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聽他吐髒話,我便皺了皺眉,說道,不要亂講話。
他便沉默了,一會彷彿嘆口氣道,恩,我不是狐狸精,不過,我也不是普通的人,我是黑無常。
我聽了一愣,背部有點發涼,望向他,想他難道就是傳說中聞之色變見之則死的無常爺麼。
他見我臉色發白,不由笑道,怎麼,李醫生,你也害怕我麼。可笑我,還千里迢迢的從地獄趕來………恩,治病。
我趕緊搖頭。連忙說,不是的。不害怕,只是沒想到。黑無常,竟然是你這樣的,聽說,看到黑無常人就要死地啊。所以我一直以為他總是苦大仇深。見誰都像誰欠了他要索命的樣子。
他望我一眼,那一眼裡,彷彿有著心碎的神光,我疑惑,抬頭再看過去,卻已找不著了。
一時間想起自已是說錯了話,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他彷彿無所謂,抬起頭來苦笑道。你說地沒錯,苦大仇深,好像是的。見了黑無常會死。那是假地,只因為一般我到人間來多半是捉拿魂魄。所以看到的人以為是我捉魂來了。自然害怕,死倒不一定的。別人倒沒欠我的。只是我好像欠了一個人的,害她吃了許多苦,我很對不起她。
恩,對不起,黑少,你說吧,我對無常爺地印像是被電視劇給毒害了,要是早知道是你這樣的,就不會有那種想法的。你說吧,我們言歸正轉,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點點頭,開始訴說起來。
小涵,你知道嗎?從我有意識的那天起,我就是地獄的鬼使。我渾渾噩噩的過了上千年,每天飄行在人間和地獄的路上,做著捉拿魂魄的工作。沒有人跟我說話,沒有人對我笑過,沒有人關心過我,我唯一的同事跟兄弟,白無常,可是他卻有家有愛,有老婆有小孩,對比之下,反倒顯得我更加地悽清。每天交完班,他總是笑著唱著箭一樣的回家,而我,總是在黃泉的某個角落,席地而坐,靠在不知哪個山隅著,抱著哭喪棒睡下。
就這樣,一直這樣生活著。在人間地傳說裡,白無常笑臉常開,而黑無常則總是哭喪著個臉。人間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我大部分時候,是沒有笑的,於是,我開始勉強自已笑起來,可是大多數時候,還是很自然地悲苦了個臉。有意識地時候,就是地獄的鬼使,黑布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