猛然伸手把她緊緊攬到懷裡,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肩膀上,憐惜的道:“如果累了就閉上你的眼睛好好休息吧,從此以後你就是我代兵的女兒,誰要再敢欺付我的寶貝女兒,我會親手把他的皮一層層剝下來!”
伸手從田妞的眼角擎起一滴淚水,代兵放聲喝道:“告訴我這是什麼?”
身後計程車兵一片肅靜,代兵狂吼道:“這就是民心!因為兩個敗類,我們X師已經失去了用幾十年時間才積累下來的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