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大樓頂樓是一間將近一千平米的大廳,地面由加厚的混凝土打造,是專門用於迎戰挑戰的比武場。
頂樓比武場裡,包括詠春門掌門蔡京和形意門掌門楊禪等人早已等候多時,見裴東來三人進門,紛紛迎了上去。
“武夫,小鬼子明明說好明天挑戰,突然提前到今晚,實在欺人太甚,就由我出面對付他。”楊禪主動請戰。
“他未必敢戰。”
裴武夫若有所思,“先讓他進來,聽聽他的來意。”
“放他進來。”
聽到裴武夫的話,一旁的詠春門掌門蔡京面色難看地拿出無線電,對門口的詠春門弟子吩咐道。
五分鐘後。
在裴東來和裴武夫一行人的等待中,穿著白色武士服和木屐的藤野,跟著兩名詠春門的弟子進入了武館頂樓的比武場。
嘎吱!嘎吱!嘎吱!
一眼看到裴武夫等人。藤野並沒有感到恐懼,步伐依舊沉穩不說。目光如刀一般掃向裴武夫等人,最終將目光停留在裴東來身上。嘴角勾勒出一道陰沉的笑容。
眸子裡呈現出藤野的表現,裴東來深知,藤野身為日本武學界第一人伊賀忍的徒弟,必然接受了極為殘酷的訓練,否則意志力和心理素質不會如此之強,在見到裴武夫等人後依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詠春門蔡京。我給你下的戰書,將於明早八點挑戰你。”
片刻後,藤野在距離裴東來等人十米外站定,冷笑著開口。用的是普通話,不過帶著濃濃的日本口音,“不過我突然想在今晚用你的血下酒,所以,我打算將挑戰提前,不知道你敢不敢與我一戰?”
“嘶~”
詠春門掌門蔡京雖然只是暗勁巔峰境界,但畢竟是一門之主,在武學界名氣不小,此時聽到藤野狂傲的話語,當下氣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目噴火。
然而——
惱怒歸惱怒,觀看了藤野和八卦門掌門張奎錄影的他,也知道自己不是藤野的對手,沒有第一時間迎戰。
“小倭寇,我來與你一戰!”
蔡京身旁,身為形意門掌門的楊禪猛然跨出一步,冷聲道。
“我挑戰的對手是詠春門掌門,而不是你。”
藤野直接無視楊禪,而是一臉輕蔑地看著蔡京。“據我所知,詠春拳是支那名拳之一,號稱遠超泰拳、跆拳道、柔道等格鬥功夫,如今看來,卻是你們支那人自我吹捧,根本不值得一提!”
“你”
眼看藤野出言侮辱詠春拳,蔡京氣得渾身一震,右手揮出指向藤野,欲要迎戰。
“不要衝動。”
裴武夫見狀,伸手一攔,蔡京深知裴武夫是為了他好,雖有不甘,但還是滿臉憋屈地退了回去。
“自古以來,支那盛產懦夫,沒想到堂堂詠春門掌門也是如此,真叫人失望。”眼看蔡京不敢應戰,藤野叫囂得更加兇了,看向蔡京的目光就彷彿在看一條可憐蟲。
嘎嘣!嘎嘣!
蔡京氣得雙拳緊握,青筋鼓起,顯然已憤怒到了極點。
“小鬼子,你跟隨你師傅來中國,是為了我和我兒子前來。”
裴武夫看出蔡京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邊緣,為了防止蔡京忍不住出戰,他看著藤野,一字一句道:“你想挑戰,我兒子跟你打。”
“嘿!我來之前,我師傅曾告訴我,既然你裴武夫帶人來了,那麼詠春門掌門定然不會出戰,看來確實如此。”
聽到裴武夫的話,藤野冷笑一聲,道:“沒錯!我和我師傅的確是為了斬殺你和你兒子而來!”
話音落下,藤野猛然將手伸入懷中,掏出一份戰書,手腕一抖,戰書化作一道白光射向裴武夫。
“呼~”
面對急速飛來的戰書,裴武夫面不改色,輕輕吐出一口氣,力道控制得出神入化,既沒有吹走戰書,也沒有讓戰書繼續前進,而是令得戰書停在他身前半米的地方,待戰書下落後,伸手接住。
看到裴武夫出神入化的功夫,藤野臉色微變,不過聯想到他師傅伊賀忍已突破忍術九段,心中的震驚蕩然無存,而是冷冷,道:“裴武夫,二十年前,你曾一招擊敗當時號稱日本武神的無生劍道掌門源木,成就你的威名,讓日本武學界丟臉!三天後,我和我師傅將在這裡,當著中日武者的面,為日本武學界雪恥!”
“原本按照規矩三局兩勝,但我師傅說了,只需兩局便可!”
“回去告訴伊賀忍,三天之後,裴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