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爺對於這種逼供之事想來並不大瞭解,這種事情,就然屬下來吧!”
說著,他摩拳擦掌的走上前去,那臉上,瞬間露出了一股陰冷暴虐的模樣!
張晨忍不住的微微一抖,急忙讓開位置,心說,“看來這一位還是一個專業人士,也不知道這少年能夠撐過幾招……”
一個小時之後……
“你這不是什麼都沒問出來嗎!”張晨指著那已經不成人形的少年,大聲叫道。
鈕鈷魯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憨憨的笑著,看的張晨忍不住的想要一腳踹在他的臉上,“我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那個,武當派小鬼,看起來骨頭挺硬的哈……”
“硬你妹呀硬!”張晨一腳踹翻鈕鈷魯,“還信誓旦旦的說先下手讓他吃點苦頭就行了,我看你乾脆就是想要找一個沙包吧!”
鈕鈷魯下手的確不凡,那一招一式看的張晨一陣陣惡寒,倒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但偏偏這混蛋的逼供模式不對,就知道一個勁的施虐,反倒是詢問方面弱的一塌糊塗,卻還是信誓旦旦的說什麼先殺殺威風再做逼供,會有什麼奇效什麼的。
結果呢,等到他好不容易施虐足夠了,那少年卻連嘴巴都張不開了。
這還算是半毛錢個逼供呀!
鬱悶的咬了咬牙,張晨一擺手,“把這小子的雙腿廢了,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
他自然是時間充裕,每到晚上便是提溜一頭羚羊,或者抓幾隻老鼠回來,用著暗黑手術將這少年治癒,然後按照從鈕鈷魯身上學到的施虐方法,一點點慢慢的進行逼供。
但是那少年的堅韌實在是超乎張晨的想象,接連十多天的時間,他居然是死活沒有開口!
若非是那精神控制的小道具對於智商的削弱太強,張晨甚至忍不住的想要將這玩意兒拿出來試試了。
好在,十多天之後,一大堆的事情終於讓張晨暫且忘記了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那心中的鬱悶自然也是少了不少。
“貝勒爺,斥候回報,察哈爾的伏兵,就在三里之外!”鈕鈷魯衝進張晨的房間,道。
“多少人?”張晨頭也不抬的問道。
“五百。”
“又是隻有這麼點兒?”張晨嘖了嘖舌頭,“你們該不會看錯吧,這群人就真的這麼傻,只知道扔魚餌,就不知道收線?”
“嘿,那群蒙古人就知道打硬仗,哪裡懂什麼戰術?”鈕鈷魯笑道。
張晨瞪了他一眼,“知道伏兵就絕對不可能是隻會正面衝的白痴,他們肯定有所圖謀!”
“那我們上還是不上?”
“上!為什麼不上!”張晨說道,“你親手帶三百人衝鋒,一路向前,別管身後會有什麼,只顧著殺就行了。剩下的人分一百在外邊閒逛,就當是玩,剩下的全部給我布好陣型,等著敵人過來!”
“貝勒爺的意思是可能會有人偷襲大營?那我還是留在營地保護貝勒爺好了。”
“讓你去你就去,我沒了你保護照樣沒事,要是少了你衝鋒,我怎麼那三百人對付對方五百人的伏兵!”
張晨毫不猶豫的拒絕鈕鈷魯的好意,這鈕鈷魯自然也是無話可說,當即便是帶人衝出,不一會兒,已是遠離了營地之外。
而安排好的一百人也是迅速的開始在外邊打獵起來,看上去是悠閒至極,可只有他們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是多麼的警惕。
差不多當鈕鈷魯衝入那伏兵陣營之中,一場血戰已然開始的時候,這大營之外,終於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警訊之聲。
幾乎是通天徹地的巨大轟鳴聲,在這草原上不斷的迴響,一瞬間,便是讓張晨的耳朵有種失聰的感覺。
而身下那一陣陣傳遞而來,恍若是綠皮火車行走一般帶來的震動感,更是讓張晨忍不住的暗暗心驚。
他急忙站起身來,迅速的衝出帳篷,極目遠眺,只見無邊無際的大軍向著此地包圍而來,軍馬無數,刀劍的寒光閃爍,幾乎將整個大地都是化作了一片光亮。
那呼喝不斷的衝殺聲,不斷的匯聚在一起,最終化作一股衝徹雲霄的巨大響聲,凝造出一股可怖的氣勢,頓時將這大營之中數千精銳戰士,不約而同的感覺到一陣陣恐懼之意。
張晨一把扯過身旁的傳訊兵,大聲問道,“對方到底多少人,查清楚沒有!”
“至少三萬!”那年輕計程車兵嚥下一口唾沫,“還多是騎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