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為什麼冬天哈手越哈越冷的原因。
不過我還有一個絕招。這就是哥們膀胱裡的尿。沒錯,是尿不是鳥。我是不會拿自己的小兄弟來冒險的。更何況還是親生的。
膀胱裡的尿可以讓我的手迅速回溫。雖然這對手的傷害無疑會更大,但這畢竟能夠讓我在短時間內獲得一定的行動能力,不至於被凍死在這雪窩子裡。
不過這個絕招我現在還不打算用。這是迫不得已之下的絕招中的絕招。我從沒見過那個奧特曼剛出來就用鐳射打怪獸的。況且我現在右手還是有一定的活動能力的。
這單身就是好啊。被雪凍了這麼久還能繼續動。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繼續往前挖。
這一次前進了可能有半米的距離。這一下我是徹底累得不行了。打算躺下來休息一下,等會再挖。可剛躺下來沒一會,我隱隱約約就聽到了獨眼龍的聲音。
再仔細一聽,好像是呻吟聲。就在我附近。
“獨眼龍?”我輕聲叫了一聲,生怕聲音大了把老子挖了一小時的戰壕給震塌了。
獨眼龍模模糊糊地“嗯”了一聲,就跟沒睡醒似的。不過我還是聽明白了,這就是獨眼龍。他也被埋在裡面了。而且就在我周圍。
“我是阿誠,你在哪兒?”我問道。
“啊。。。。。。誠哥,你來救我了?”獨眼龍的聲音猛的就提了起來,震得我頭上掉下來好大一塊雪。嚇得我立馬縮回了脖子。
“別叫喚,是我。”我說。
“誠哥,你來救我了。”獨眼龍又問。
我苦笑了一聲:“屁,老子是來跟你一起等著被救的。”說完我又問他:“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著?”
屏住呼吸等了好一會,我這才聽到獨眼龍那若有若無的聲音:“沒。。。。。。沒有。就是。。。。。。就是不得勁兒。”
我應了一聲,就說:“你在哪個方位,我過去找你。”
“別,”獨眼龍說。“誠哥你就別過來了。”
我一愣,立馬就意識到獨眼龍那裡可能發生了點什麼。就急忙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傷哪兒了?”
頓了可能有三秒鐘。我估摸著獨眼龍可能是在做深呼吸。因為接下來他說的話我聽得特別清楚:“誠哥啊,我這邊的地胖也不是很寬闊,你過來了就得跟我擠一塊兒了。”
我趴在地上,想了想,就問他:“你真的沒有受傷?”
“嗯。。。。。。好像有。”
“傷哪兒了?嚴不嚴重?怎麼樣了?”
“就。。。。。。就是。。。。。。好像腳崴了誠哥。”獨眼龍說。
我鬆了一口氣:“你能不能有話一口氣說完啊?”
“不好意思啊誠哥,”獨眼龍說。“天兒有點兒冷,說話有點兒打。。。。。。打哆嗦。”
我閉著眼睛企圖判斷出獨眼龍聲音傳過來的方向。可停了一會,發現並不能判斷出來。雪裡的縫隙太大了,聲音在裡面碰撞反彈,根本就沒辦法分辨方向。
“你等會兒啊,”我說。“我現在打盜洞出去。出去了就找人來救你。”
“這麼客氣。”獨眼龍說:“誠哥,有時間麼?咱倆聊聊?”
我心說我靠,這他孃的是要表白了?老子可是直的。
“你說。”我說。“不過快點啊,老子難得親手打一次盜洞,時間很寶貴的。”
“好嘞。”獨眼龍說。過了一會,就聽到獨眼龍的聲音傳了過來:“誠哥,你有沒有想過在把盜門集結起來?”
我一愣,右手插在雪裡一時間也忘了收回來。“小夥子,你這思想很危險啊,快控制一下。”我說。
“沒開玩笑。誠哥。”獨眼龍說。“我知道盜門裡面魚目混珠。可現在不是已經散了嗎?”
“你自己也說了,都散了,那還說個屁啊。”我說。
獨眼龍沒有接我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散了也好啊。咱們把以前的好兄弟全都召集起來,成立一個新的盜門。真正的,盜亦有道的盜門。那多好啊!”
我這時候才感覺到右手上傳來的疼痛。把手縮回來之後問他:“你怎麼就這麼想我重新成立盜門?”
“不是我想讓你成立。”獨眼龍說。“是兄弟們。”
“什麼意思?”
“兄弟們在盜門解散之後就散了。在謀活路的時候就是因為沒有靠山,被害死了好多好多的人。”獨眼龍說。說著我就發現他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