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物。幾乎立即就隨之響起強烈、持久而可怕的怒吼,似乎在預示著世界的末日……”
有一些人只看見了閃光,卻沒聽到爆炸的巨響。這些人是負責另外一個試驗的人員,他們手裡握著一些特製的箔片。在衝擊波到來的時候,他們將這些箔片從手中撒了出去,箔片被吹到了幾米遠的地方。觀測人員已經事先計算好了不同爆炸當量下紙片飛越的距離,然後根據箔片被吹走的距離測算出這次爆炸的強度。…;
完成計算後他們坐進一輛用鉛板遮蔽的“灰狼”式坦克,用一個機械抓鬥挖掘土壤樣品。由於輻射太強。人們還不能直接進入爆心地帶,而幾天後身穿防護服的中國科學家進入那裡時,發現爆心周圍的沙漠被衝壓成淺碟子一樣的地形,半徑500米以內的沙子熔化後凝結成一層碧玉一樣的翠綠色堅硬物質,爆心中央是一個半徑52米、深3米的坑,坑內是極細的粉狀灰塵。30米高的鐵塔已經變成了氣體,聳立在爆心800米外、用混凝土固定在地面上的巨形鋼製容器和其外面40噸重的鋼塔也在衝擊波之下變成扭扭歪歪的廢鐵。
陸宇鳴興高采烈地對楊朔銘說:“戰爭就要結束了!”楊朔銘點了點頭,回答道:“對。等我們把一兩個這玩意兒扔到蘇聯和日本之後。”接著他平靜地對錢文長等人說道:“我為你們全體人員感到驕傲。”錢文長則簡捷地答道:“謝謝您。”
對錢文長、陸宇鳴、王金昌、林德耀、朱光平、華洛衡(著名數學家。他的數學天分對造出第一顆原子彈幫助甚大)和其他成百上千的科學家來說,他們的工作已經基本結束了,然而楊朔銘和中方的工作還遠沒完成。楊朔銘首先下令收集放射性塵埃資料,以便在萬一情況不妙時疏散周圍50公里內的居民;接著又要面臨保密問題:小半個新疆和大半個樓蘭的居民都聽到了爆炸聲,衝擊波雖然對離原子彈8公里的掩蔽指揮部沒什麼影響,卻震裂了幾百公里外的許多玻璃窗。最遠一直傳到樓蘭州的若羌縣。樓蘭州的居民中產生了很大騷動,當天最早出版的一家該州報紙提到了這次爆炸:“大概是一個彈藥倉庫爆炸了。甚至一位瞎眼的姑娘都看到了閃光。”
到上午11時。這次大爆炸再也無法對外界保密了,羅布泊空軍基地的司令部奉命釋出公告。稱:“關於今天上午發生在羅布泊空軍基地內的一次大爆炸……在一所位於遠處的、裝有大量烈性炸藥、煙火和化學品的陸軍軍火倉庫發生了爆炸。未發生任何人員傷亡。軍火庫以外的財產損失極為輕微……在這一爆炸中產生了毒氣煙霧,由於氣候的原因可能會發生擴散,陸軍當局可能因此會把少數居民暫時遷離他們的住處。”不過這份報告沒有騙過所有的外人。一位杜邦公司派駐冶金工廠的美國工程師事後在對當地的一位中國空軍少將說:“杜邦公司所有的人都向您表示祝賀。”萬分驚訝的中國少將立即追問他:“您說什麼?”那位工程師狡黠地回答說:“我們還是第一次聽說陸軍把烈性炸藥、煙火和化學藥品放在同一座倉庫裡。”(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六百二十)加利福尼亞登陸前夜
正在華盛頓陪羅斯福總統開會的美國陸軍部長史汀生於時間10月16日晚上7點半,即爆炸6小時後,在華盛頓郊外的英國代表團住處收到了自海外情報站發來的絕密電報,內容是:“今晨病人施行手術,診斷尚未完成,但結果似令人吃驚,已超過預期的後果。詳情後報。”第二天上午,史汀生收到了第二封電報,稱“醫生返回,極為震驚,實情令人難以置信。小姑娘比她的大哥更加強壯,她的眼神能從這裡看到海霍爾(史汀生在紐約長島的莊園,此句意為在400公里外都可看見爆炸的閃光)……”美國陸軍華盛頓機要中心的譯電員驚呆了,還以為70多歲高齡的史汀生部長又做了一次父親。這份報告是透過在中國的美國間諜傳回來的,並被及時送到了羅斯福的手中。那天夜裡,一位不明所以的英官在記錄當天的會議情況時在日記中寫道:“羅斯福總統今天看上去異常疲憊,臉都拉長了。”
羅斯福之所以會這麼難受,其實並不完全是因為中國試爆了人類歷史上第一顆原子彈,而是因為,就在這一天,日軍在加利福尼亞州登陸了。
太平洋,加利福尼亞沿海。
天空依然是一片昏暗,海浪不時的拍擊著一艘艘日本運兵船的船體,運兵船在波濤中不住的搖晃著蹣跚前行。
誰也睡不著覺。因為天一亮突擊登陸艇就要放下水去。第一批部隊就要駕著小艇。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