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來,他們似乎還有些不能接受事實……又或者是有什麼別的底牌。
“羽哥”撿起了周辰和周夕扔在沙發上的外套,掏出一部手機,低笑著說:“嘿!真實好習慣!”轉而又回頭對我說:“發什麼楞,走啊!”
“你就這樣走了?你脖子上是炸彈嗎?他們不會殺了你?”我有些沉不住氣了,了冷冷的問他。
他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赤身裸體的,卻像自以為穿了新裝的國王:“唔……是炸彈。”
我撇撇嘴,這人再玩什麼把戲?
這三人是兄弟?
搞什麼……亂lun?
禁俘?
他突然回頭,對我笑了笑,伸長手臂勾上我的脖子。
“你答應要陪我一起死,是吧?”
我掀了掀眼皮,淡淡的說:“唔。”
“好,我們來打個賭——”他指指自己脖子上那可笑的項圈,說:“這個,一離開這個院子就會爆炸。我們打個賭……”他勾著我的脖子一直往院門走。
“賭什麼?”我淡淡的問,心裡卻模糊的想著,那個東西會爆炸?那他還不停的走?
那他還……緊緊勾住我的脖子?
我突然反應過來,不由的怒極反笑:“你說要我陪你死搞半天是這個意思?”
“是啊……我不想陪他們玩了,趁著今天這個兄弟爭氣,我心情大好,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淫笑著指了指下身。
上面還殘留著精ye。
呸!
我感到臉不由得的一紅,燒的熱熱的。
這個人是怎麼……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大門近在眼前。
“我們賭……今天我是死,還是……”他摟著我一步一步的跨出了腳。
我不禁屏住了呼吸,整個身體緊繃了起來。
要死了嗎?
這個念頭在我的每個細胞裡蠕動,像一團岩漿,又像一團濃霧,及沉重又模糊,輕慢的翻滾。
我不知到自己害不害怕。
我沒有時間去想那些。
我現在只是想迫切的知道一個答案……
終於,那一步終於跨了出去。
“籲……”
他輕喘了一口氣,我的渾身也湊然鬆了下來。冷汗在一瞬間垮下,淋溼了我身上的浴袍。
我開始大口呼吸,他也是。
“撲通!”
“撲通!”
“撲通!”
兩個人的劇烈的心跳聲在這個郊外別墅的路上此起彼伏,更加襯得這夜色黑沉,人聲冷寂。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突然腳下一軟,坐到了地上……
嘿……
真他媽刺激。
該死……
我揚起脖子,一口一口的將空氣吸進肺裡,突然有些想笑。
“是裸奔!”他艱難的掀開雙唇,聲音嘶啞的對我說,完全不復幾秒鐘以前的清雅。
“什麼……”我喘著氣,抬頭看他。
“哈哈……我贏了。”他弓著背,將雙手撐在膝蓋上。不斷喘著氣,汗液緩慢的從他的額跡滴落在地。
“你他媽的說什麼?”我笑罵道。
“死還是裸ben……我們打賭,所以我贏了。”他站直起身來,像我展示他的裸體。
月光光鮮如洗,將他肌肉優美的身體照亮。他很高,我估摸著恐怕一米九都有了,我一米八的個子還要矮上他半個頭。
那具身體面板白皙,月光朦朧在上面漫射著,簡直像自己在發光一樣。
恍惚了我的眼睛。
怪不得周辰要把他關起來搞……我眯了眯眼睛。
“哈哈!”他突然回頭看向別墅,周辰站在視窗,距離太遠,看不清表情。
想也不可能比碳更黑了……
“他解除了引爆裝置……”我仰頭看他,調笑著說:“他捨不得殺你。”
“呵呵,他跟他爸一樣變態。誰知道每次想玩些什麼把戲……撿回一條命的感覺真好。”他又開始無賴的笑。
“喂!”他喚我。
“嗯?”
“我說我贏了!”
“我又沒跟你賭。”我淡淡的說。
“你……”他瞪大那雙藍色的眼睛看我,突然邪惡一笑,我莫名其妙的看他。
下一刻,他突然飛撲過來,將我一下子撞倒在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