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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大口子,從鎖骨一直劃到腹部,一根粗樹枝穿透他的肩膀,難怪他滿身是血。魯直一搭脈門,差點就沒感覺到跳動,這果然是瀕死了,魯直心裡一緊。

“必須先把血止了。”韓笑說著,魯直心道廢話,這誰不知道。他介面指示道:“先處理胸腹的大口子,樹枝先別拔。”

“好。”韓笑大聲應著,轉身翻她的針屜。魯直已經快速的點了病人的幾處穴,血流緩了下來,韓笑拿著針,扎到病人的腳、腿、腹的幾處穴上,魯直見了,初初未解,而後悟起,大吃一驚,這等手法,這奴婢竟然會。

可眼前這傷勢容不得他再多想,他的包袱開啟了放在一旁,他取過刀和長針,在旁邊的火堆上烤了烤,韓笑拿過烈酒,餵了一顆藥給這劉大叔,然後取了布巾沾了酒為他消毒傷口,魯直拿了刀與長針一點點的給傷口挑著碎石,耐心的從他的傷口處往裡查著著內腑的傷情,他從腹部開始處理,一抬眼,竟看著韓笑一臉從容的從傷者的胸口處處理,魯直低下頭繼續手上的工作,兩個人的速度都很快,不一會把這傷都處理了。魯直看著韓笑接上了斷裂的肋骨,他以指推力,替她護著周圍的傷不裂開,韓笑點了點頭算是謝,然後又拿了針線,麻利的開始縫接傷口,她一路縫下,魯直拿了創傷藥膏一路順著她縫好的位置抹上藥。

穿刺過肩頭的樹枝部分,是他把枝條切斷,扶好病人拔出,而韓笑以火封傷止血,快速倒酒上藥包紮,在他切斷枝條時,她再給病人下針,保住了心脈,阻止血流,她沉穩又鎮定,手法絕非一般,這哪裡是個奴婢,這象個大夫,而且還是個高明的大夫。魯直又驚又疑,直到整個救援基本結束他也沒解開心裡這迷團。

重傷者都被快速運到山下,用馬車先運回城裡進一步救治了,傷輕的也慢慢一點點向山下轉移。陳總管在城裡排程安排好,派了不少馬車過來接應,絕大多數的人都救了回來,一些遇難者的遺體也已經找到,天已經黑了,大家陸陸續續往城裡撤。

韓笑與韓樂隨著別的大夫一起下到山下,一些護衛舉著火把為大家照著路,眾人各自尋著自家的馬車。魯直正待喚韓笑,卻見到聶承巖黑著張臉坐著輪椅等在一旁。魯直舉起的手還未放下,韓笑已經一陣小跑奔向聶承巖去了。

“主子,你怎麼來了?”

“你說呢?”聶承巖一肚子的火。

“你在忙,所以我就先過來看看。”

“我不忙難道還能陪你爬上去?”他痛恨自己的瘸腿。

“要是主子不忙,我就陪主子在這看著山上。”韓笑應對自如。魯直豎著耳朵聽,暗道這奴婢好利的一張嘴。

“你說得好聽。”顯然聶承巖不吃這套。

“謝主子誇獎。”她笑嘻嘻的。

“哼。”

“我回去再給你泡泡腳,今日不疼了吧,別生氣了,生氣傷肝。我保證明日不去看傷者,就在家陪著你。”她討好的笑,推著他往馬車去。

“你去不去看病人我哪管得了,我管不著你。”

“哪有,主子管得著,我就聽主子的,說不去就不去,明天就在家裡。”

“哼,在家裡還不是想著要修你的解毒典籍。”

“那也是守在主子身邊修的,那幾個毒的解法,可以更快更簡單些,還是改一改的好。”

……

那兩個越走越遠,上了馬車,魯直猛地想起,他在李大夫那看到一本解毒典籍,著者處,只寫了一個“韓”字,難道……

這怎麼可能?

魯直一把拉過旁邊一人,指著韓笑上的那輛馬車,問道:“那個韓姑娘,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變化莫測的冬日天氣裡,我終於病了,流涕頭痛,昏頭昏腦,大家一定要注意身體啊,別凍著了。

這幾天更新沒跟上,抱歉了,待病好了一定好好更啊。這次就不抱大家了,省得傳染。揮揮手,睡覺去了。

韓笑失蹤

韓姑娘是誰?

韓姑娘就是韓姑娘唄。被拉著的那人覺得莫名其妙。

魯直眼一瞪,心裡不痛快,他可不是知道她是韓姑娘,問題是她不是奴婢嗎?奴婢怎麼會有這般好的醫術,奴婢怎麼還能寫書立著?難道真有女子能夠做大夫?

魯直現下里對從未謀面的雲霧老人弟子沒那麼好奇,反而是覺得這個時常能見到的韓姑娘很神秘。

他回去之後,藉著與大夫們一起照料傷者的機會,打探了一下,把韓笑的傳奇故事摸了個清楚。這一番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