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我勸你們識相的馬上讓我走,我的朋友們馬上就過來了,到時候大家鬧起來誰也不好看。”
白毛□的笑,比了個下流的手勢朝我的胸口靠過來,“小妞,你以為哥哥們是嚇大的啊,你今天乖乖的陪哥哥們……啊……”
在那隻鹹豬手貼上來之前,我利落的踢過去,白毛似乎已有防範,側了一下,只踢在了他的大腿上。雖然我知道現在的處境自己不應該衝動,但是眼看被這些傢伙碰到,我還是忍不住氣血上湧根本沒法理智。再怎麼說我也跟著吳大少學過幾招防色狼的招數,絕不會讓這些傢伙輕輕鬆鬆的佔了便宜去。希望丁博弈沒有因為音樂太吵沒聽到電話。現在我能做的也只有一邊扯著脖子喊人,一邊踢打兩個不知廉恥的混蛋。
不過我還是錯誤估計了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差距,尤其是兩個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嗑藥了的流氓。他們顯然被我直奔要害的踢打惹毛了,兩人同時湊了上來,一個抱住我的腿,一個緊緊箍住我的雙手,拿手來捂我的嘴。
我的頭轟轟作響,不停的掙扎。吳海,吳海,我在心裡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努力壓制著心底的恐慌和無助。
轟的一聲,緊閉的門被撞開,只見丁博弈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動作利落的上前,一把抓住白毛的頭髮一拳把他打趴在地。跟在他後面的崔啟明也同樣利落的揪起黃毛的衣領,一個漂亮的左勾拳。
丁博弈的眼睛裡是從未有過的狠厲,許是喝了酒的原因,他體內的暴力因子被充分激發,騎在白毛身上一拳一拳的揮。雖然我也是很想把這兩個傢伙爆炒了,但是,丁少這種打法似乎太暴力了點兒。雖然這輩子跟混混緣分不淺,但咱也是遵紀守法的良民,從沒想過用這種方式報復社會來著。
我走過去拉住丁博弈握拳的手腕,“別打了,交警察。”真擔心照他這麼打下去把人打殘了,還得陪醫藥費。
丁博弈轉頭看我,果然是喝酒喝多了,眼睛都是紅的。一邊的崔啟明反擒著黃毛混混的一隻手,摸了破皮的嘴角,“走,我已經報警了。”
丁博弈從白毛身上起來,伸手去揪著他的領口。白毛似乎是被打怕了,以為自己還要打,哀嚎一聲用手去擋,被丁博弈一拳揮開,直接揪住領子給提了起來。等我們到了外面警察已經趕到,把人交給警察後我們也跟著去了派出所錄口供。
B姐他們得了信,一群人再沒心思玩兒了,風風火火的打了車跟過來。
丁博弈是把人打得狠了點兒,不過警察從那兩人身上搜出了違禁藥丸,所以沒有為難我們錄完口供就直接放人了。
幾個女孩子拉著我安慰著,對於這樣的遭遇,我雖然還心有餘悸,但並不想在表現出來,對所有關心一概露出笑臉,“我沒事,只是虛驚一場而已。”有時候,人柔弱的一面只願意對最親近的人展現,而現在是我該堅強的時候。
從派出所出來,大夥兒已經沒了繼續瘋玩的熱情,正打算各回各家,這時B姐回頭看了看兩位“勇士”,來了句:“啊!俺的二十歲!大愛哇!”隨即對著空氣來了個響亮的飛吻,一旁的兄弟姐妹們全體傻掉。
邊上的崔啟明側頭衝我微笑:“年輕就是好啊,我也有那麼點兒懷想年輕的感覺了。”
我笑笑:“你不是說男人四十一枝花麼?不用感慨啊。”
崔啟明搖頭,“你這丫頭。”轉頭看了眼丁博弈,然後湊到我耳邊不算小聲的問,“什麼時候換人了?”
我尷尬的咳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沒換人,這位……嗯,是我親戚。”實在不知道怎麼向外人介紹丁博弈和我的關係,雖然這個親戚算不上親,但也有那麼點兒交情不是?所有在A姐問我和丁博弈關係的時候,咱也是這麼謹慎而小心的說是親戚,但還真沒勇氣在丁少面前攀這份兒親。
崔啟明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結合崔總寓意身後的眼神,以下省略若干字。
呃,拜託,咱情比金堅,根本不存在省略中的想象空間。要知道呀,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滴。
旁邊的丁博弈也不知道聽到我們的談話沒,臉上倒沒什麼波瀾,目不斜視,邁著方步不急不緩的走著。之前還有點兒酒勁兒的一群人在這場臨時風波里徹底醒了酒,於是乎,該幹嘛幹嘛,各自打道回府。
崔啟明趴在車窗上衝我招手,“妹啊,有空跟哥聯絡啊,把你家軍哥哥帶上也行,哦,加上這位也成啊。”
小姐妹兒們起鬨了,“崔總也要帶上我們啊……”
崔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