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兵。她們盡力設法堵孩子們的嘴,好讓他們不要發出聲音,引起這些人的注意。
一個個面黃肌瘦的臉頰,一雙雙因為飢餓而顯得大得有些嚇人的眼睛裡,帶著的是一種彙集了憂愁以及恐懼的目光。這讓“華夏軍”計程車兵們心中非常不舒服,他們不會向女人施加暴力,除非是受到持有武器的女人攻擊,否則他們不會攻擊女人。
不過真正觸怒到這些士兵的,是蒙古人對待母親與嬰兒們的作法。船靠上棧橋之後,“華夏軍”計程車兵在說著的同時,盡力把所有的人女人從船艙裡帶出去。再次見到陽光的時候,許多女人破爛的衣服幾乎難以遮住他們的身體,還有許多女人不明白眼這些人會如何處理他們,害怕的邁不動步子。
尤其是她們還看到,原本船上的水手以及蒙古士兵這時被押著跪倒在甲板上。不時有“華夏軍”計程車兵,因為他們跪的不夠端正,不夠努力而用槍托招呼他們。一些女人被嚇得驚叫起來,還有一些女人甚至想去幫助那些傢伙。這不奇怪,按照現代來說,那叫“斯得哥爾摩症候群”。即被綁架者與綁架者之後,在一定的時間之後會產生一種依賴感。
“不要緊,你們向前走吧,不要害怕……對那些傢伙,不需要憐憫!”
華夏軍計程車兵說的是漢語,可是眼前的這些人多數說的都是俄語。語言不通的情況下,事情的處理變得緩慢起來。一直到港口的官員派來翻譯時為止。大概是因為“華夏軍”計程車兵相對和善的態度,女人們的情緒慢慢的穩定了下來。船上的空間隨著女人們的離開,也變得寬闊起來。
一具具女人的屍體,這時因為沒有了同伴的支撐而倒在艙板上。而且在明亮的汽燈照耀下,還有幾個女人並不離開。而是跪在那裡抱著自己孩子的屍體大聲的哭泣著。
“這些蒙古人是不是有毛病,他們是指望這些女人給他們多生些孩子的,這麼對待人……”
“華夏虎賁軍”計程車兵,過去許多都是奴隸。是趙伏波從當時的奴隸市場上採購來的,按說這樣的事情他們見過不少,而且經歷過戰爭之後,他們的心腸應該變得更加冷硬才對。可是華夏軍計程車兵絕對不是那樣的心思,這是因為如今華夏島的姑娘們,早已經因為自由而變得靚麗,她們也就在男士們的追逐下變得驕傲起來了。不管世界上其他地方的女人如何,最少華夏島上的女人們已經有了一個女人應該有的活法。
在那樣一種環境裡,他們才發現自由了的女人變得如此的嫵媚與可愛。而且此刻他們心中對於“華夏帝國”的認同,比之以前更加強烈。走的地方越多,他們就越喜歡“華夏帝國”的一切。無論嚴厲的“法律”還是說那新式的風土人情,當然更加舒適的生活與享受的安全,都讓他們習以為常。
而在這時,看到眼前的事情時,他們就難以接受了。但他們是軍人,他們是“華夏軍”的軍人,對於眼前的事情自然不會用哭泣來表示反對,他們身上帶著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可以說面對蒙古人的時候,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很快想法被巴賽爾得知,此刻在碼頭上的他,看著在食物面前排起大隊的女人們。有孩子的母親第一時間去搞到一些孩子們適於吃的麵糊、米湯之類的玩意。至於成人,也有一碗菜湯外加一些饅頭。畢竟餓久了的人不能一下了吃太多東西,那樣的話他們的腸胃肯定會受不了。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巴賽爾接到手下的詢問。
“嗯,換衣服,找個地方暫時安頓下來,相信我們這裡總會有她們適宜的工作的!”
巴賽爾有些心不在焉,看著眼前的女人,他不由的想起自己腦海深處的母親的模樣。前面說過,馬穆魯克騎兵的兵源是來自被波斯人、阿拉伯人拐來的高加索山民的後代。強壯而又好勇鬥狠的他們,成為士兵的最佳選擇之一。而巴賽爾雖然有著一個阿拉伯名字,但他的記憶深處,卻還有著一點點的影子。
那就是他們兄弟兩人,同樣是高加索人,而且有的時候巴賽爾會夢到自己的母親。褐色的頭髮以及褐色的眼睛,但她到底長的什麼模樣,巴賽爾卻完全想不起來。
“長官,您說的是蒙古兵嗎?”
恰在他心不在焉的時候,他的手下又追問了一句,怎麼這位長官難道犯了病,對那些剛剛還是敵人的蒙古士兵那麼好。巴賽爾這時才回過神來,甩甩頭把剛剛的想法扔到一邊。
“那些人嗎?我以為你說是他們!對會那些人渣很好辦,關押這些女人的船上所有計程車兵、水手全部殺掉。不過記得告訴他們,用刀子別用槍,子彈也算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