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
“你看,這話說的,倚老賣老麼?”呂洞賓斜睨著眼,有些不依不饒的乖張道。
“哈哈哈,誒喲喂,瞧我這糊塗,先生面前班門弄斧了。”玉禪子哈哈笑道,想鬥個嘴還真學不來他。
“是了吧,與你等閒聊天戲謔爾,徒弟們不知道,還以為我老佔你便宜了,卻不知我是吃了多大的虧啊。”呂洞賓拍拍手,深以為然道。
這番對話可是瞧得朱恩目瞪口呆,明明慈眉善目的白眉老和尚,卻對箇中年模樣的呂洞賓恭敬有加,反倒被他說成自己吃了大虧多委屈了去。
“你瞧,是也不是。”呂洞賓看見朱恩模樣,一頓足,拍手痛惜的自又說道。
惹得老和尚呵呵呵搖頭笑語:“得得得,想學著你歪個理,還讓你逮住我打妄語了。”
“那可不是。”呂洞賓也是哈哈笑,一副遊戲風塵模樣:“要你學人彌勒佛吧,你又敞不開那胸懷,更沒那大腹便便。”
“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開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這是彌勒菩薩的法業,何嘗不是先生現在的修為呢?真乃貧僧之良師益友也。”玉禪子雙掌合十,虔誠笑語。
“益友足矣,良師罷了。”呂洞賓連連擺手笑言。
一旁了緣見朱恩疑惑,小聲對他說道:“小僧的師尊今年高壽逾百,而真人可是一百五十有八了,足足高了兩三輩份啊,所以師尊分外崇敬真人。”這才聽得朱恩恍然大悟,卻是咋舌不已。
“話說方才。我用禪修慧世意心拳全力一擊,被那血魔毫髮無損的避了開去,可見血魔邪功之可怖了。”玉禪子言歸正傳道。
“是呢,還得再次感謝真人救命之恩,晚輩沒齒難忘。”朱恩回過神來,連忙對呂洞賓鞠躬施禮道,內心感激不盡。
“救你,便是救天下蒼生,實屬份內之舉。瞧你滿身傷的,可是日夜不眠了?”呂洞賓近前對朱恩說道。伸手去扶住朱恩的禮拜。一股純陽真氣透過朱恩的手臂,源源輸入了他的體內,霎時令朱恩猶如沐浴春日陽光般愜意舒適,精神為之一振。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便已經有了道神合一的胎息境界。果然是天護佑。神加持的命數,我和神僧沒有看錯你。”呂洞賓微笑著看著朱恩說道。
朱恩聞言心頭一暖,想著自己悲慘的身世遭遇。到頭來,竟得到了半仙之人呂洞賓的加持言語,一時感動莫名,說道:“晚輩慚愧,得此老天不離不棄,卻親手造就這‘幻影神劍’的起因,實在與我脫不了關係啊,且看而今遍地慘死之人。。。”朱恩心有愧意,復把仙聖觀,力戰聽風伏虎,發現了這邪門功法,直到日前激戰血魔的經過,簡明扼要的告訴了呂洞賓三人。
“你不必自責,若要這般說,你待我和玉禪子,豈非得引咎自罰不成?”呂洞賓寬慰他道。
“是啊。”一旁玉禪子也說道:“我與先生這大半年,只為一盤棋局費盡心思,還不就是為了參透這天地陰陽造化麼,道法輪迴,命數使然。”
了緣不知何處尋來劍戟類工具,已經開始動手掘坑了。神僧玉禪子則把血魔的由來告訴了朱恩,這才解開朱恩長久來,對‘幻影神劍’的各種困惑,長久來隱隱的擔憂,終於明朗開來,知道這原是一場六道輪迴的宿劫。
“老和尚,雖說這些幽煞門的兇徒是死有餘辜,但人死萬事空,也該消了今世的業債,你是否要念個往生咒,超度亡靈?”呂洞賓看著慘烈的戰場,對玉禪子說道。
“他們的元神怨念都被血魔吸食去了,除非把血魔伏法,否則他們將永世不得超生。”玉禪子面有凝色回答道。
“不過你也得唸啊,畢竟佛法慈悲,總要還這人世間一個清白。”呂洞賓淡淡語。
“先生言之有理。”玉禪子答道:“貧僧便多持誦幾遍,好消消這片土地的戾氣。”言罷,玉禪子僧袍一拂,掃出了一片淨土,自盤腿座下,雙掌合十持誦起來。但聽虔誠持念,佛光隱現,令現世之人聞之心生祥和平靜,喜悅無比,消除了一切煩惱痴嗔。
“果然是得道高僧啊。”朱恩心裡暗自嘆道。
“你也別閒著,咱們一起為這些慘死之人儘儘人事吧?”呂洞賓對朱恩說道。
朱恩聞言連忙應允,呂洞賓卻對他提出了個要求道:“你不許用手去觸碰實物,瞧清楚了,如我這般行功運氣。”言罷,讓仍在奮力掘坑的了緣閃到了一邊去,開始身體力行言傳身教,示範與朱恩看。但見呂洞賓站在了緣和尚挖出的小坑旁,嘴上唸唸有詞:“鑄就龍泉不記秋,護持法性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