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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

耳是,若是如此的話,這個楚弈所圖的,究是什麼?

有道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像是楚弈這般,明明有暇可以罷脫危機,卻為何還要再鋌而走險,將自己推到刃劍的邊上?

“月,是故鄉圓,楚將軍會有如此想法,倒也不算奇怪,由此也可預見,將軍胸有忠義,並非是那見異思遷之輩隨聲誇讚了楚弈兩句。李世民又與其東拉西扯地敘了幾句家常,避而不談此次高昌朝貢之事,同時,也沒有提起何時遣放楚弈離唐之事。

過了半天,時近正午,李世民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正要準備宣佈退朝回宮用膳之時,楚弈終是有些忍之不住,第一次主動站出,開聲向李世民稟報起來。

“前些天,外臣在驛綰收到我高昌密報”。楚弈拱手向李世民一禮。宏聲開言道:“十日前,天朝有位將軍,不顧兩國交好盟約,公然在天朝境內綁了我朝入天朝遊玩的金燁公主,且在我王著人與其交涉之後,那位將軍非旦不知悔改,不願釋放公主,又變本加厲地舉兵數千,屯聚於兩國邊境之地,事圖挑起兩國戰事紛爭,行為極端惡劣”。

稍頓了一下,楚弈抬頭看了李世民一眼,拱手向其說道:“我王在密報之中,著弈當面向天耳汗詢問一句。我高昌與天朝兩國當初之盟約。可還有效?對於這件事情,天可汗可能給我高昌上下一斤。說法?”

“哦?”李世民的眉頭微向上挑了一挑,饒有興趣地低頭看了楚弈一眼,輕聲向其詢道:“敢問楚將軍,可知那將領的姓名與否?。

“夭子殿下。方自興到了六“東宮書房,內侍總管李彬一用步子走了進來,見他們家太子正在桌前看書,遂小聲地在其側旁緩聲稟了

句。

“哦?”神色從書上移開,李承乾的兩隻眼睛乍然一亮,待了這麼久。之小子總算是趕了回來,遂直身正色,開聲向李清吩咐道:“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宣他進來?!”

“是,是太子殿下小人這就去請方侍衛進來!”難得見他們家太子這般著急,李清自是不敢怠慢,輕向李承乾行了一禮之後,便跑著出了房門兒,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帶著一個侍衛打扮的青年漢子走了進來。

“方自興回宮覆命,拜見太子殿下!”闊步進屋,見李承乾正穩坐於書案之前,方自興微彎著身子,恭敬地拱手與李承乾見禮。

“行了,這些俗禮就莫要再講,方侍衛快跟孤說說,此行的收穫如何?”擺手免去了方自興的一切禮儀繁節,並屏去除了李清之外所有的下人之後,李承乾再次急聲向方自興詢問。

“回太子殿下小人幸不辱命。經過這幾日不斷地跟蹤調查,終是查到了一些端倪之處。”見太子殿下如此,方自興也不再多加隱瞞。拱手直聲向李承乾稟道:“柳府此番大肆從境外收購白疊子,所為者,與年前柳府在大唐境內大肆收購茶葉之時,極為相似。”

“變廢為寶,與現在的“三原茶。一般,柳府定是已經掌握了另外一種足以讓白疊子身價倍增的方子,低收而高售,這其中的利潤,當是不會比當初的“三原茶。來得遜色。”

“這些,不用你說,孤也能夠想到,若是沒有足夠的利潤與好處,柳先生又怎會做出引貨於高昌這般大的手筆來?”出聲將方自興的話語打斷,李承乾不滿地看了方自興一眼。接聲詢道:“孤想要知道的是,柳府的那個方子為何?他們是如何讓那不值一文的白疊子,變得價比黃金的?”

“回太子殿下,士卜子無能,對於此等機密之事,如之前的“三原茶。一般,柳府一直都是防範有佳。且凡是參與此事的柳府下人、佃農。無一不是守口如瓶,利誘無效,殿下又不允小人動用私刑逼迫,是以直到現在,別說是白疊子,便是那“三原茶。的具體制法小人也是毫無所知。”

“不過,雖不知具體的方子為何。見太子殿下的面上寫滿了失望之色,方自興的話音不由一變,再次抬頭拱手向李承乾稟道:“但是那白疊子現在的用途小子卻是已經調查出了一些。”

“哦?那你且與孤?”提起了一些精神,李承乾抬手示意方自興接著言講。

“如高昌當地居民所做無二,皆是用於餘被導棉衣而已。小心地抬頭看了下他們家太子的臉色。方自興接聲說道:“唯一不同之處就是。柳府所制之餘被、棉衣,不知怎麼的,就像是被人給施了仙法一般。柔軟,舒適,其保暖之效,絲毫不遜於狐裘。”

見李承乾的面色微變,卻並沒有多言,方自興接著向其說道:“質比狐喜,價卻不及狐裘之百一,不止尋常的貴族士夫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