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個親戚沒有任何功勞,屬於非正常提拔。”
我點點頭說:“這就夠了,主席最恨的就是這個,那個9處處長叫鬱劍忠吧,這個人和他手下的一名女同志有不正當關係吧。”
“是的,此人是利用手中權力硬迫那個女同志的,我這有證據,那個女同志已經交代了,證詞也有,這人也請長放心。”
我聽了陳年的補充很是滿意我說道:“那還等什麼,把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
“是,是立即斃了還是交給主席?”
我沒好氣說道:“給主席不是讓主席為難,不是讓主席沒面子嗎?主席現在年紀大了身體重要別讓他老人家氣病了,否則我們罪過就大了,把他們……”
我頓了頓加重了語氣說道:“斃了!”
“是。”
陳年立即出門而去。
我站起來看著窗外心想:這些蛀蟲,不殺總有一天會壞了軍隊的根基。
可我自己呢?自己和阮秀的曖昧關係,自己在部隊裡大力提拔親信,這些都說明什麼!說明我比竇正軍、鬱劍忠兩人情節更加嚴重,泡妞泡到外國去了,還泡了個越南武裝前司令的侄女,這被主席知道了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每次想到這些我可是有理由解釋的:我和阮秀可是清清白白、純戰友關係;提拔部下那是部下拿著命換來的,都是在前線奮力拼殺努力掙回來的。我是有理由啊,可我給了竇正軍、鬱劍忠辯解的機會了嗎?這就是自己的權力比他們大,我現在也是在享受權力帶來的?我自從被搶救過來後,我也想通了,只要自己不做有損國家的事、不做對不起老百姓的事,那麼誰敢惹我,我就殺,還要殺的徹底、要殺的有道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這是我在轉身離開視窗打算去看看會議室裡的人現在是什麼樣子時的想法。
第二百零七章 整頓總參(五)
總參一號會議室裡瀰漫著一絲悲哀、恐懼的氣氛,自6處、9處被強行帶走後這剩下的處長們已經沒有了什麼其它的想法,而是更多的在考慮怎麼能保命。說起來也真是悲哀,這些軍隊高官們在享受了種種權力帶來的好處後,那些以前在戰場裡磨練出來的血性早已經沒有了。
而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都站著一名名戰士,這些戰士都神色冷漠地監視著他們,他們當然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也把這些人的樣子一一看在眼裡,他們都有著一絲的不屑,但也更加對我崇敬,這一對比就顯得我的樣子是無比的高大嘛。這些警衛戰士接到的命令就是這些受監視的處長們只要有異動就立即擒拿,嚴重者就地格殺。所以他們的軍用配槍的槍套都是開著的。
我走到通往會議室的走廊裡時,我看見的是一排排站在走廊裡的警衛,每隔一米就是一名警衛。我每經過一名警衛,警衛就迅地朝著我敬禮,我都是一一回禮以此表示尊重,儘管這些比較費事、也比較浪費時間。我知道我這一舉動最能表達出我對他們的尊敬,也最能獲得這些警衛的忠心。我走到門口時,兩名警衛在我回完禮後迅地開啟了門,我緩緩走了進去。
入目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些人的頹廢,我冷哼了一聲又坐到了自己的主位上,我臉帶著微笑說:“各位都寫好了嗎?現在沒有不寫、不執行我的命令的人了吧?”
我看了看沒有人介面,我繼續說道:“這就對了,虛心坦白,組織上是可以原諒你們的,可以視情節的輕重,從輕落嘛,即使你們繼續在原崗位工作那也不是不可能嘛!”
我的話給了這些人注入一劑強心針,他們都精神一振都看著我,看著我這個帶著魔鬼笑容的副總參謀長。我很乾脆說道:“把你們寫得材料都交給我。”
一陣椅子被推開響聲,那些人都動作迅地把寫得材料放到了我的面前,我每當一個人放下我就微點一下頭,當最後一個人回到座位上後,我低頭看起他們的坦白。
良久,我的聲音響起:“黃國良。”
“有。”
黃國良慌忙的站起來回話道。
我聽著他那慌張的話語抬起頭說道:“你繼續擔任4處處長,我既往不咎,好好工作。”
等著宣判的黃國良聽了大喜語帶著一絲顫音激動說道:“謝謝組織上對我的寬容,我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工作,請組織上看我今後的表現。”
4處具體工作是總參對各大軍區的部隊上報訓練情況備案以及下部隊檢查,最後給部隊下評定的專職部門。處長黃國良其實也沒什麼大錯也就是喜歡佔點小便宜,比如用公車接送家人,還有整天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