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就是忽視了氣味。“野人”的嗅覺應該是很靈敏的,人一來,它(她、他)會老遠就聞得到,沒等你靠近,早跑得遠遠的了……所以,張金星的觀點就是:人想要接近“野人”的話,你就得首先有不使“野人”生疑的氣味,不讓自己的人氣嚇跑“野人”,你就首先得有山野的氣息,包括不能洗臉和刷牙之類……令我敬佩的是,張金星不僅這麼說,而且一直在嘗試這麼做。
張金星等一直在神農架令人辛酸的虔誠堅守,“野人”卻不為人的這些努力所動。此後很久,山外的世界不斷有關於神農架的商業炒作發生,神農架“野人”,總是不動聲色地沉寂著。1998年10月,我在雅魯藏布大峽谷口的派鄉遇到王方辰隊長,他是來墨脫找尋“野人”蹤跡的。大峽谷地區,也是“野人”的一個“重要出沒地”。當時,談到神農架,一切似乎還都和幾年前一樣。
1999年,又有“野人”的訊息了,《楚天都市報》記者張歐亞說:8月18日,多名外地遊客在神農架林區內發現一直立行走的奇異動物。據稱,當時“全身灰黑、頭髮蓬亂、身高米到2米的奇異動物”,正在穿越一段山區公路,當發現遊客所乘的麵包車後,以極快的速度閃至路邊,並迅速越過坡坎,消失在濃密的箭竹林中。後來林區政府組織人員對其中清晰完整的5個腳印進行了測量,腳印長32厘米,前最寬14厘米,後最寬9厘米,前壓痕深5厘米,後壓痕深2厘米,步幅90-120厘米。——這次由宜昌等地遊客發現“野人”的白水漂地區海拔3000多米,地處神農溪和漢江最大支流堵河的發源地陰峪河的分水嶺。
不久,又有來自王方辰隊長那裡的訊息說:9月25日上午,在神農架、保康縣和房縣三縣交匯處某地,當地青年農民李某忽然聽到屋外玉米地邊的山樑上,“有像婦女哀嚎般的叫聲”,於是,他立即抄起考察隊員于軍留下的攝像機往外跑。當他爬上山崗,看見一個棕色的“野人”,朝他“咚咚”的走過來,並大聲吼叫。他說,“我當時真的有點嚇破了膽”,連攝像機也忘了開啟,馬上往回跑。等跑回鄉里,把遇到“野人”的事告訴于軍,再趕回來,“野人”已不知去蹤。于軍當即撥通長途電話向袁振新教授作了報告。
袁振新教授是中國科學探險協會奇異珍稀動物考察專業委員會主任、原北京猿人遺址博物館館長,20多年前,袁教授曾率隊也是在這一帶對奇異珍稀動物進行過跟蹤。
袁振新、王方辰等人即刻趕往神農架,在這次發現奇異珍稀動物的出沒地,採集到奇異珍稀動物的毛髮、腳印、坐下時屁股留下的痕跡以及吃食玉米的現場遺留物等。
在這次考察歸途中,袁教授對我們說:目前看來,這東西應該還存在。
王方辰隊長進一步對我解釋說:從現場看,腳印清晰,長32厘米、寬厘米,其間還留有野熊的腳印,但與之有明顯的差異……現場採集到的毛髮有11根,最長的10厘米、最短的厘米,粗細不等,呈深棕色和灰褐色,與人發以及其他動物毛髮截然不同;從玉米地裡這種不明動物留下的棄物看,是用手將玉米掰下來,把玉米皮剝開食用的,且吃得很乾淨,連玉米的芯子都吃光了,最後還把玉米皮堆在了一起;從掰食玉米的現場分析,這一奇異珍稀動物身高在米左右……
袁振新教授認為,這次的發現對繼續尋找“野人”這種奇異珍稀動物是一個十分有益的。因為對奇異珍稀動物的研究上,古人類學家與動物學家有著不同的科學思維,再加上傳媒的誤導,才使社會上對奇異珍稀動物的認識撲朔迷離。比如,對於大熊貓的科學定義是1859年,但直到1936年才捕捉到大熊貓的真正活體;對於秦巴山區有沒有金絲猴的問題也爭論了多時,直到1977年才第一次捉到一個患病的老年金絲猴。因此,他希望我國古人類學家與動物學家能夠攜手為尋找這種奇異珍稀動物而努力。
這次發現對神農架“野人”考察者來說,更是一個福音,王方辰說,目前看來,川東、鄂西北有可能存在的這種奇異珍稀動物有可能是巨猿的後代,有可能是猩猩的後代,也有可能是山頂洞人那樣的東西的後代,也還有可能只是人的“野化”……
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它(她、他)並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
到了2005年,神農架已經成為一個旅遊勝地,黃金週遊人如織,保護區的大門口甚至交通堵塞,等待進入的車隊排成長龍。進得大門,走上幾公里,已經在此尋找“野人”超過十年的傳奇人物張金星,正在小龍潭擺了幾個展板和一張桌子,搞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