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準確位置,但是不知為什麼,逐漸接近宋北海身邊,杜言修心中反而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
“嘿嘿嘿嘿,來得正好,大塊頭你這個粗人豈是雜家的對手,難得還有人肯幫你,雜家怎麼好壞了人家的美意呢!那邊剛來的小哥,怎麼不過來說句話呢!難道雜家長得很嚇人嗎?”
一直都使用著隱身符咒的杜言修聞言頓時心中一震,能識破他的隱身之術,這個自稱雜家的人他的修為。。。。。。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杜言修想通了這一點也沒有諸多做作,直接飛到這片寬闊的地下空間中央,不過杜言修並沒有解除自己的隱身之術,他還想看看這位對手究竟是如何看破自己隱身之術的。
站在空地中央的有兩個人,一個是身材高大魁梧的宋北海,他的身形不知是被某種異術催動,還是本來就是如此,顯得非常高大,杜言修目測認為他的身高接近兩米五。
而站在宋北海對面的是一個花枝招展的“男人”,他的上身穿一件大紅色繡花牡丹五彩團龍錦袍,下半身則是深紫色的百合鴛鴦戲水百褶裙,而且他臉上的一層厚厚的脂粉徹底遮蓋住了本來面貌,唯一暴露在空氣中的一雙手保養得猶如處子一般白皙滑嫩,這個反差極大的造型真是讓人看在眼裡,寒在心上。
杜言修只看了他一眼就立刻聯想起了如金庸書中不男不女的第一高手東方不敗、君子劍嶽不群,以及諸如李蓮英、安德海等一系列宮廷大總管的人物形象。杜言修心中一凜,但凡看起來陰陽怪氣的人,多半都是心理變態,自然他們所學所用也不可能會很正常,如此一來自己應該多加謹慎才是。
幾乎就在杜言修打量那個“男人”的同時,他的目光也在杜言修身上掃視了幾圈,然後”花枝亂顫“地笑道:
“這位小哥還真是挺英俊的呢!那象這個莽牛一樣的大個子,一點都沒有意思。”
確定對方的確可以輕易識破自己隱身之術,杜言修也失去了遮掩下去的興趣,隨即撤去隱身之術,然後一拱手說道:
“在下逸風宗杜言修,不知道這位。。。。。。前輩應該怎樣稱呼?”
對面的“男人”嫣然一笑,似乎有些扭捏地說道:
“人家還很年輕,怎麼叫人家前輩呢!都把人家叫老了!”
陰陽怪氣的聲音配上他的造型,杜言修看了只有一個感覺,想吐!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如果剛才這個男人就和宋北海動手了,杜言修直接插手便是,可現在還得暫時忍耐住心中的嘔吐反應,等待宋北海的決定。說到底杜言修是下來給他幫忙的,聽剛才話裡的意思好像是有人質在這個“男人”手裡,在不破壞宋北海救人計劃的前提下,杜言修還得忍住不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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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零二章
非常之人,不可用常理衡量之。
因為輕視面前的對手,杜言修下意識地放鬆了戒備,卻不想自己為此將要付出何等代價。就在杜言修注意力不夠集中的時候,剛才還在朝著他暗送秋波的那位公公,左手翻轉現出一根精光奪目的銀針,心中現出警兆,想要閃躲已然來不及了。杜言修只覺得眼前一黑,胸口如被大石擊中,只覺喉頭一甜,一連吐了好幾口血。杜言修用手一摸胸前,觸手既有溼漉漉的感覺,糟了,內傷加上外傷,這次玩大了。
作為不是十分精擅體術的修行者,杜言修和敵對的武道高手距離如此接近,原本就是錯誤,然後便是他錯誤判斷了形勢,果然落得一個吃不著羊肉,反惹了一身羶的結果。
“戰血沸騰!”
黑巾殺手的首領一招重創杜言修,豈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貌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宋北海在這位黑巾殺手首領偷襲杜言修的時候完成了戰鬥準備,催動自身異能強化肉體以後,宋北海趁著杜言修負創而退之機,搶到近前逼迫黑巾殺手的首領徐公公和自己貼身近戰,壓制住他恐怖的速度優勢。一時間宋北海和徐公公兩個人戰作一團,誰都無暇顧及一旁杜言修的死活。
蜷縮在角落裡避免出現被勁氣橫掃到吐血身亡的可能,杜言修苦笑一下,最近的運氣實在是。。。。。。杜言修十分想知道為什麼自己實力越強,反而這個運氣就越背呢?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大好時機,杜言修摸出存放傷藥的玉瓶,一半順手吞了下去,另一半捏碎了撒在傷口上。
久病成良醫,每次出動不論輸贏自己都一定會變成傷員,對這一點早有覺悟的杜言修隨時隨地都帶齊了急救藥品。只要運氣不是被到讓敵人當場打成天上的流星,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