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段冰,問道:“冰兒,你說的是什麼狗啊?骨頭啊?這和你爹爹用徵西王令做禮物有什麼聯絡嗎?”
見到段冰和段九靈正在跟段虎嬉鬧,根本沒有時間回答林湄孃的提問,坐在她身邊的吳媧兒則笑了笑解釋道:“其實冰兒這樣說只不過是一種比喻,大將軍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利用這塊徵西王令將整個定州的水攪渾了!徵西王令其實根本就沒有外界傳聞的那樣厲害,說什麼只要得到了徵西王令就能夠得到最大的權勢,成為天下最富有的人,這些傳聞只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其實他們都過於神話徵西王令的效果了,而這種神話般的效果會讓所有人變得貪婪自私起來,最終他們會為了這塊令牌自相殘柵,這就跟武林中人爭奪一本絕世秘芨一樣。”
“噢!原來如此!”林湄娘恍然的點了點頭,又擔心的說道:“要是有人看破了這個計謀呢?那不是……”
“看破了又怎麼樣?這樣的慾望就像是一股洪流,即便一兩個人有能力從洪流裡面掙脫出來,但他們也無法加以阻止。”柳含嫣看著段虎,心中不禁為段虎突然做出的決定而發出由衷的歎服,她緩緩的解釋道:“其實這個計謀看上去非常簡單,而且一定有不少人能夠一眼就看破它,可是卻沒有人能夠阻止它!因為此刻徵西王令代表的就是權力和金錢,它很輕易的就挑起了人們的慾望,上位者或許可以壓抑住這股慾望,但是下面的人卻絕對不可能放過這個一步登天的機會。而那些看透計劃的人唯一阻止這個計謀的辦法,就是將徵西王令握在自己手裡,然後拿到蒼隴來將其用了。可這樣一來就有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當那個上位者握有徵西王令的事後,所有的人都會在想,這樣一個勢力的上位者得到了徵西王令後,會不會要求徵西王幫助他統一整個定州呢?如此一來,事情就會無限的擴大,由小幫派的爭鬥,變成了大勢力之間的對決,整個定州都將會陷入戰火的泥沼內,無法自拔。當他們鬥得兩敗俱傷之後,我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輕易的將整個定州收入囊中。”
聽完了柳含嫣的解釋,林湄娘也不禁大吸了一口涼氣,雙眼驚訝的瞪著段虎,忍不住說道:“王爺,冰兒說得真沒錯,你實在壞透了!”
段虎其實也對自己的突發奇想而感到自得,聽到林湄娘也這樣說他,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習慣性的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子,朝著林湄娘傻笑了兩下。柳含嫣見到他這樣子不禁掩嘴輕笑了兩聲,隨後稍事收斂了一下笑容,伸手將一旁打鬧的段九靈抱入懷中,朝段虎正色道:“你有沒有發現你的計謀裡面還有一個漏洞需要填補一下?”
“你是想說不能讓徵西王令離開定州?”段虎朝柳含嫣看了過去,見她點了點頭,又說道:“這個沒關係,我會想辦法讓它永遠留在定州的。”
這時一名負責周邊警衛的扞死親衛快步走到曹身邊,小聲的對他說了幾句話,隨後曹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移到段虎身側,小聲說道:“王爺,我們的人發現有一隊三千人組成的騎兵正朝這邊靠過來,似乎來意不善!”
段虎聽後愣了一愣,示意眾人安靜下來,轉頭朝
道:“天淵十八彎不是要求各方勢力不準在壽宴期間怎麼還有人……”說著段虎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怪異的看著山下的營地,喃喃自語道:“那隊人馬難道是九黎族的人?”
“是的!”曹點了點頭。
“孃的,難怪齊清麗這麼著急要趕到天淵十八彎,原來她早就知道有追兵了!”段虎眼睛微微一眯,看向下面營地的目光中閃過一道寒光,臉上冷冷一笑,說道:“也好,你拿我們當擋箭牌,孤王就讓你家後院著大火。”說著,段虎猛的轉過頭,問道:“這次我們來的人有多少?”
曹立刻回答道:“扞死親衛來了一百三十人,都不分都在林子裡面警戒,供奉樓來了二十三人,都在營地裡面。”
段虎低頭想了想說道:“安騰,你帶領所有的供奉樓高手,負責護衛王妃她們下去參加篝火會。”
“奴婢遵命!”安騰躬身應道。
“你們帶著孩子們去下面的營地,我去解決了那些人後,馬上就過去,”段虎將坐在絨毯上的妻子們扶起來,同時吩咐道:“如果齊清麗問起我的下落,你就想個理由推託一下。”
“好久都沒有活動一下身手了,讓我跟你一起去吧!”吳媧兒將彎刀掛在腰間,說道。
段虎看了看吳媧兒,點了點頭,而林湄娘見此,也嚷著要跟著去,於是段虎笑著說道:“你如果打贏了九靈,我就讓你去。”
林孃的臉立刻垮了下來,整個徵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