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否認,感覺自己特別失面子,同時對楊中華是特別惱火。但他不露聲色的對劉凱文說:“通知策劃部全體人員,下午在會議室開會。”
會議是在合作公司總部的會議室裡舉行的,策劃部的人一個不拉的都來了,齊齊整整的坐在那裡和法官似的。時間不久苗總在劉凱文的陪同下也來了,苗總坐下後,開門見山的說:“我們剛剛接收z公司,對職員不是十分了解;這次出現用人不當,還請大家諒解。你們中間如有合適的人選就舉薦一位。”此語一落,會議室裡是落針可聞,大家都明白這時候舉薦誰都不合適,會場進入了尷尬的局面。“要不這樣,你們先談談你們的想法吧。”苗總說道。也就在這一刻,策劃部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集中在宇文強的身上。此時,宇文強明白他該說話了,於是他清了清嗓子說:“一,要換一個有才幹的。二,要能服眾人的。”“那你們看誰合適呢?”苗總問。不幸的是整個會議室出現了異常的安靜,苗總不失時機的且意味深長的看了劉凱文一眼。劉凱文不失時機的說:“既然大家沒有合適的人選,那就先讓楊中華幹完試用期吧,這樣也可以給我們一個瞭解和發現人才的時間。”這場罷免風波就這樣被劉凱文不動神色的蓋棺定論了。
這場風波平息的時候,恰好是清明過後不久。也正是黃土高原抹掉冬季裡留下蕭瑟的時令。在這個節令之後,山岡平川裡,到處是綠草幽幽,百花爭豔,一切都充滿了勃勃的生機的景象。然而,上蒼卻在這個時段裡,突然送來了一場大風。風颳的黃天黑地的,把街道里懸掛著的廣告牌如紙一般撕扯的扔向地面。根據往年的經驗這個季節是不該有如此大的風。在當地人的記憶裡,只有在1982年才發生過如此兇猛的景況。即便天公如此不做美,但對宇文強來說心情卻格外的好。因為在剛才,就在剛才歐陽路打電話告訴他有一位人或許可以幫助他。唯一讓他作難的是,幫忙的人是個女的,這讓宇文強感覺不知所措。因為,和女人打交道對他而言是個難題,他幾乎不和女人來往。即使是同學、同事在街道里相遇他都從不打招呼的。如今要他面對一個陌生的女人,而且是有求於人家;想想那場面他自己都覺得尷尬,好在,歐陽路提前給他打了招呼。儘管他對這個狀況有點不太情願,但為了脫離苦海他只有拿出“視死如歸”的勇氣了。
宇文強只所以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一是策劃部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他們這群“和尚”主政,二是他特欣賞莎士比亞的那句話“女人啊,你的名字叫麻煩”。也就是這個思想溯源的原因,平日裡同事和朋友覺得他是一個從沒入土的活“古懂”,一個腦子裡裝滿封建思想的古怪人。與之相比,歐陽路就比他現代的多。由於工作環境的原因,這小子簡直就是花叢裡的蝴蝶,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女人他都能嘻嘻哈哈的聊一番。而且還擁有自己的一支“娘子友軍”。也就因這個實情,宇文強特意給他取了個雅號:“芙蓉客”。宇文強一直對歐陽路與女子保持這種友情關係,表示出不屑一顧的神態,甚至是嗤之以鼻。
按說,聽到有女人想助,宇文強不搭理才是正常的。但眼下為了脫離他認為的苦海,他不得不咬著牙去。他想到求一位陌生女人給自己幫忙,自己又不知該怎麼去說時,不由得心裡發慌。直到下午下班的時候,宇文強還沒想好見面的開場白。他想,應該讓歐陽路唱主角,自己當個配角,成不成,見了面再說。如此一想,心裡動感塌實了不少。於是他就打車到了“步步高”飯店,在二樓要了一個雅間,隨後打電話給歐陽說:“步步高,208”。半小時後,歐陽路推門而入,身後跟進一位長髮披肩,身材苗條的女郎。入坐之後歐陽作了一簡單的介紹:“副總,你的上司,宇文朝霞”,“才子,你的下屬,宇文強”。宇文強被歐陽路這種有點特別的介紹給逗笑了,他覺得歐陽路很會交際。而宇文朝霞卻謙虛有加的問:“聽歐陽科長說,你想換個地方,不知你是否選好了方向?”宇文強說:“目前沒有,不知副總手裡有沒有合適的崗位?”宇文朝霞說:“你有什麼特長?”宇文強說:“特長,我自己沒發現,就是寫寫畫畫還過的去。”宇文朝霞:“公司馬上要成立一個宣傳部,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調你到那裡,你看如何?”宇文強說:“行,到時候你通知我。”歐陽路一看事情說成了,就舉著酒杯說:“宇文副總如此慷慨大義,我就先敬你一杯。”宇文強一聽就明白歐陽路的意思,立馬端起酒杯說:“我對副總的大力相助表示感謝,還望以後多多提攜,我先幹為盡,你隨意。”此刻歐陽路是趁熱打鐵,舉起酒杯說:“為我們今天的相識,為我們能成朋友,也為你們倆在