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好哥哥。
“啊——你!”我一邊捂住自己剛剛被敲的額頭,一邊用超級無敵白眼翻他。他卻若無其事地剝開“兇器”—棒棒糖的包裝,一邊塞到自己嘴裡。
“還敢瞪我,你倒是長進了,記得剛剛某人直接喊我的名字了,平時不是哥啊哥的喊得挺甜嗎?原來都是裝的。”
“剛剛只是情急之下,我才——”我不服氣。
“情急之下才最能暴露出一個人的本性。你是不是一直在心裡罵我啊笨蛋。是不是很久沒收拾你了,”他從嘴裡拿出棒棒糖,“而且,你今天怎麼回事,你旁邊的小子是誰,怎麼把你一個人扔這裡?”又吞回棒棒糖,咦,噁心的傢伙。
“他是我朋友,是我叫他先回去的。你呢,你怎麼來了,而且知道我在這裡,你跟蹤我!”
“我沒這麼無聊,是我回家之後發現某個笨蛋沒回來,怕她出事,先申明,不是我擔心你,我是怕爸媽知道批鬥我。”
“哦。”
“哦什麼哦,走啦——”
剛剛絕對是我的幻覺,他怎麼會是好哥哥,一臉的拽樣,現在又走那麼快,讓我穿著高跟鞋暴走,魔王,沒人性,哼!
“又在心裡罵我什麼呢,快點,上車。”洛銘遞給我一個安全帽,嘴裡依然含著那根討厭的棒棒糖。
真想一把拔出來,撞壞他的牙。
“哦。”我接過帽子,“咦,哥,你開機車嗎?”
“如你所見,怎麼,不像嗎?覺得我只能開轎車?”
“不是的,車很帥。”才怪,不過它跟你這個痞子還挺搭。
“哦——車帥,人醜?”
這人怎麼了,今天要找茬嗎?
“沒有,哥最帥了。”我敷衍地說。
“算你識相,哼,上來。”
我才哼,哼!醜八怪。我在心裡對他揮拳。
“做好了,出發。”車子一陣風似的衝出。我嚇得尖叫,雙手不得不抱緊洛銘的腰。
耳畔的風呼嘯而過,雪還在繼續飄著,我睜開眼睛,看著雪花從眼前飄過,看著洛銘寬闊的肩膀,突然沒那麼害怕了。我試著張開雙手,用手兜住風和雪,然後我慢慢閉上眼睛,準備認真地感受這風,這雪,這夜色,還有我的溫暖。前面突然伸出一隻手,抓起我的手搭住他的腰。
“笨蛋,別掉下去,到時候不僅笨,還會四肢不全,變成醜八怪。”
這人,煞風景,我重重錘了一下他的背。
“哎,你要一失兩命嗎?”
這人,這個詞怎麼怪怪的。。。。。。不過,今晚的洛銘和平時有些不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今天的洛銘,好像有那麼一點點關心我。
“想什麼呢,到了。”
“哥,我們講和吧。”
“講和,我們之前有什麼矛盾嗎?我怎麼不知道,難道你一直對我有敵意?啊呀,好可怕,笨蛋竟然是這樣的人。”裝的真像,一臉無辜的表情。
“我們講和吧,以前就算我不好,哥,以後真的當我哥吧。放心,我不會讓你幫我什麼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這樣我有什麼好處?”
“以後你會少一個跟你作對的人,多一個好妹妹,關鍵是我可以幫你瞞著爸爸媽媽你在外面的胡作非為,你說是多一個盟友好呢還是多一個敵人好呢?”我逐漸掌握了主動權。
“喲,這是,威脅我?”他一臉吊兒郎當,“再說,我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
“今天,臺上的是你吧,你知道爸最反感你玩樂器了,要是他知道你不僅玩,還組團登臺,再加上打架,你覺得,爸能饒了你嗎?”
“沒良心的丫頭,不知道今天打架是為了哪隻?算你狠,好了,我答應你。”
“口說無憑,蓋章。”我伸出大拇指。
“小丫頭。走了。”他沒有“蓋章”,搞了個突然襲擊就一溜進門。
“洛銘,你給我站住。”我捂著被他捏了一把的臉頰肉憤憤不平,估計該紅了,討厭的幼稚鬼。
“洛銘,你這個幼稚鬼。”我在門關處脫了鞋,想去找洛銘算帳。
“爸,媽,你們回來啦。”我立馬收起面對洛銘時的一套,乖巧地向爸媽問好。我走近他們,抬眼的一瞬,看到了背對著我的沙發上此時正坐了兩個人。
“老蘇啊,讓你見笑了,我們家這兩個孩子平時就這樣,兄妹倆關係很好。偶爾的打鬧呀,肯定都是這個哥哥欺負妹妹呢,我家妹妹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