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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X,這些YX民眾舉起了標牌,撥出了口號。阿美拉合眾國的民眾舉起的標語有“恢復公民持槍權”“恢復教育自主辦學權”“更多的工作崗位”等等,而東方共和國的有幸民眾舉出的標語有“恢復正常教育”“反對食物定量配給”“還我們自由出行權”等等。十分有趣的是,兩個地方的YX民眾中間隔著的可是兩派塞納斯人的停火區,在停火區中是一面被臨時搭建起來的隔離牆。

剛才還在“零號學院”戰鬥的塞納斯人各部隊,也是趕向了最近的出現YX的城市,試圖對這些YX進行ZY,可是塞納斯人的部隊本身已經捉襟見肘,並且有很多對傀儡發出操縱訊號的訊號塔也在各路抵抗人員的的不斷襲擊之下損壞了,對它們來說,最糟糕的訊息莫過於它們操縱傀儡的方法被人摸清楚了。原本,按照它們的計劃,在奪取了這個世界的控制權以後,它們便要發射用於全球控制傀儡的衛星——在它們奪取這個世界的控制權之前,那些抵抗的政府人員銷燬了大量的機密資料,也包括現在的既有軍用,民用衛星的通訊加密方式和密碼等等,如果要強行破解,那即便用上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超級電腦也幾乎不可能。鑰匙訊號塔繼續受到襲擊,那會有更多的傀儡失去作用了。

不過,破解塞納斯人機器人的通訊訊號也不是簡單的,所以陳悟雷自然不會真讓這些連起碼的用於軍事電子戰裝備都缺乏的抵抗組織在短時間內破解這些通訊訊號波段楊蓓,他還讓那些抵抗組織做的,是在東方共和國以及阿美拉合眾國內大範圍尋找某位“新生代戰士”的蹤影——代號十,也就是塔薩拉。擁有“無視加密手段讀取點此資訊”這樣逆天的能力的塔薩拉應該不會那麼輕易地被塞納斯人抓捕到或者殺害,如果能找到他來幫忙破解這訊號樣本,那會容易許多的。

在回到各國的總部和臨時據點以後,陳悟雷和詹金斯他們決定在破解訊號波段樣本,尋找塔薩拉的過程中暫時休整一段時間,在“零號學院”一戰中,原聯合突襲隊的隊員一共犧牲了四人,一人受傷,在“鑰匙”總部直屬人員的支援還沒有到來的時候,他們這樣的人員狀況不足以支援他們採取什麼大動作。

不過,他們也並不是就打算讓升息來的時間這麼過去,他們開始了對一些事情的計劃和思索,以及在街頭留下讓塔薩拉可以聯絡到他們的線索。

幾天時間內,其他的遠聯合突襲隊隊員,還有“鑰匙”組織的直屬人員,都發現陳悟雷和詹金斯等六人這幾天都面色嚴肅,似乎都在尋找或者思考著什麼重要的東西。那名名叫“塔薩拉”的少年對他們來說,真的有這麼重要嗎?他們六人沒有明確說明他們要找這個少年的原因,只是說,這個少年能抱住他們破解這種通訊訊號波段樣本。不過,他們擔心的似乎也不在這上面,那他們還在擔心什麼呢?

陳悟雷和詹金斯等六人的確在擔心著什麼,而且這事情與其他隊員的關係也並不大,至少暫時關係不大。陳悟雷在一次休息的時候,由於習慣在短時間內進入了一種類似冥想的狀態,在這種冥想狀態下,他發現了發生在自己體內的一些事情:他體內的一小部分部分血細胞在隨著血液透過那那隻由能量實體構成的手臂的時候,會被轉化為能量實體構成的血細胞,而這些血細胞在隨著血液流轉到全身的時候,又會像化學催化劑一樣催動別的組織進行轉化。陳悟雷自己大致估算了一下,如果任由這個過程就這麼進行,他和瑪麗蓮可能在兩年之內便會變成完完全全的由能量實體構成的生物,到那個時候,失去人類感情還是小事,他們會變成什麼樣子才是大事,而他們自己也對那個狀態的生命沒有任何的瞭解。

“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利用另一種能量來形成隔離層。”在一次私下裡的談話中,陳悟雷說,“將我們的融合能量再分理處一部分肉體能量,在全身各個地方的血管內部形成保護層,阻擋那些能量實體血細胞對真正肌體的催化侵蝕。”

“可是……”馬文翔嘗試了一下這種能量分離,“這完全沒辦法進行啊,就好像水裡面的氫元素和氧元素一樣,透過自己是沒辦法大量分離的,現在我們能用來控制融合能量的也只是……融合能量,我們根本不能用它本身來分離本身啊。”

“所以,這個過程恐怕……是不可阻擋不可逆轉的。”陳悟雷面無表情地說道,可是他握住瑪麗蓮右手的左手卻悄然捏緊了,“或許,這就是踏出我們這一步的人的最後的結局了。”

瑪麗蓮緊緊地抱住了陳悟雷,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那個塞納斯老傢伙!他不是有辦法讓大腦不被侵蝕麼?”周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