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闆皮特雙手握持住一支雙管獵槍瞄準了過來。
方森籌輕蔑一笑道:
“不敢開槍的。如果有開槍的勇氣;就不成能呆在這裡開一個酒吧了。”
方森巖單手掐住這少女的脖子;然後將之信手拋開,簡直就像是拋開一口破麻袋一般的隨意。固然又是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兩三張桌凳都被完全帶倒,方森巖遺憾的聳了聳肩膀道:
“應該減肥了。”
然後他雙手抱在了胸前,轉身過來對著滿臉難以置信的酒吧老闆皮特淡淡的道:
“這時候也看出來了吧?我是一個心狠手辣並且睚眥必報的混蛋,如果我是的話,就一定會考慮收下這二十萬美元,然後調上一杯沙爾卡涅克白蘭地的建議“…這也是讓我最快滾蛋的唯一體例。”
著方森巖就已經走到了自己先前坐著的座位上;然後將那隻密碼箱拋了過來。皮特搖頭道:
“脅叭我很難相信竟然僅僅是來喝一杯酒的。
方森巖很認真的道:
“現實往往比更離奇;先生。為什麼不放下那把獵槍,試一試調一杯沙爾卡涅克白蘭地給我呢?這對又會有什麼損失?別告訴我現在還要堅持那個該死的每天只調三杯的原則;我相信那只是斂財的工具罷了。”
酒吧老闆皮特已經無話可,他此時也不知道該些什麼好了,不到二十秒;一杯沙爾卡涅克白蘭地就被推送到了方森巖的面前。方森巖凝視了一下這杯來之不容易害得自己漂洋過海的酒;接著端起來一飲而盡;耳中終於獲得了來自夢魘印記傍邊若天簌之音般的提示:
“飲用了沙爾卡涅克白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