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萃華笑道,“慕姑娘等三師姐妹剛剛離開,她們要請示其師,準備用火攻。”
鄭一虎道:“這真胡來,都城之內放火,簡直不知輕重。不但毀壞古蹟,同時也危害居民,真正豈正有此理。”
杜吉斯忽然叫道:“那面有人撲上廟頂了。”
珊娜道:“經常有人撲上廟頂,可是,一下去就沒有音信了。”這時廟中各個尖形的殿頂上,居然紛紛撲上了幾十個人影,真是不約而同。
呂素一見,急向鄭一虎道:“小虎,各方武林從沒有這樣心細,這次可能會攻進廟中去。”
鄭一虎笑道:“廟中尚未發動,顯然有恃無恐!我們先看看。”
陶蓉道:“暹邏武林已有十幾個人渺無音訊,現還不知死活。”
鄭一虎道:“賊人之心非常明顯,他們劫銀不是為財,而是另有用意。”
呂素道:“你且說說看?”
鄭一虎道:“他們以劫案震動曼谷,目的在大會前向天下示威,今晚不能將他們打敗,明天的大會勢必開不成。”
廟裡各殿頂都被各方武林佔住了,但就沒有人向下落下,鄭一虎忽有所悟,立向眾女道:“我去看看。”
申瑤不明他有什麼主意,問道:“你準備下去?”一面望望廟頂,又道:“似乎有人下去了。”
鄭一虎笑道:“就是要看下去的因何沒有聲音?”姑娘們都想跟著去,但沒有人說出口。
就在鄭一虎舉步起身之際,突然聽到廟殿上發出一聲非常恐怖的慘叫。眾女驚愕的望著鄭一虎,鄭一虎向她們點頭道:“果然不出所料。”
這句等於沒有說,眾女仍不解,陶蓉大聲道:“什麼?”
鄭一虎指著一座尖殿頂下面道:“那兒有個高手想偷偷的下去,卻捱了下面一招「幽冥功」。”
申瑤大驚道:“下面藏的是鬼王。”
鄭一虎道:“何止他一個,魔王,魔鬼黨,以及整個陰火教和大巫黨都在廟裡。”
呂素大駭道:“邪門大聯合。”
鄭一虎道:“所以我說劫銀車只是藉以生事而已。”忽然有人影一閃而到,鄭一虎早已看清是個老和尚,急忙迎上前道:“大師是誰?”
和尚到了二丈之外停住,合十道:“貧衲少林”
和尚也是蒙著面的,但鄭一虎聞聲忙道:“大師請住。”他怕對方露出破綻,再迎上幾步,傳音道:“枯大師。”
和尚呵呵笑道:“小施主,你還記得老衲。”
枯大師是鄭一虎最初遇到的有恩之人,他現在的武功底子還是枯大師所贈,這使他永遠也不會忘記,於是激動的撲上去,雙手抱住和尚道:“你老沒有死在鬼窩谷。”說出口,又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中聽,忙改口道:“大師,晚輩是蒙著面的,你老如何認識?”
和尚也很激動,摸摸他的頭頂,慈愛無比地輕聲道:“認得你的原因莫問,鬼窩谷貧衲去遲了,鬼王已搬了家。”
申瑤等已起立,也走過向和尚長揖道:“大師,莫非有所指教?”
和尚道:“廟後己有十幾個國武林被魔頭們害死在下面了,小虎要慎重行事。”
陶蓉大驚道:“真的死了麼?”
和尚道:“不死也中了歹毒的邪術啦。”
鄭一虎道:“大師請回原處,晚輩馬上下去探個明白再說。”
老和尚道:“廟裡已被各種隱身邪功所漫,肉眼看不到一點人影,一有人下去,立會遭遇群邪圍攻。”
“這是自然的,晚輩早已料到。”
和尚道:“此廟有千餘年的歷史,千萬不可施展神功毀壞,魔頭不惟有邪術瀰漫,而且有寶物藏身,少施主的媧皇副鏡只能照空間,無力透寶物。”
鄭一虎道:“邪魔要圍攻就難免現身出來。”
和尚道:“希望你能探出陷落之人的實情。”
和尚走了以後,鄭一虎看好下去之地,回頭向眾女道:“我由施前空場中落下,這樣可叫魔頭們無法實行近襲。”
眾女齊聲道:“天快亮了,不如等天亮再下去?”
鄭一虎道:“天亮就是大會日開始,這樣等會讓魔頭佔了上風,我們不惟不能待到天亮,相反還要快點。”說完騰身,如箭射向廟前空場。
鄭一虎看出廟內各處大門開啟,裡面冷清清的,既然瀰漫著邪氣,甚於連一點動靜也沒有,心中暗笑道:“他們有計劃的,甚至已公舉了一個人統一指揮,而這個人除了陰火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