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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紅一會兒綠……容瀾含笑瞅著她,忽然問:“你想知道那些錄製的影片在哪?”

“嗯。”她脫口而出,猛點頭。

本來薄怒的容某伸出大手掌:“來,想知道隨我來。”

“來就來……”聲音卡在半空中,喬小北大大地後退了步,臉兒微怒。這男人居然準備空子給她鑽,她差點兒就上當了。

可是後悔已來不及,手掌已被他緊緊包在大掌中。半抱半牽著進了電梯。

“陸潛?”喬小北反身往後喊,可惜陸潛自見容瀾進門,連影子都不再給她看到。

“媽?”喊不到陸潛,她喊媽。可惜顏如意伸出腦袋往電梯這邊瞅了瞅,只吩咐:“別太晚回來。容瀾,小北多走動走動有利生產,記得別累著。”

“媽,我不跟他出去。”喬小北懊惱啊!這一瞬間似乎全世界都和她對著幹了。

為什麼都站在他那邊,她要發狂。傍晚時是他的錯,他應該道歉呀。越想越不服氣,卻被他塞進自己的法拉利,自個兒坐到了駕駛座。還頗舒服地靠在靠墊上搖晃了下:“果然比我的紅旗舒服。”

她眼角有些抽筋。多了幾十倍價錢,能不舒服些麼?可是為什麼他理所當然地覺得她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好吧,北瀾是他的,那麼這法拉利也是他的。可是他已經送了她,那還是她的。

容瀾瞭然地瞅著旁邊的小女人各種神情交錯,似要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想治服我?”他挑眉,半真不假地。

她瞪他,懶得搭理他。可是真心想氣死他。

“或者想吃掉我?”他試探著。

“是又怎樣?”無法忍受他的吊兒郎當。平時哪裡是這麼不正經的形象。無視她一個孕婦需要慰藉,還這樣張狂。

火熱的夏天正在一步步走入炎熱,容瀾只穿了件白色的襯衫,短袖,二話不說送自己的手臂到她唇邊:“吃吧,橫豎我被你咬得遍體臨傷,再多一次也沒關係。”

愣愣地聽著,瞅著這段白晃晃的手臂陷入回憶。如他所說,她咬過他多次,每次都恨得想吞了他……那曾經青蔥的歲月啊!

可問題是每次她最後都處下風。應該嘗試下咬咬他,看看這一輩子有沒有處上風的可能。

半痴半傻中,她當真一口咬下去。這感覺有些熟悉——有些硬,有些血腥。一口咬下,她忘了縮回嘴兒,還卡在他手臂上。神思卻跑遠了,然後淚水淌了出來。一滴滴全滴在他手臂上。

保持這個姿勢許久,久到自己腰背不舒服才回過神來。慢慢仰首,只瞄到容瀾雙瞳深幽似海。

“消氣了?”他的聲音低低的,難得的溫和。

“沒有。”她悶悶地。默默別開眼睛。

“這年代想羸得一個佳人的青睞真不容易。”感嘆著,容瀾黑瞳灼灼掃著她清麗的容顏,然後落在自己手臂上,搖頭,“明天上班有人問這傷痕怎麼來的,我只好說被寵物小狗給咬了……”

“你才是小狗!”氣得坐不住,她扭頭開啟車門就要離開,可惜那車門就像生了根似的,喬小北用盡一身力氣憾不動。

“喂,擦乾我手上的眼淚再走。”他涼涼的。白晃晃的手臂毫不客氣地送到她眸子面前。

“你混蛋!”孰可忍,孰不可忍。喬小北失了矜持。一身都撲過去,拳頭握得緊緊地,一個又一個全落到他身上。肩頭、胳膊、胸口和小腹都有她的拳頭。

她打一下他喊一下疼。第二個拳頭就有些猶豫,可還是一個又一個砸了下去。

“消氣了?”他似乎氣息奄奄,“小北,我不行了。”

喬小北的拳頭停在半空。眼淚刷地淌下,放聲大哭,就是不肯說話。蒙朧間似有人輕笑:“我是說我要笑得不行了,又不是快死了,為夫奔喪也不用這麼傷心的。傻丫頭,就你這樣恨我,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咬了都不解恨。”

“容瀾!”清雅的人兒河東獅吼,淚汪汪地瞅著他。模樣可憐巴巴的,有些落魄有些尷尬。

“好了,還說疼我。某年某月某日,還有個溫柔的女人十分疼惜地吻我這洞眼,誰知現在差點被打出孔來。”容瀾悠然解開襯衣最上面一顆紐扣,白晃晃的胸膛間自然是那個圓圓的槍眼。可不,現在那個洞眼就被打紅了。

喬小北飛快掠過那洞眼,淚水更快地淌下。

“乖,再哭下去媽要踹我了。”容瀾輕笑著,隱藏了眸間的黯然,“人人都說我容瀾不好,說小北好。可不敢欺負咱老婆,小北要是一氣之下不肯給我生兒子可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