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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凡塵大師稽首道:“道家黃粱我佛入夢,這皆是法門,小神通之術。就是不知道女施主中的是何種。”

我皺眉插嘴問道:“難道這東西還分好多種麼?”

凡塵大師抬頭看向我,微微笑道:“此二種便有不同之處,道家黃粱如夢似幻,可美夢卻不可成真。魂陷夢中夢如幻境,使人不遠離去。佛家入夢,煉心錘智破虛妄萬千,非大智慧者方能醒來。”

我聽得似懂非懂,太易先生則道:“我道家黃粱夢術,只與人開了那虛幻方便之門,宛若鏡中水月,在夢中夙那逝人遺憾的法門。與修行無關。佛門入夢神通,是開闢智慧,看破生死的法門之一。這二者區別,一個是沉陷其中,另一個則必須劈開那份虛妄。”

頓了頓,太易先生道:“如果非要有個區別,道家黃粱夢術是為了完成即將逝者的心願而創立的法術,佛門入夢神通是錘鍊自身智慧的手段。方向和目的不同,效果自然不同。”

我瞭然的點點頭,說道:“既然是這樣,只要叫醒不就好了?”

“非也,如果這樣,又怎能稱之為術?”凡塵大師笑道,“這該如何比喻為好,平常人中有一種叫做催眠的方法,可讓人短時間內身如鋼鐵,臂可立人。除了施術者外,無人能解。楊施主可將此術堪稱催眠更高層次的方法。施術者不在此處,便是隻能另尋他法,而非是喚醒那麼簡單。”

我蹙眉道:“一把鑰匙開一把鎖。除非找個萬能鑰匙,或者一把錘子砸開鎖頭?”

“呵呵,雖不中,卻也可以這樣理解。”老和尚點點頭,笑著說道。

“先生,您有辦法先救人嗎?總這樣沒辦法和王隊長交代。”我說道,

“凡塵大師如何看?”太易先生沒有先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轉頭問了坐在一旁的凡塵老和尚。

凡塵大師道,道:“小楊施主所言也有道理,無虞是我佛門神通,還是道門法術皆不過是看破虛妄的手段,只是後來運用的方向不同。不如暴力破解的好。”

太易先生點點頭,環視一週,目光落到葉一的身上,笑道:“這人選?就是葉一吧,可好?”這‘可好’二字問的便是葉一。

葉一點點頭,說道:“可以。我去沐浴焚香,入得夢中去。”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葉一這廝文鄒鄒的說了一句‘入得夢中’,難道這玩意兒也跟藍芽一樣可以連線在一起嗎?

由於家裡人多了,又臨近深夜。母親實在不好這個時候帶著女孩子們走,便遣文怡和我偷偷打了個招呼,說和女孩子們擠一擠在一個房間裡先睡了。

太易先生問道:“不知周圍可以有陰氣較重的地方來用否?”太易先生有教我的味道在裡面,他說道:“入夢之道,是以己體內只神魂入他人之夢境,外有干擾則成效低下,若能找到一處,陰陽皆有,相對平衡之地是最好不過的安全保護之一。”

我搖搖頭,這面我還真不怎麼熟悉。

我問道:“先生要找什麼樣的地方?墓地那樣的嗎?”

【看到書評區裡說楊光很2,又包子說發現楊光變傻了,我可以說這是我故意的麼?這篇故事說是靈異肯定必然,可真說跟鬼打交到了嗎?從頭至尾,都是一個又老又奸詐的‘真言和尚’在背後作怪,卻從未出現在人前。隱藏之深,是一個才20幾歲小夥子就能夠反掌滅殺的人嗎?起碼個人的理解是,人比鬼更可怕,面對狡詐的狐狸,獵人可以透過經驗捕獲它,可面對狡詐的人時,再高明的獵人也未必是對手,因為他的經驗閱歷不再此上,自然會被人看作單純罷了。

這就是我要表現的,楊光是新人,不管是靈異裡的新人,還是社會中,他都是個新人,楊光是新人就是新人如同象牙塔裡生活的人一樣,面對最詭異的人生時,人和人之間的交往,是往往最令人措手不及和呆傻痴2的。

如果楊光是個人精,還有甚趣味?殊不知人精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做個快樂的人,去用最單純、簡單的目光去見證身邊發生的事情,參雜了楊光自己的感受,逐漸從青澀到成熟,從無知到認知這個過程中不但會和鬼去打交道積累經驗,還要學會和人打交道增長見聞,才是最重要。當人和鬼、與人與人打交到的時候,不同就會出來。楊光可以用一本《卜學太易》一大堆什麼《葬經》《易經》《陽宅24要訣》之類的東西從凡人變成大師。但卻沒有辦法抱著《老狐狸精》《厚黑學》之類叢書變成一個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玲瓏人兒來。這是人生的經驗,不是趙括的紙上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