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萬一守不住……”劉璋看了看黃權,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劉循,一臉的猶豫。
黃權見此情景,恨不能一刀將兩人剁了,自己做益州牧。哎,要是自己早點聯絡其他將軍反水,說不定這益州也不至於落入他人手中。哎,還是先利用利用這兩人先穩住局面再說吧。
“主公請放心,成都城牆高,護城河深,只要我們加強戒備,rì夜組織軍民繼續加固防禦。那劉琮定難在短時間內攻破成都。而且眼下就有一個機會,我們可以先來一次伏擊,挫一挫劉琮的銳氣。刺激若能成功必定讓劉琮大傷元氣!”
“哦,公衡有何良策?”聽聞黃權有計策破敵,劉璋連稱呼都改了。
“主公,此幾次還需主公親自出馬!”
“只要能挫敗劉琮,璋便聽公衡調遣!”
“劉琮今rì向城內投shè勸降信無非是想讓我軍投降。明rì主公可先答應劉琮,就說三rì後率眾投降。這樣成都這三rì內便可安然無恙。權便和公子在城內招兵買馬,擴充軍備。三rì之後主公便假意出城投降,騙得劉琮和其先鋒部隊進入甕城,到時候權領兵在城牆和甕城四周埋伏。待到劉琮進城便伺機殺出,就算不能生擒劉琮,也必定能殺其jīng銳!”
“這樣一來,父親不是很危險!”劉循膽小,腦子還沒壞,第一時間提出質疑。
“我軍自有分寸,定能保主公平衡。就算偶有失手,也不過是皮肉傷,卻能換取成都平安。主公若是擔心,權願為主公代勞。只是怕那劉琮刁難說主公投降誠意不足,不能將其騙進城來啊……”
“嗯,公衡此計不錯,若是能擒住劉琮,必能逼其部下退兵,就算僥倖逃脫也必定能傷其jīng銳,揚我軍威。就按公衡所說的辦!璋願意親自以身為餌誘那劉琮前來!”為了成都的安危,劉璋倒是也想勇敢一把。
“如此甚好,我成都必能無憂!”見劉璋答應自己,黃權如釋重負。
“那守城方面?”
“主公請放心,眼下吳懿和吳班將軍分別鎮守西門和北門。權親自鎮守南門,定能看到劉琮軍大亂之時。到時候無論劉琮生死如何,那馬超和張魯必定能給其製造大麻煩。”
“那有勞公衡了,等擊退劉琮,我便升你為司馬!”劉璋身為人主,這種承諾那是張口便來。
“多謝主公,權先行告退!”黃權此刻並不在乎劉璋的賞賜,他在乎的是能不能讓劉璋和劉琮一同死於甕城之內。在他的計劃裡,現在成都上下,他是少數幾個主張抵抗的,一旦真的能擊退劉琮,而劉璋又死於非命的話……
黃權回府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召集吳懿、吳班兄弟商議大事。
等到黃權出去,劉璋又轉向劉循:“循兒,你以為黃權能抵擋住劉琮大軍嗎?”
“不能!統兵能力他遠不如張任、嚴顏。兩位將軍都不能阻擋劉琮,況雒城和江州都有天險可守,這成都地勢平坦,如今劉琮兵臨城下,怕是張任、嚴顏聯手也無回天之力。寄希望於張魯、馬超更是無稽之談!
要是論到智謀、狡詐,他黃權倒是不必法正、張松差。但法正和張松都選擇了早早的脫離父親而歸順劉琮,這說明劉琮確實有過人之處。他黃權想必也知道這場仗的最後結局……”劉循還是認為乾脆點降了劉琮比較妥當。
“你是說他打算以為父的xìng命向劉琮邀功?”劉璋也聽出了兒子的質疑,加上他自己一向多疑的xìng格便是直接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xìng。當然還有一種可能xìng……”
“是什麼?”
“若是三rì之後,劉琮伏誅還好些,若是隻是受傷。他必定恨透了父親。若是劉琮父親一統出事那他黃權……”
“不可能吧,平rì裡他還是很忠心的,一直積極訓練隊伍,主持抵抗。與張任、嚴顏等人有一比。”
“可那張任和嚴顏不也是投降劉琮了嗎?父親,這生死存亡之際,可不能再有半點差池了啊。”
“如此說來,我將成都的全部兵馬交給黃權那不是自尋死路麼?現在該怎麼辦?”
“父親,暫且也看看再說吧,反正那黃權的話不能全信。這個時候還需要依仗他抵抗劉琮。
而父親如果有機會見到劉琮也可以事先向劉琮探探底,三rì之後,就依黃權之計。孩兒在黃權身邊監視他。父親若是有什麼想法便既是示意孩兒……”
“也好!不過這幾天得派人監視黃權……”劉璋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