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讓父親專門為你定做的。”孫晨鈞輕輕的開啟了盒子,裡面是一柄象牙柄鞘的短創。
“我還沒到佩劍的年齡。”她輕輕的用指尖撫摸著短劍晶瑩的象牙劍鞘,眼中閃過一絲恍惚的悲傷之色,“再說,這頭大象太可憐
“停下吧!伊娜,你別太累了”孫晨鈞發現她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狀態當中恢復過來,不由得吃了一驚,用手輕輕的搖了搖她的肩膀,她的身子晃了晃,恢復了正常神態,看著他那焦急的樣子,衝他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容。
“這個就當是我對剛剛不禮貌的試探表示的歉意吧。”孫晨鈞將短劍從盒子裡取出,遞給了她。
她不想讓他感到難過,點了點頭,接過了短劍,掛在了腰帶上。
“剛才”不要緊吧?”他還是有些緊張地看著她,問道。
“沒事了”熱笑了笑,“昨天晚上我做夢了,看到了一些嚇人的事,所以剛才”
“你夢到了什麼?能和我說說嗎?”孫晨鈞好奇地問道。
她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恐懼之色,他嚇了一大跳,立剪說道:“算了,你不用說,我不想知道了。”
“沒關係,說給你聽了之後,我可能就不再害怕了。”她用手輕輕拂了拂被微風吹起的長髮,“這樣的夢境,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他握著她的手,安慰她似的捏了捏。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黃綠色的雲彩”成片成片的漂過來,很低很低,不管誰接觸到這些雲彩,都會感到十分痛苦,他們在地上打著滾,喘不上氣來,他們用手一個勁的抓著喉嚨。直到抓出血來,最後死去”她有些驚恐地看著他,“死了好多好多的人,活著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尖叫著盲目地到處逃躥 ”她彷彿又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拼命地搖了搖頭,猛地抱住了他,彷彿那些情景就在她的面
。
他摟住了她。輕聲的安慰著她,她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伏在了他的懷裡,象是睡著了一樣。他就這樣的抱著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來保護你。”他愛憐地看著她,輕聲說道。
在不遠處的一座塔樓裡,孫綱好笑地看著在長筒高倍望遠鏡前專心致志地觀察著兒子一舉一動的愛妻馬月,說道:“你覺得怎麼樣?”
“果然很美。也很文靜厚道”馬月說著,眼睛仍然沒有離開望遠鏡,“這姑娘不錯,只是好象給人感覺有點小 ”
“有點什麼?”孫綱看著她問道。
蛻不上來”馬月直起了身子,笑著說道,“剛才你兒子好桑把她弄哭了,現在兩人正抱得緊緊的,一副難捨難分的樣子。都是你把兒子給帶壞了。”
孫綱笑了笑,不想就這個問題為自己進行“辯護”
“這姑娘的身上有一種讓人無法形容的氣質,我說不上來。”馬月說道,“尤其是她的眼睛,象是能透視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雙眼睛。”
“我也發現了。”孫綱點了點頭,“今天她的那頭狼不在這裡,你看到那頭狼後,也許就能知道她是如何同它們進行溝通的了。”
“鈞兒這孩子還算有眼光,而且這姑娘在北海共和國地位不低,其實也算配得上咱們的兒子。
馬月笑著說道。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沙皇結親了?”孫綱平靜地問道。
“涉及到政治和國家利益這一塊我就不多說了,沙皇的兒子有血友病你是知道的吧?”馬月說道,“我是擔心咱們兒子將來在這一塊兒有麻煩,你肯定不想要一個有血友病的孫子或者孫女的吧?”
“當然不想。”孫綱點了點頭,又望了望遠處的孫晨鈞,此時的他已經放開了伊娜婷珠,兩個人站了起來,似乎有想要切磋武藝的意思。
“再說了。那位沙皇大叔現在好象對這件事又不那麼上心了。”馬月說道,“上杆子不是買賣,你這邊要是表現得太急的話,他反而好覺得是咱們在巴結他們這門親事了。”
“沙皇陛下改變了主意是因為目前英國和法國同土耳其的戰爭。”孫綱冷笑了一聲。“我想,用不了多久,他的主意又會變回來的。”
喚國和法國這一次在土耳其海峽吃了大虧,聽說被打沉了好幾艘戰列艦。”馬月說道,“他們這一次吃了虧主要是因為只派出來了海軍,沒有陸軍幫忙。如果英目和法國惱羞成怒回頭把大隊陸軍調來,學咱們在海參葳那樣的來個海陸協同作戰,恐怕土耳其人就好撐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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