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娘子。:宗貴艱辛地站了起來,吃力地過去向那青衣少婦說了幾句什麼,又謹慎地扶著少婦上了篷車。秋離回頭向周雲苦笑一下,道:“周兄,煩你牽著黃驃子後隨,我只有權充一次車伕了。”周雲點點頭,道:“在路上,記著為那宗姓的朋友敷藥.這人是條血性漢子,大約是那宗姓人家的僕隨,卻是這般忠心耿耿……”秋離淡淡“恩”了一聲,大步過去扶著宗貴上了車,再將車簾拾起掛好,他自己也坐在車座之上,一抖韁繩。口裡唿哨一聲,催動兩匹毛驢向前行去。
宗貴回身小心將車簾掩妥,身軀扭轉前後,卻是扯動了傷口,直痛得呲毗牙咧嘴,冷汗涔涔。望望日頭,秋離呼了一口氣,道:“扯開衣服,先用水將腰上的傷處洗淨。”宗貴忙著答應.伸手自座底摸出一隻水壺,找著一塊淨布,開始咬著牙為自己洗起傷口,車子顛呀顛的,每一觸及傷處,皆不由痛得他哼出了聲,好一陣子,他才勉強將就著洗拭完畢。
解下胯邊一個錦囊袋,秋離自袋中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