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一些被葛雄欺壓過的人心底都冷笑著,可不得哭,靠山一死,葛雄他不就和大家一樣地位了,沒什麼值得他再仗勢欺人的資本。
葛雄他對於那些人的冷漠的眼神充滿了怒氣,都以為自己失去這個老不死的當靠山就不行了,真是個笑話,再不濟他還知道老不死聯絡那位天才的方式,只要自己抱上了陸天的大腿,這些渣渣算什麼。
執法堂的人到了後就將詳細情況問清楚,勘察過現場,負責的人開口,“是丹爐爆炸,最後傷到了自己,過會會重新安排一名管事過來。”
抱著葛管事低著頭哭訴的葛雄小小舒了一口氣,要的就是這樣效果。
只是他沒有抬頭看執法堂人員的神情,否則他一定會注意到事情並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葛雄,和我們去一趟執法堂。”
兩名執法者一左一右將葛雄夾在中間,杜絕了葛雄逃跑的可能性。
“可是現在這邊還是一塌糊塗,能不能給點時間讓我收拾下父親的遺物。”葛雄開口懇求道,現在不收拾,誰知道待會會被圍觀的人給順走多少。
“會有人幫你看著,現在先和我們走。”帶頭的長老明顯不樂意了,說話語氣都不耐煩了些許。
葛雄咬咬牙,也知道執法堂的長老不能得罪,他老實跟著走人了,走之前還惡狠狠掃過在場的一些外門弟子,用眼神警告著他們別拿不該拿的東西。
到了執法堂那就不是外面的人可以插手管的地方了,葛雄就這樣尷尬站在執法大廳內,面上還是維持著一副傷心透頂的表情。
之前負責的烏長老坐在上方的椅子上,端過右手邊的茶杯,茶蓋慢慢颳著杯身,發出刺耳的聲音,他啜了一小口靈茶。
葛雄站了一會也沒等到對方開口說點什麼,他探了探腦袋,試探性的問道,“長老,找我有什麼事嗎?”
“葛管事倒是生了個好兒子。”
“呵呵,並沒有,我都尚未令父親值得驕傲,他就遭遇如此不幸,我實在無臉見他。”
“收起你的那套,我只想知道葛管事當時在煉製什麼寶貝。”烏長老不耐煩擺了擺手,真當自己眼瞎,還是智商不行,他既然可以做到執法堂的大長老,自然是有真本事的。
現場那些哪是普通的丹爐爆炸就會造成的,更何況葛管事那個人是最為惜命和貪財。如果沒有十分大的利益他並不會以身犯險,更何況現在那些爆炸明擺著就不是煉丹失敗導致結果。最後加上某個好兒子一擊,真是死透了。
綜合這些,葛管事當時到底發現了什麼寶貝。
“長老,我父親的能力怎麼可能煉製什麼寶貝,再說了,我也是因為爆炸聲才去現場,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父親的事啊。”葛雄辯解著,在貪財這一點上來說,他更勝過自己的父親。
“真不說?我可是念叨著你父親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如果因為收魂變成智障就可惜了。”
葛雄聽到這話笑出了聲,他看著烏長老,“長老和我父親在丹玄宗做臥底很辛苦吧,讓我想想還有哪些人也聽從著這枚印章的吩咐。”
原本不在意葛雄的烏長老,看到對方手上拿著的印章,端茶的手停頓了下,冷哼了一聲,“休得胡言亂語,你可要知道執法堂弄死一個外門弟子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這些我當然知道了,可是我死了沒有關係啊,但是老大陸天在丹玄宗埋下這麼多棋子,尤其是其中一枚棋子還是執法堂長老,你說掌門知道了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你想怎樣?”烏長老將殺意隱藏在心底,這小子比他老子心眼要多。
“長老你這話說的真是太見外了。你看我爹死了,外門可以替你和老大做事的人也沒幾個可以用的,你看我怎麼樣?”
葛雄話完站在那等著對方的回答。
“呵,你膽子也真是大,不過,合作愉快。”烏長老看不起葛雄,不過作為狗腿的人選而言,葛雄這種沒心沒肺又愛財的型別是最合適不過的。
爆炸門的熱鬧當時引來了一批弟子圍觀,不過人群很快就消退了下去,偶爾有一兩個路過此地指著那堆廢墟說上幾句。
直至夜晚來臨,該休息的都去休息了,不休息的也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已經沒有人在圍著一堆廢墟去研究什麼。
此刻一顆蛋從地底深處直接衝出了廢墟,朝著外門弟子居住地方飛了過去。
屋內迪老大看著一心一意修煉的夏玉河,它覺得怎麼有點不太對勁啊,這個人一開始不是超級緊張魏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