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動又不敢動。
可這裡,是極度的敏感,要命的地方啊,這麼突然血液猛衝,那滋味……
當然,我是動不了,連齜牙嘴都不行,只能眯眼,眨眼,瞪眼,翻眼,瞥眼。
他媽的,這是什麼衝脈大法?
先衝開的,不是我頭頸筋脈,不是手上的筋脈,不是腿上的筋脈,是那個地方的筋脈,有沒有搞錯啊?
先衝這幹什麼?讓大姨媽來的更猛烈暢快嗎?
老孃要起來,要能跑會跳,不是耐插耐操。
好吧,我下流了,無恥了,但是……
錦淵的手,已經慢慢探了下去,輕輕觸碰著。
如果此刻我能說話,我一定咧開嘴吧大聲的呻吟,如果我此刻臉能動彈,我一定扭曲著表達我此刻的舒服,如果我能動腿,第一時間夾上他的腰,如果我能動身子,直接翻身壓他。
不是我憋久了需要釋放,而是這火熱的源泉在他的觸碰下居然猛的竄向了他手所過之處,身體所有的敏感在瞬間點燃,集中到了一個地方。
如果說,以前的慾望升騰還是星星之火慢慢燃點,那麼現在就是烈焰爆發,身體的敏感幾乎是在一碰之下就立馬奔湧,相比之下,我曾經的感受都只能算是隔靴搔癢了。
伐毛洗髓,改變的體質,居然從這裡開始。
喜耶?悲耶?
不管是什麼,我都必須接受,誰叫我此刻就是砧板上的肉?
錦淵的手,引領著那股熱流,在我雙腿中的敏感部位來回的遊走,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或重或輕的觸碰,他柔柔的探索,那指尖在花叢中嬉戲的舞蹈,一點一點的深入。
我瞪大了眼睛,一則因為那舒服至極的感覺,一則因為他這個大膽的舉動。
現在的我,除了眼睛會動,身體有點溫度,其他地方和具屍體沒有半點差別,他,他,他,他居然想上我?
姦屍嗎?
想歸想,那個一直親吻我的人,執著的渡著絲絲熱氣緩慢遊走,而手指,更加肆意的進入我的身體。
我能感覺到,他每進入一寸時,那種力道和韌勁,被我柔柔包裹著,輕吮著,留戀的不讓他離開。
我聽到,他的呼吸不斷的粗重的,而他在極力的壓制著,只是不斷的引領氣息,在我身體裡旋轉。
強姦是精神折磨,比強姦更重要的精神折磨是啥?誘姦!
那比誘姦更折磨人意志的是啥?
誘而不奸!!!
錦淵的手,已經把我的性致推到了最高潮,我的身體,我身體裡的氣息,都在呼喚著他,而他,依然保持著他的律動,手指慢慢的深入,淺淺的抽出,再深入……
求求你吧,上來吧。
求法你,強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