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葛斯特城外的黃金草原裡的若爾夫族近來舉動異常,伯邪可以回來幫我,而我也不用向符籙會求援”維多利亞微微一笑:“我想符籙會不會阻止我的這個要求吧?”
“既然確定了梁山伯邪為大祭祀,那麼在菲爾思南的魂葬之禮後梁山伯邪必須要階接替大祭祀之位”左麟與右李對望一眼,對著維多利亞說道:“雖然菲爾思南的魂葬之禮是在迴歸符籙之神懷抱之後一個月,但是作為準備,梁山伯邪恐怕要在符籙總會里學習一些禮儀,並且作為觀禮,維多利亞你與巴塞克因也要一起來符籙總會里見證大祭祀之禮,所以如果維多利亞你那邊需要人手的話,我們可以讓林頓與奇諾幾位青符師去你那裡。”
“黃金草原之上的若爾夫在這段時間內行動頻繁,而且有巡城符籙師看到了泰格族出現在了若爾夫的領地之內,我想可能在沉寂了十多年後若爾夫正在計劃著什麼”維多利亞臉上認真起來:“正好梁山伯邪的特技裡有一招遁形之術,我要藉助伯邪的特技來探查一下若爾夫們的行動。”
“難道我們符籙師的隱符不可以去探查嗎?”巴塞克因,也就是銀髮中年男子哈哈笑道。
“對付一般的若爾夫自然可以用隱符,但是隻有青火符籙師才能掌握的符籙之術在西神廟這邊只有我才能施展,而且我想巴塞克因你也知道若爾夫的守護法祭可是天生就有破壞我們隱符的破隱之力”維多利亞不以置否的表情說道:“這才是我為什麼一定要伯邪回到西神廟的原因,而且作為伯邪的導師,我可是要負起對伯邪的符籙指導之責的。”
“難道說梁山伯邪的特技比之我們符籙師的隱符還要高上一籌?”巴塞克因微翹嘴角:“我可沒有聽說過可以躲過若爾夫們的守護法祭那變態破隱之力的特技或者魔法的。”
“梁山伯邪所用的是土遁之術”維多利亞直視巴塞克因:“就算是破隱之術也只能對地面之上的物件有作用,從地底接近的話,我想破隱之術也不會有任何作用的。”
“好了,這件事等到你們來到符籙總會之後再商議吧”右李打斷了維多利亞與巴塞克因的爭論:“現在距離菲爾思南的魂葬之禮只有半月,在你們兩人從東西神廟趕過來後就可以開始魂葬,並舉行大祭祀的即位之禮。”
“在維多利亞你離開西神廟後可以讓西塞羅代為管理”左麟接道:“雖然西神廟之中高階符籙師不多,但是黃火符籙師卻眾多,相信就算若爾夫們都什麼異動也無法對葛斯特城造成什麼危害,而且維多利亞你也已經有三年沒到符籙總會來了吧,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四位可以好好的聚聚。”
“若爾夫們的異動並不明顯,我想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什麼動作”維多利亞也知道對於已經將十多年前那場攻城之戰忘的差不多的眾人是不會對自己這番話有多大重視的,對於以草原為家的若爾夫們來說,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它們是不會對緊鄰的葛斯特城有什麼異動的,十年前那張兩族之戰的起因只是因為一直以來闢珀人對於草原的破壞而使得若爾夫們積蓄起了大量的怒火,在戰爭之後闢珀帝國已經嚴格控制闢珀人進入草原,所以也就沒有了與若爾夫們的衝突:“我會盡快的動身。”
整個大陸的人都是到習慣了草原生活的若爾夫對於城市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好了,其他的事情就等兩位到了帝都再說,維持這種遠影之符也十分消耗符籙之力,我們兩兄弟就在帝都等著兩位的到來了”左麟右李對著兩位遠處的長老笑笑,揮手將兩道光幕關閉。
“大哥,如果維多利亞說的是真的,這個梁山伯邪還真是符籙之神的寵兒了”右李感慨的搖搖頭,朝向左麟說道:“但是我擔心成為了維多利亞的學徒,梁山伯邪這位新的大祭祀在很多事情上會偏向於西神廟,到時候憑著你我的影響力恐怕無法再完全鉗制西神廟了。”
“如果梁山伯邪是巴塞克因的學徒我到會擔心,但是維多利亞,我想我們不用擔心”左麟笑笑:“這麼多年,維多利亞只是全力的侍奉符籙之神,對於權利,維多利亞並沒有多大野心,就算加上一個大祭祀,我想維多利亞也不會對我們符籙總會有什麼影響。”
“希望吧”右李也只能嘆息著接受了這個無奈的事實。
而此刻的張小邪自然不知道維多利亞這位自己的導師已經幫助自己成功的得到了大祭司的稱號與一段緩衝的時間,從晚餐桌上下來,眾符籙師都略有醉意,除了奇諾外都紛紛的告辭而回,而奇諾雖然酒意上湧,但是還是堅持的將張小邪與伊麗送到了安排好的房間裡才搖搖晃晃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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