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完好,迎面骨也平直如未傷之時。 ; ;一個時辰,定神符已經將傷處恢復成普通傷藥需要四個月才能達到的療效。
“這個小鬼,無論如何也別要落在別人手中!”那首領淡淡說道,只是話中的堅決和不容置疑,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 ;轉過身子,問那三名檢查哨眼的手下:“哨眼情況如何?能查出那人地來歷麼?”
“回大人,這邊的哨點已經被破壞。 ; ;”站在左面牆邊的一名漢子低頭說道,語氣有些無奈,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形如毛桃的黑色皮囊,身後的土牆上被挖開了一個拳頭大的洞口,顯然這個皮囊原先就藏在這裡。
“回大人,我這邊的也被破壞了,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法。 ; ;”站在右側牆角的一名漢子也迷惑的稟告,他手裡拿著同樣地一個皮囊,只不過已經開啟了,薄薄地一層皮布,裹著兩隻蟋蟀,這蟋蟀與民間所見的略有不同,渾身黑亮,個頭也要大上一些,光照投射時,它們地身軀隱隱流動著一層幽藍。 ; ;兩隻蟋蟀一大一小,似乎是雌雄一對,只不過現在都反肚朝天,已經死僵了。
“藏得這麼隱秘,都被他發現了,這人到底什麼來歷?”
皺著眉頭的首領沒有聽見第三名手下的抱怨,他在低頭思索,沉吟片刻,便果斷命令:“這次任務不容有失!此人來歷未明,功法未明,咱們要先做好最壞打算。 ; ;姓胡的小孩我們是志在必得的,決不能讓他落在別人手中!傳令給豐成、華西、京前三站,要他們放下手頭所有活動,調集所有人馬,趕到京前鎮攔截!”
“是!”有人應了一聲,掉頭向門外跑去。 ; ;不多時,只聽幾聲嘹亮的鷹鳴,接著振翅之聲撲起,不過瞬息。 ; ;拍翅聲已杳在數十丈外。
“我們現在開始追趕,按腳程,他們大概會在申末酉初能趕到京前鎮,到時候我們合兵一處,將他們全數拿下!”
“大人,那這兩人……”見首領就要出門,一個穿著黃色狗皮袍子的手下忙請示道。 ; ;一邊向床榻處地夫婦二人微微使下眼色。 ; ;首領眼皮都不抬,淡淡說道:“不是說好給報酬的麼?他們受了累。 ; ;又有功勞,當然要給他們補償。 ; ;我大遼子弟賞罰分明,不能失信於人。 ; ;”
“是,大人!”
“大遼?他們是契丹人?”夫婦二人剛被這突然揭破的身份弄得手足無措,可是“當!當!”兩聲響,兩塊各重十兩的金錠扔在木桌上,清脆的聲音登時將二人的忐忑不安盡數敲散。 ; ;漢子心中的怨憤和驚疑一掃而光,二十兩金子!這可比先前說定地報酬還多上數倍!他辛苦上幾年都掙不出來!歡喜之下,臉上已經堆起諂笑,不住稱謝,****更是兩眼放光,只恨不得跪倒下來,抱著這幾位慷慨的財神爺腳趾頭挨個親吻一遍。 ; ;“多謝好漢!眾位好漢言而有信,出手大方!一定好人有好報地!契丹人都是英雄!”
“呵呵!”首領面上露出微笑。 ; ;道:“多謝謬讚,你們也不錯。 ; ;”
夫婦二人滿心驚喜,打恭著送眾人出門,然後撿起金錠,一人捧著一個仔細端詳。 ; ;這是十足赤金,澄黃透紅的顏色。 ; ;驚心動魄。 ; ;二人看見金錠底部“江南平安”的銘刻,又都是一陣迷糊。 ; ;天啊!這是真的!朝廷特許的江南鑄金局鑄出的元寶,足金足秤!發財了!金子壓在手裡,冰涼涼的,沉甸甸地,讓人打心眼裡便感到富足充實。
然而,夫婦兩個還是高興得太早了一些,還沒等到他們給來日幸福作上計劃,門外已經傳來冷冷的判命之詞:“殺了!手腳利落些,別留線索。 ; ;”
“啊?!”捧著金錠還沒有捂暖的夫婦二人尚未喊出話來。 ; ;一道黑影已經迅風般撲到近前。
“喀!喀!”兩聲輕響。 ; ;這是喉節被捏碎的聲音,比起金錠掉落在地面上的動靜要小得多了。 ; ;甚至都沒有傳出門外,便被穿門而過的風聲吹散不見。
甘秀鎮南端十六里,馬匹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