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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在聖約翰山的那片浸滿了雨水和血液的土壤上,陰慘的麥田裡,也就是現在駕著尼維爾郵車的約瑟夫①,怡然自得地鞭著馬,吹著口哨飛馳而過的那些地方。

法國國歌。

②克萊貝爾(Kleber),革命時期的將軍,一八○○年被刺死。

①約瑟夫,好象說張三李四。

十六 將領的份量

滑鐵盧戰爭是個謎。對勝者敗者它都一樣是不明不白的。對拿破崙,它是恐怖②,布呂歇爾只看見炮火,威靈頓完全莫名其妙。看那些報告吧。公報是漫無頭緒的,評論是不得要領的。這部分人吞吞吐吐,那部分人期期艾艾。若米尼把滑鐵盧戰事分成四個階段;米夫林又把它截成三個轉變,惟有夏拉,雖然在某幾個論點上我們的見解和他不一致,但他卻獨具慧眼,是抓住了那位人傑和天意接觸時產生的慘局中各個特殊環節 的人。其他的歷史家都有些目眩神迷,也就不免摸索在眩惑中。那確是一個風馳電掣的日子,好戰的專制政體的崩潰震動了所有的王國,各國君王都為之大驚失色,強權覆滅,黷武主義敗退。

在那不測之事中,顯然有上天干預的痕跡,人力只是微不足道的。我們假設把滑鐵盧從威靈頓和布呂歇爾的手中奪回,英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