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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副隊長

顯然蒼純的幽默沒有得到理想回應,他本人也被夜一提著領子拽到別處做思想工作去了,我偷瞄了朽木銀鈴鎮定的臉,推測他應該也是拿夜一沒轍的。

浦原喜助快來把你家隊長領走吧,別讓這女人把我純潔美好的蒼純大人往草叢裡拖啊!

之後無視兒子貞/操的朽木銀鈴也走了,白哉猶豫一下追了過去。我看著他的背影挺無語,帶著那樣慷慨激昂的必勝神色,白哉的目的不言而喻,只是大概不會成功。

這是鬧哪樣啊?剛熱鬧的院子瞬間只剩我一人,連我都覺得被小風吹著在我面前滾落的花瓣很淒涼。

不過我很快就伸著懶腰決定不摻和他們,這群人全都忽略了面前的美景,實在太浪費了。於是轉到後院前我順手取了包裡的柿餅,在後院那棵大櫻花樹上找了個舒服的枝杈,坐在上面啃起來。

至於白哉那張看著就知道很舒服的藤椅,還是算了吧,乞丐的屁股如果總是去坐金馬桶,也會拉不出屎的。

我只是個平民,流魂街的下層居民而已……住著貴族的大院,睡在繼承人的床上,已經連金腳趾都開了,還想奢求什麼呢?

藍染說會留下白哉那時候的臉莫名其妙地浮出來,我從記憶裡突然看懂了他當時的表情,眼睛裡那麼冷、那麼諷刺,恐怕在他看來我對朽木家的執著既好笑又不可理喻。

白哉確實能算個值得炫耀的戀人,征服這麼高傲的傢伙來的要比得到某個追求者眾多的女人還要有成就感,然而我當時卻只是出自對蒼純的愧疚才想保住白哉,其他的……大概沒有吧。

我挑了根很粗壯的樹枝,盤腿坐在上面,靠著樹幹姿勢很是懶散,這位置花香濃郁卻不嗆人,一波一波的總在你覺得它快充滿周圍空氣時就消退了,等到我以為沒有香氣的時候又會忽然隨風吹過一股夾著花粉的清香。

——就像朽木白哉那個人一樣,當我覺得離他好像近了的時候,其實卻很遠。

幹柿餅充分發揮了它堅硬的特長,被我放在嘴中無意識地咬著,半天了也沒吃進去一口。

我不知道是我的性格改變了這個身體,還是市丸銀殘留的意志影響了我,最近越來越覺得自己很難琢磨了,有時我會對某些人和事很執著地想得到,有時又會忽然什麼都不想要了。

也許正因如此,才會被藍染相中吧?陰晴不定又摸不透喜好,總是能隨時對任何東西產生興趣,又像隨時都能把那份興趣割捨了。

就好比……我對蒼純晉升副隊長的事沒什麼感覺一樣,即便剛才看著他時我還移不開眼睛。

“市丸君?”

心裡正想著的人的聲音突然從院子裡傳來,這把我嚇得不輕,差點從樹上掉下去。

蒼純不知何時回來的,聽見響動朝我看過來,微微笑著說:“市丸君,不介意聊兩句吧。”

我跟蒼純坐在房頂,老實說我怎麼都沒想到他會是這種能爬房子的人,心裡的震驚久久沒有平息,導致我們沉默很久都沒人說話。

即使在房脊上,蒼純的坐姿依然很漂亮,他大概是覺得尷尬了,輕聲問我:“白哉呢?又去訓練了麼?”

我搖頭說:“剛才跟著朽木隊長離開了。”

“是麼,”蒼純微垂著眼眸,平靜的側臉和長大後的白哉非常相似,只是多了份柔和,不如白哉的線條那麼堅硬。“我知道白哉不希望我成為副隊長,可是……”

蒼純把眼睛輕輕閉起來,嘴唇的顏色變得很淺,過分清秀的臉也顯得蒼白。我沒打斷他,哪怕什麼都不說單是看著就足夠養眼了,我也比較能夠自娛自樂。

他沒沉默多久,便拋棄了之前的話題,轉頭問我:“跟白哉相處的還愉快吧?”

月色又伴著飄飛的花瓣什麼的,這個背景下的美男爸爸讓我差點就看得丟了魂兒,蒼純突然看過來時我險些丟臉地從房脊跌下去,手忙腳亂地坐正身子,敷衍地應了他一聲。

蒼純笑起來,在我頭上揉了兩把說:“白哉的性格不像我,更多是像他的母親,總是要強了些。”

“白哉的母親?那不是……”我花痴地被他摸貓似的摸著腦袋,全無反感,倒是他的袖子帶出股淡淡的薰香味道,似乎比櫻花的香氣更具有某種誘惑。

“嗯,她過世很久了。”蒼純收回手,把目光放在櫻樹那片茂密的花海上,“我的身體一直不好,最開始也是我拼命堅持才成為死神的,那時候白哉的母親也很反對。”

蒼純的眼睛並不純黑,有一點淡淡的紫色,平靜時總顯得幽深,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