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威脅,“抱啊,我下面可沒有打底褲,想你的心頭好被別人看光光,你就霸總抱我就是咯~”
傅宴辭嘴角抽搐了一下,額頭青筋直跳。
嘶,他忘了。
喬洛洛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從前她是大小姐,沒人敢威脅她,全校她最大。
現在她是落水狗,沒人能威脅她,窮的就剩下命了。
喬洛洛好喜歡看他吃癟又要忍著的表情,噗嗤一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寵溺地叫了一聲,“小辭辭~”
“嘶!”傅宴辭不悅地瞪她一眼。
周圍的人更是嚇得大氣兒不敢出,誰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這女人真是個瘋子!
喬洛洛笑得賤兮兮的,一甩波浪卷,優哉遊哉地往場子裡走。
傅洋洋……嗯,不,傅宴辭同學一把拽住她的右手。
但是很快想到她右手的舊傷,又改為拽著她的胳膊,直接拖走。
“啊,我不走!!我還要看腹肌呢,你這是挾持我,傅宴辭你放手!”
傅宴辭根本不理會她的嘰嘰喳喳,繼續往前走。
路過沈念姿的時候,他眼神冷的像是淬了毒!
恨不得將她活剮。
他是看到喬洛洛手腕上的傷口,想起這傷的由來。
高中時期,他瘋狂追求喬洛洛。
沈念姿嫉妒之下,趁著喬洛洛站在教學樓邊,她故意假裝跟同學打鬧,推倒了給牆體刷漆用的金屬梯子。
喬洛洛來不及閃避,被砸在下面,傷了右手腕。
就算後來好了,也還是留下了隱疾。
陰天下雨的時候會很不舒服。
傅宴辭對她容忍至今,是因為她母親曾經救過自己的奶奶一命。
傅宴辭在奶奶臨死前承諾,會容人沈念姿三次。
三次之後,如果沈念姿還執迷不悟,他絕不會對沈家留情。
當然,那只是基於沈念姿冒犯他本人的三次。
冒犯喬洛洛的,他會另算,且絕不容忍。
車上,窗外的夜景不斷倒退。
喬洛洛有點洩氣地靠在車座背上,低頭摳自己的指甲。
沒轍,力氣太小,完全擰巴不過人家一個大老爺們兒,只能聽憑擺佈。
傅宴辭抓住她的小手,“別摳了,還想感染去醫院嗎?”
喬洛洛不理他,把手抽出來繼續摳。
傅宴辭冷笑,湊近她的瞬間,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
“與其做這種危險的事,不如做些其他有意義的。”
說完,他不由分說,吻住了喬洛洛的唇瓣。
想念了多年的柔軟再次縈繞於唇舌之間。
傅宴辭只覺得靈魂都在不住地顫抖!
前排的司機默默升起了擋板阻隔視線。
嗯,反正,霸總的車都必須有這玩意。
他作為司機,很敬業地提早就給安排上了。
看,這不就用上了?(傅總給司機加個雞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