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叔操作著鐵甲船穿過那些詭異的濃霧,也不知道開了多久,那些濃霧逐漸消失了,當那些濃霧完全沒有的時候,我們再次出現在鄱陽湖的湖面之上,四周是來往的漁船。
這次鄭叔把船速加快了,半天的時候我們便到了碼頭,我們把錢付給鄭叔,什麼話也沒有說,臨走之前鄭叔拉著老王的女兒說道∶“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照顧這個孩子。”
我們點點頭,表示會照顧好這個孩子的,老王的女兒也很堅強的點點頭,我們跟鄭叔他們告別,離開前把那一箱古玉分了一半在船艙裡面。
我們急著去趕車回去,當天就坐上了開往長沙的火車,由於到了長沙後已經是半夜了,於是商量著去酒店開房。
期間我給小舅的一個夥計打了一個電話,跟他說明我住在那一個酒店叫他第二天早上過來接我們。
打完電話後我心情愉快地向酒店走去,這回到長沙就是好,想起一路來的那些詭異經歷,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這下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酒店門口。
我推開大門走了進去,來到我們三個人定的房間,我推開房門,看到蘇韻可坐在沙發上一臉微笑的睡著了,一隻手上面還拿著電視搖控器。
我抬頭看到她嘴角邊還流著一絲絲的口水,不由的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夢見什麼,這麼開心,這個大個人還流口水。”
我走過去輕輕的把她抱在懷裡,很輕鬆的放到床上,擦去她嘴角邊的口水,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額頭,替她把被子蓋上說道∶“做個好夢。”
我走出房間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迷迷糊糊中彷彿聽見有人在呼喚我,我尋著聲音找去,腦袋裡一下子昏沉沉的倒了下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個人走在茫茫大山之中,前面遠處彷彿出現了一個仙境似的古城。
朦朦朧朧的湖光水色,清澈的湖面碧波盪漾,翠綠的柳枝倒影在泛起漣漪地湖面,我飛快的向著古城跑去。
可以看到華美無比的宮殿,樓臺,穿梭其中,這地方彷彿讓人感覺行走在九天太虛之上。在古城中央地祭臺上站著一個絕美無雙身穿一身白色長袍的女祭。
她站在祭臺中央,她的身後一個圓行的東西閃閃發光,這勾起了我的注意,女祭師一臉柔和地看著跪拜在地上的人民。
不斷用手比劃著什麼,,我不知道他們到底在進行什麼儀式,不過遠處傳來的轟隆聲提醒我,一場白色的自然災害即將到來。
果然,我看向遠方的天際,一大片白茫茫的東西鋪天蓋地而來,遠處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移聚成型,以雷霆之勢襲捲而來。
我大聲叫道∶“你們快跑啊,再不跑雪暴就要來了,大家都得死在這裡。”
可是周圍的人依就虔誠的跪拜在地上,根本毫無反應,我顧不上地上的那些金銀珠寶,撒腿就跑,雪暴不一會就把整個城市籠罩在其中。
不停的有人在哀嚎,一瞬間古城就被隱藏在漫漫雪暴之下,那雪暴來的快去的也快,我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回過頭只看見斷壁殘棟,華麗的宮殿只餘下一些斷梁殘瓦,中央聳立著一尊被雪暴破壞巨大的佛像,好不可惜,所有地人就這樣神秘消失了。
這種大自然的破壞力真是可怕,我又漫無目的向大山深處走去。這時我感覺有人拉了我一把。
我睜開眼睛,向四周一瞄,我不是正在大山裡走著,怎麼突然又回來了,當我看清楚拉我的人是誰的時候。
不由的大喊一聲∶“蘇韻可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不是我,”蘇韻可疑惑的說道“∶我都不知道你莫明奇妙的走來走去幹什麼。”
“我不是在大山裡頭嗎?”
“山你個頭,你睜大眼睛看看這是那裡。”
我睜眼一看怎麼是在酒店的房間裡,蘇韻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像一口把我吃掉是的,我打了個寒顫,問道“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小心更年期提前到來。”
蘇韻可怒氣衝衝的把手機往我懷裡一丟說“∶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看看,這都都幾點了,別人給你都打了七,八個電話,我怎麼叫也叫不醒你,真不知道你是中邪了還是遇鬼了。”
我搖了搖頭回道∶“這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最近老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對了那妹子睡的可好。”
蘇韻可看了裡面的房間一眼,說道∶“她哭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才睡著了,我想帶她過段時間去散散心。”
“這個主意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