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潛艇指揮官被德國人歡欣鼓舞地宣稱為“民族英雄”強烈的批評風暴正對著海軍部,自然,批評集中對準我”這就是一位文官大臣干預海軍作戰和推翻有技術有經驗的海軍將領的判斷所造成的災難的一個典型事例”一本惡毒的小冊子的作者把他的著作盡力地流傳於倫敦最有勢力的小***當中,毫不遲疑地以最直接的方式提出這個,指責,這個指責在整個英國新聞界以無數含沙射影的語言一再重複。可是,我認為不可能對此進行任何解釋或者回答。”
我敦促海軍部對這次悲劇事件的責任開展最嚴格的調查。由此建立的調查法庭開始工作。法庭發覺那天巡洋艦所處個置的責任可歸因於海軍部作戰參謀部舊日的電報。第一海軍大臣認為這是下屬法庭對海軍部的非議;但在我看來,批評是公允的,它應該有效。可是,這樣的結論還遠遠沒有達到全面徹底。人們期待的結論是,指揮巡洋艦中隊的高階別軍官應該自行判斷自己任務的危險性。尤其是當任務不斷重複不變時更應如此。當他們服從收到的命令時,他們應明白地對海軍部提出眼前不滿意的狀況,而不是一天天一週周地繼續下去,直到上級的干預或可悲事件的發生。人們還指望在海軍中隊的戰術行為應遵照尋常的預防措施。此外。雖然促使“霍格號。和“克雷西號,拯救下沉的“阿布基爾號。的戰友的念頭是慷慨的人道主義和友愛精神,可是他們做了最不聰明和更可能增加生命損失的事情。他們本來應該立刻向相反的方向駛去,在最早的時間裡放下救生艇。
直到舊舊年月底前,沒有人認真考慮戰時敵人潛艇進入我方戰時港口攻擊停泊著的軍艦的問題。
因為敵人的潛艇要做到這一點,它們必須面對極大的困難:它們必須在淺水和錯綜複雜的航道中前進到達河口灣或者小港灣,它們將一直在水底行進,只有透過潛望鏡向前方偶爾一瞥才能夠辨明方向;另外,即使他們在這樣前進的時候,還要躲避負責守衛與監視許多英里寬的港灣入口的巡邏艦艇;第三,它們將冒著未知的和不可能知道的各種各樣可怕的水雷與障礙物的風險。因為這些防禦物會在水道中越來越多,而且這些防禦物確實有效。根據事後知道的情形回顧這些事實,現在我們能夠理解這些防禦措施是正確的。還沒有文字記錄的事例說明曾有一艘德國潛艇穿入任何英國戰時港灣。英國的潛艇在冒險精神上肯定不比德國潛艇差。從戰爭最早時候起,我們的潛艇便遊戈於赫爾戈蘭灣;但沒有一艘英國潛艇的指揮官實際上試圖進入德國戰時港灣或者實際上駛入易北河、亞德河、威悉河或埃姆斯河的河口。最接近此種雄心壯志的是英國潛艇無數次透過達達尼爾海峽,這是口月底開始的由“by1,號潛艇指揮官霍爾布魯克上尉所的英勇業績。為了完成這個業績,我們的潛艇從距達達尼爾海峽口幾英里的地方出發,沿超過兩英里寬的極深航道潛行。一次又一次連續在水下航行,進入馬爾馬拉海。這在難度上也許不能與進入英國戰時港口或河口相比;但即使這樣,也要到我們的潛艇作戰能力有了極大增加以後才能夠實現”小
在8月份到口月份的時間裡,海軍部作了最緊張的努力以增加我們對蘇格蘭和東海岸的基地的保護,如裝備大炮、設定警戒艦、佈置障礙物、準備水柵、置放魚雷網。但是設計這些防禦措施以防危險,主要不是針對潛艇,而是針對敵人驅逐艦向停泊的艦隊或中隊的正規攻擊。其次是防止在艦隊短期離港時敵巡洋艦對基地的襲擊。直引”中旬或月底。關於戰時條件下潛艇威力的知識和證據掌仁越來越多時,人們才形成這麼一種想法,即德國潛艇實際上有可能進入我們的北方戰時港福斯灣、克羅默蒂灣和斯卡帕灣。一旦這種想法生了根,它就成為重要的先入之見。預防魚雷艇橫衝直撞的措施顯然不足以阻止可能在水柵下潛行和躲過防禦炮火的潛艇。”
潛艇帶來的威脅是一種事實上在戰爭爆發時並未實現的危險。6個月之後形勢逐漸發生了變化。德國潛艇指揮官的雄心和作戰技巧有了很大的增長,先前我們從未想象過的各種可能性連續地出現在眼前。在舊舊年0同時德國潛艇的威脅對我們來說是那樣的真實。到處臨時湊合的水柵和障礙物還沒有完成或者只裝置一部分,而潛艇的危險開始在艦隊和海軍部人們的心裡已完全形成。而此時我們根本無計可施,只能等待水柵和障礙物的建成,同時使艦隊儘可能遠地離開有危險的航路。只有在海洋上航行時艦隊才真正感覺到安全。在那裡,航行在廣闊的海域裡的“大艦隊,才恢復她應有的活力。但這個方法要使軍官、士兵和機器承受巨大的緊張和勞累,並消耗大量的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