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隨便拿來用。
“我現在對於公司裡的事什麼都不知道,根本沒有辦法來處理你所謂的狀況。”說實話我對老爸的公司的瞭解僅限於它到底是個幹什麼的公司這個層面而已。
他看著我,一副他明白了的樣子。
“所以我下個星期一會過來上班。”我說。
“下星期一?”他有點驚訝的重複了一遍。
“今天已經星期四了,你想怎麼樣,上吊也要給人點時間料理一下後事吧,大叔。”我很不滿的強調。
“我表示疑問的是正常人覺得奇怪的地方。”
“那你應該重複的是‘會過來上班’才對。”
氣氛又僵了一下。
“原來你知道什麼是正常的部分。”他的表情上多了一點揶揄的意味。
“看來我們還是可以溝通的嘛。”我掛出歌舞昇平的笑容愉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賞道。
“我想知道你的理由。”他稍稍偏了下頭看了一眼我拍他肩膀的手,然後回過來眼神看著我嚴肅的說。
“也沒有啦,”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還抓了抓,“平白的日常對話多麼無聊啊,我就在無關緊要的地方稍微注入一點活力嘛,當然性格上的問題也是一個原因啦……”
“誰問你這個,”他終於稍高音量,一副快要忍無可忍的樣子,隨即嘆了口氣,“我問的是你要來上班的理由。”
“追求一下上下文的反差效果。”我保持燦爛的微笑想也不想的回答。
“啪。”一聲小小的暴青筋的聲音。
“我只是想認真的對待這個人生。”我低下頭打上凝重的陰影。
他一副反應不過來外加完全懷疑的樣子。
“我現在完全不在狀況,”我恢復漫不經心的解釋,“只不過是上床睡覺,醒過來就面對著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人生,雖然說是十年之後的自己,但是認識的人,做的事,面臨的問題,都不是我能夠理解的,不管這樣的狀況會持續多久,我都不能夠草率的去做任何事任何決定,所以不管再怎麼討厭,我起碼還是要自己去體會一下,然後判斷,怎樣做才是正確的。”
至於判斷的結果大家要求就不要太高了,誠意才是最重要的嘛。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大概在判斷我說的是實話還是在尋求某種效果。
“就這樣啦,我走了,我還有事要做,起碼這件事我不用考慮就可以決定,絕對要去做。”我擺了擺手告別,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什麼事。”他追問。
“購物。”我忍住廬山瀑布汗的衝動,“想到那個‘家’裡的一堆粉嫩嫩的蕾絲花邊我就想潑油漆,昨天晚上連夜寫出來一張購物單,今天一定要給他處理掉。”
他突然扯了扯嘴角,算是笑吧,看來很同意我的想法。
“對了,你今晚回呃……家吃飯麼。”我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來這個問題,又轉過來試探性的問。
他沒答話,疑問的看了我一會,
“回。”
“什麼?回?為什麼?”怎麼跟預定的答案不一樣,“你不是已經很久沒有回家吃飯了麼,幹嘛今天要回。”
他掃我一眼,表示疑問。
“我跟張媽聊天,偶爾聊起你回家吃飯的事啦。”我為他答疑解惑。
講到這裡要插播一段。
話說張媽從出場以來一直都是那種沒有多餘表情沒有多餘語言彷彿黑手黨管家一樣的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的酷嬸,直到我昨天晚飯時間閒得沒事鑽到廚房,然後和她共進晚餐並且對她做的菜讚不絕口之後,我才發現,張媽其實也只是位普通的中年婦女,即嘮叨又八卦,不過是為了配合這個家的整體氛圍迫於無奈才營造出又冷又酷的表面現象的,並且表示還是出了車禍腦子脫線的嶄新女主人比較好一點,然後我們從市場的菜價小販的缺斤短兩今天的魚很新鮮張媽的兒子今年考大學了男女主人感情不和幾乎不怎麼講話從結婚開始就是這樣到底是為什麼要結婚呢一直聊到今天男主人是絕對不會回來吃飯的。
插播結束,我繼續解釋,
“我就是稍微好奇一下嘛,我看張媽說的那麼肯定就問她為什麼知道今天是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結果她說她就是一幫傭作家務的怎麼知道但是根據她多年的經驗就是知道今天一定不會回來的啦,剛才想起來這件事來就想問一下,本來我的預定對話應該是先問你今天要不要回去然後在你回答不回的時候啊哈哈的調笑一下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