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郭聖通足以。可完全沒想過會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一對父母。反正他又不是真正的蕭哲,而且當年這對夫婦任由強人擄走他們的孩子,之後蕭哲死亡由他奪舍,只能說明這對夫婦和蕭哲的緣分已盡。他可不想牽扯到他們的因果當中去,因此他竭力擺脫兩人間的關係,開口解釋道:“這世間哪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當年朝廷昏庸,各地災害無數,發生時疫也屢見不鮮。而且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不會搞錯的。”那婦人固執的搖了搖頭,指著蕭哲腰間的玉佩說道:“這塊玉佩乃是蕭家男丁的信物,上面寫著你的名字。寫著蕭氏第十二代子孫蕭哲的字樣,我可有說錯?”
蕭哲一時語噎,不動聲色地說道:“你認錯了,這玉佩上什麼都沒有。”
說著,伸手欲拿腰間的玉佩。卻被郭聖通陡然攔住。
“確實是有這麼一塊玉佩。”動作輕巧的攔住暗暗運起內勁想要‘毀屍滅跡’的手掌,郭聖通順手將蕭哲腰間的玉佩摘下,扔給那婦人,頷首說道:“而且貴夫君長相和我夫君有七分相似,這也不容混淆。”
那婦人這才注意到蕭哲身邊的郭聖通。又聽到郭聖通適才口稱夫君,不由得細細打量。
這一番凝神細看,立刻發現了郭聖通與時下大家閨秀異常不同的氣度舉止,眼中閃過一抹驚愕,那婦人不由得開口問道:“這位姑娘是……”
“本座郭聖通。”郭聖通頷首應答。隨意瞥了一眼身旁皺著眉頭表示不贊同的蕭哲,輕聲補充道:“他的娘子。”
蕭哲聞言,下意識摟住郭聖通的肩膀秀了一把恩愛。如此男女對調的驚悚舉動立刻震懾了那對夫婦。那男子的眼中立刻閃過了一抹倉皇和不知所措,那女子驚愕的就連手中的玉佩都不由自主的鬆了手。
郭聖通眼明手快的從半空中截過玉佩,淡然掃了一眼那婦人。那婦人立刻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歉然解釋道:“適才有些——”
“我明白。”郭聖通理解的點了點頭,道:“很多人都有你剛才的驚訝。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我夫君的一些言談舉止。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人以陳規爛俗為標準非議我的夫君。尤其是自以為關係親密的家人,可能對於我夫君的一些行為習慣更為苛求,全然不會考慮到他們有沒有資格提出質疑。”
郭聖通說著,身手推開了蕭哲靠在自己肩上的腦袋,淡然問道:“如今,你想做什麼?”
那對夫婦被問的一愣,由始自終從未開口的男子忍不住問道:“什麼做什麼?”
郭聖通耐心的解釋道:“玉佩也見到了,兒子也認到了,你們還有什麼事兒嗎?”
那對夫婦有些懵然的搖了搖頭。就聽郭聖通開口說道:“既然沒事,你們就先行離開吧!我等還有要事商討,恕不遠送。”
那對夫婦:“……”
堂內他人:“……”
蕭哲:“!!!”
太好了娘子V587,竟然就這麼將人打發了~(≧▽≦)/~啦啦啦
詭異的沉默了半晌,還是心理素質極其強大的劉秀率先回過神來。他有些無力的看了一眼古井無波的郭聖通和她身旁興高采烈地有些詭異的蕭哲,還有眾人面前已經僵住的蕭氏夫婦,輕聲說道:“既然是蕭將軍的父母,那便是劉某的貴客。來人,安排兩副碗筷,今日劉某替大將軍為兩位長輩接風洗塵。”
霎時間,風中凌亂的侍從們回過神來,遵照劉秀的吩咐添置兩分碗筷席面,將蕭氏夫婦恭恭敬敬地請到席中。
郭聖通和蕭哲兩個立刻用一種莫名其妙不可理解的態度看著劉秀,沉默中不贊同的情緒顯露無疑。
劉秀見狀,越發苦惱的搖了搖頭。他寬厚溫潤,機智聰敏。一番察言觀色之下,自然瞧出了郭聖通和蕭哲兩個對於這對蕭氏夫婦的牴觸。可是這對夫婦很有可能是蕭哲的父母雙親,不論他們之前做過什麼,現如今卻是千里認親而來。若是任由郭聖通兩個不知世事的將人攆走,將來訊息傳將出去,恐怕對郭聖通兩個聲名有礙。劉秀自認是兩人的朋友,當然不會任由這種麻煩事發生。因此他不顧兩人的意願,將蕭氏夫婦強行留了下來。
劉秀認為,這樣的舉動是為了郭聖通和蕭哲好。因此強頂著兩隻夫婦有若實質的怨念,和蕭氏夫婦談笑風生,相互寒暄起來。
堂內眾人察覺到了劉秀的心思,也立刻舉起酒樽和蕭氏夫婦套近乎。推杯換盞之間,將蕭氏夫婦的來歷目的一一詢問清楚。
這對夫婦名為蕭楓,季寧曉,乃是漢蕭何第十一代子孫。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