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幾個,十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而能夠與你親近的就只有董青君董管帶了,我猜得可有錯誤?”
“王爺,你……你這些天還真是無聊呀!”臉皮薄的賀軍聽到段虎的話後,臉頰露出了罕有的羞澀紅暈,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進去。
“男子漢大丈夫,男歡女愛本就是天性,這有什麼好害臊的。”段虎上前拍了拍賀軍的肩膀,笑著說道:“展姑娘的病已經好了,我今天會將董青君調回你的麾下,等這次拿下吠陀之後,我便會為你做媒,讓你可以抱得美人歸。”
賀軍面露喜色,但又不好意思直言道謝,只能點點頭後,急匆匆的走出了營帳,看著賀軍的背影,段虎忍不住仰頭大笑了起來。
第498章
伐蹉站在僧城外的山丘上,看著最後一名從溼毗奴城帶過來的精銳僧兵走出僧諦城,然後爬上戰象軍團的王象背上,擺出一副自認為非常威武的姿勢,朝身後站在高牆之上的下任大德聖主菲舍利揮了揮手,渾然不知道自己矮胖的身形在眾人眼中是如何的可笑。他將所有的戰士全都排列整齊,使他們看上去比實際上更加威武雄壯,最後扯開嗓門大聲下令全軍出發,似乎想要讓他那自信滿滿的聲音傳到城牆上似的。
很顯然他的目的達到了,因為站在城牆上的菲舍利看著整齊雄壯的大軍,邁著大步出發之時,露出了讚許的笑容,並在身旁嬌媚的新婚妻子一番美言中,不顧身旁眾人的目光,得意的將手伸入了她的衣服裡面,把玩著那兩團柔軟的玉兔,這一刻他似乎感覺到自己掌握了世界一般。
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是伐蹉還保持著年青人一般的精力和權力慾,曾幾何時他也是統治一方的大邦總督,手中掌握著十幾萬大軍,治下平民多達數百萬,每天都喝著最美的酒,玩著最漂亮的女人。然而自從與吠陀只有一山之隔的中原秦國派出一批青年將領把肆虐吠陀近千年的北方異族打敗且吞併之後,吠陀國內無論是王族、貴族,還是婆門教內部都開始年青化,一個個毛頭小子逐漸受到賞識竊居高位,在大勢所趨之下,他也因為一些小事被免去了職務,不得不把自己經營多年的地盤拱手讓出。
接手伐蹉地盤的人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年青小子,據說他是大德聖主最寵愛的聖妃的內弟。在他上任之後,全盤否定了伐蹉與旁邊另一個王族控制下的北部大邦的友好相處策略,轉而對立攻伐,使得那個北部大邦的總督不得不將自己竭力擋在門外的異族薩滿教引進來,並且在北部形成巨大的勢力,與婆門教針鋒相對。
一想到自己的苦心經營就這樣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敗壞在了一個年青小子手裡,坐在象背上的伐蹉就心痛得忍不住輕聲咒罵,臉上的橫肉也不停的顫抖。當初他被免職之後,便立刻菲舍利的門下,為的就是想要東山再起。然而事與願違的就是,無論他如何表現這次出兵北疆的將領名單中也沒有他的份,在錯失了這麼大一個可以撈取功績的機會之後,他不得不另想他法。這次因為傾向婆門教的大王子被抓,婆門教在北疆的精銳僧兵被吠陀王族順順當當的接收過去,在常年的王權和教權之爭中教權首次被王權壓制住,為了扭轉劣勢,大德聖主不得不與吠陀貴族的首領巴比司結親,以換取吠陀貴族的支援。
這次聯姻對於婆門教來說非常重要,只要能夠達成,所獲得的功績不亞於打了一場大勝仗。然而那些毛頭小子每天只想著上戰場,極為不恥用這樣的手法獲得功績,可伐蹉卻不那樣想,他可以說是散盡家財,最後用自己年輕美豔的妻子和掌管此事的祭司上床,才換取了這樣一個迎親副使的職位,所以說他將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押在了這次聯姻之行上。
或許是這種破釜沉舟的決心,他那老成且熟練的待人接物手法發揮得淋漓盡致,讓這位婆門教未來的掌權人體驗到了另外一個燦爛的世界,短短的六天行程中,菲舍利從一個青澀的青年變成了一個能夠熟練運用任何調情手法的浪蕩子。也正是這種充滿淫蕩氣味的奉承討好,使得他在菲舍利的心目中從一個萎縮的老頭子,變成了一個忘年的知己,從而也使得他又看到了重新得到權力的希望。然而在伐蹉得到了菲舍利賞識的同時,他也得罪了幾個菲舍利身邊的近臣,為了不豎立額外的敵人他在很多時候都表現得卑躬屈膝。
昨天婚宴之上,鴦伽城派出的求援信使趕到了僧諦城,說鴦伽城被異教徒攻擊,情況危機。當時所有人都覺得這可能是吠陀東部的佛家密宗不願吠陀貴族和婆門教結合,才使用這種手段來打斷婚宴的進行,可緊接著僧諦城的佛家密宗活佛便親自到場表示這件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